他连忙打招呼:“丁队,这么晚了还出警,真是辛苦了。”
丁洛山也认出秦宇:“是秦小兄弟啊,咱们分别这么长时间,你也不知道抽空过来看看老哥哥。”
秦宇有些不好意思:“我早就想去来着,只是你做的事都是国家机密,我哪里敢叨扰?”
丁洛山:“这你就见外了,什么机密不机密的,我也是两只眼睛一张脸,除了吃口公家饭,和你没什么区别。”
“这样啊,那我以后一定多找你聊天,你别嫌弃我才好。”
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喂,是轩天下夜宵吗……”
丁洛山笑问:“怎么,饿了?”
秦宇放下电话:“我是饿了不假,不过这夜宵是给你和其他同事订的。”
丁洛山脸一黑:“这怎么行?我们有规定……”
秦宇抬手打断他的话:“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是吧?我知道。
但我是群众吗?不是!别忘了,我也是你们半个警察系统的人,咱们是同事。
同事们今天辛苦了,我请大家吃个饭怎么了?
你可以不吃,但你不能干预。”
丁洛山这才想起,上次秦宇协助帮忙破案后,警察系统专门给他发了枚荣誉奖章。
有了这枚奖章,秦宇既能享受警察系统的部分便利,也要承担警察的责任。
所以他说是自己同事,也不能算错。
只是……
他还想推辞,被秦宇直接打断:“丁队,你不知道,最近我又发了点小财。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挣了钱不花出去心里就难受,你就不要劝我了。”
丁洛山无奈锤了秦宇一拳:“你小子啊,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行,今天就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但下不为例啊!”
秦宇哈哈一笑:“你放心,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请同事们吃一次就行了。
怎么,你还真想把我这当食堂啊?不可能!”
正说着,一个声音响起:“你们几个在这里贴墙蹲着,排好队。看什么看?低头!”
“宇哥?宇哥救我啊!”白约看到秦宇,连忙起身躲到秦宇身后。
丁洛山一愣:“这是你朋友啊?”
秦宇没好气的瞪了白约一眼,但还是无奈点点头:“一起来的。”
丁洛山朝旁边一个小警察示意,小警察拿出钥匙,帮白约打开银手镯。
白约没想到秦宇的名号竟这么好事,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宇哥,我决定了,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你不知道,刚才我都快吓死了。
要是来这玩的事被我爸知道,非打断我一条腿不可。”
他的话绝对发自真心,经过这一晚上相处,白约发现秦宇无论能力还是人脉,均相当吊炸天。
碰上这样的大佬,如果不赶紧抱紧大腿,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秦宇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一件小事而已。”
白约摇摇头:“哥,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可是惊天大事。
哎,早知道就不该听你的,来这里享受所谓的人间极乐了。
你倒好,抢先挑个漂亮的进了房间,等轮到我时,只剩下两个。
一个巨丑,一个巨胖。
我选来选去,选了个胖的。
哎哟,我这个腰啊,差点被压断不说,等几位警察叔叔进来,更是被吓的……
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啊!”
岳文君忽然问:“喂,你不是单独来找证据的吗?怎么还带了人?”
白约一愣:“找证据?找什么证据?”
岳文君:“那几个人职业仙人跳的犯罪证据啊?”
“什么?哥,刚才那个妹子还和你玩仙人跳?
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拿到证据后,通知这些警察朋友过来的对吧?
哥,我真的太佩服你了,咱们玩赛车你能在不可能的条件下绝地放盘。
接着被杂毛胁迫,本以为能安全撤离就烧高香了,没想到如此情况下你依然游刃有余。”
白约越说眼中光芒越亮,可岳文君却越听越不对劲:
“什么,你说你们刚才赛车了?在哪里赛的车?”
白约道:“西山国道那边啊,怎么宇哥没告诉你?”
岳文君脸色大变:“什么,西山国道的飞车党是你们?
这么说,你刚才的话在骗我了?”
白约终于意识到不对,他连忙捂住嘴:“我……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宇无奈挠挠头:“岳警官,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我说我来伸张正义,伸张的又不是一件。
注意到那个老外没有?他的表面身份是米国著名退役车手,但真实身份是走私这个……”
秦宇将张开拇指和食指,做出打枪动作。
“还有头上染得花花绿绿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信你看……”
说完他拿出一个长盒,打开后将一幅画取出。
“这是宋徽宗的真迹,而历史上从未有这幅字的记载。
所以我断定,这幅字应该是不久之前从地下挖出来的。
这说明什么?此人要么是盗墓贼,要么和走私文物。
不管怎样,”
“还有头上染得花花绿绿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信你看……”
说完他拿出一个长盒,打开后将一幅画取出。
“这是宋徽宗的真迹,而历史上从未有这幅字的记载。
所以我断定,这幅字应该是不久之前从地下挖出来的。
400 壕无人性的秦宇
“哈哈……”秦宇干笑两声,“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反正我立功了,是吧丁队?”
丁洛山点点头:“文君,要相信小秦,他是个好同志。”
岳文君白了秦宇一眼:“我没说不相信他啊,不仅相信,甚至还认为他做的很好。
比如这段视频,我决定将其作为你立功的证据保存下来,等你结婚时,我会和荣誉证书一起给你和你媳妇送去。
这一定是最好的结婚贺礼。”
秦宇:“……”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秦宇接通,然后笑道:“夜宵到了,先吃饭,其他事吃完再说。”
罗家龙是半个月前刚入警队的实习生,他的队长是王志友。
看秦宇和岳文君丁洛山有说有笑的样子,他忍不住问:“志友哥,这人你认识吗?这么牛?”
他说的“牛”可不是谦虚,而是发自真心。
虽然来警队时间不长,罗家龙也知道警队有两个人不能惹。
第一就是丁洛山。
丁洛山号称铁面阎罗,是出了名的不讲情面,特别是和案件有关的,就算顶头上司来了都不买账。
罗家龙清楚记得,自己上班第三天,有位关系户来找丁洛山说情。
不管对方怎么开口,丁洛山死活不同意,一言不合,两人直接在会客厅吵了起来,最后干脆上拳头。
罗家龙只是过去送了杯茶,就被误伤进医院缝了三针。
从那之后,他见了丁洛山都要绕道走,太吓人了。
但要问全警队他最怕的,却不是丁洛山,而是岳文君。
如果说丁洛山只是偶尔打个人,大部分时间还算正常,那岳文君刚好和他相反。
因为长得漂亮,再加上警队本就以男性居多,所以岳文君私底下总会有意无意的成为大家的谈资。
而这些谈资,十句中起码有一句和两性有关。
这本是人之常情,但……
一次小聚会上,罗家龙多喝了二两酒,听大家又在说岳文君,他立刻大声表示,根据自己多年的人生经验,对方绝对是标准的36D。
结果刚好被路过的岳文君听到,然后……然后罗家龙现在每天都在打扫厕所。
听了罗家龙的问话,王志友笑道:“若你问我其他人的情况,我可能还不知道,但秦宇你算问对人了。
知道4.28吴飞扬案吗?”
罗家龙忙道:“当然知道,那可是你的成名战。
也因为此战,你从警员升为警长,直接打破咱们对的最快升迁记录。
不过志友哥,虽然你在那次行动中表现优秀,我们也很佩服,但没必要一聊天就说这事吧?
哎哟,你怎么打人?”
王志友收起凿罗家龙脑袋的两根手指,没好气道:“老子什么时候一聊天就提自己的光辉战绩了?”
“这……嘿嘿,我就这么一说,您老人家消消气,消消气。”
王志友摆摆手:“算了,不和你一般计较。
我提4.28案,是因为破获此案的最大功臣不是我,而是眼前这位秦宇。”
“是秦宇?不可能吧?这起案件含金量最高的,是对方藏货的手法,简直神乎其神。
当时我还在警校念书,我们教授专门就此案为我们上了一节公开课,并表示它开创了一个新的侦破方向。
我自己也数次调出这起案件的卷宗研究学习,里面每一个细节用脚指头想都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