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这个土方子有毒,不可多吃。
不然对肾脏有很大的负担,导致体虚气弱。
像三叔这样,肾脏本就有问题的,会有死亡的凶险。
我听了着急往回赶,到了家把土方子的事情告诉了你三伯。
你三伯选择停药,我更是找到了老孙,说了这件事。
老孙皱着眉,打了电话骂了给他土方子的人。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可是等到今天凌晨的时候,我醒来发现你三叔不在。
我以为他去上了厕所,等了好一会没等到人。
就打了电话给老孙,让老孙过来跟我去找他。
然后我就和老孙,在村头发现了你三伯。
我认为他是吃我和老孙土方子的药,才死亡的。
害怕的不行!
老孙说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很可能会因为害死你三伯去坐牢。
他提议让我们把三伯吊起来,假装他上吊自杀。
我没办法,就信了老孙的话。
然后我跟他就把你三伯,吊在了树林内的树上了。
这件事完整的情况,就是这样。
小岩,是我,是我害死了你三伯。
我不止不忠与他,还熬药害死了他。”三婶说到最后,十分的惭愧。
杨岩眉头紧锁。
“小岩,都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我错了几十年了,最后还信了他!”三婶痛哭道。
警官在一旁凑近了杨岩身旁,小声的说道。
“杨先生,您怎么看?”
“你让人去找老孙,询问他关于三婶说的情况。
如果他们的口供对的上,就把他们带走。”杨岩说道。
“好的杨先生。”
很快警官回来了,他告诉杨岩,老孙和三婶说的口供一致,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把他们带走!”杨岩直接说道。
“可是杨先生,他们真的是害死您三伯的凶手么?”警官也觉得有问题。
“不像,可以目前的线索来看,这两人的嫌疑最大。”
因为男女情人的事情,害死丈夫的情杀屡屡发生。
所以抓起他们,没有任何问题。
唯一的问题便是,三伯吃土方子这么久,为什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今天出事?
三伯又是为什么,一大早出门?
这些事没那么简单!
“三婶,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什么时候,发现三伯不在的。
他到底为什么会起早,真的是因为有人偷菜,他去等着抓人么?”杨岩再度询问。
三婶抬头。
“那时候大概三四点钟,我刚听到鸡叫之声。
他那么早出去,应该不是为了偷菜的事情!
他这段时间身体本就不好,所以菜地让人偷菜的事情,我让他暂时别管。
等他好了,让老孙跟他一起去抓人。
他同意了,而且他身体差,也跑不了那么远。”她回答道。
要是这么说来,三伯可能不是由于清早下地,去抓偷菜的人,在路上被人杀死,
他极有可能是在家中让人杀死,之后抛到了村口。
“他的身体没那么好……肾脏有问题……”
杨岩看向了三伯家里的小院中,有一个茅房。
“肾脏出现问题,排尿这些情况会有些困难。
三伯晚上出去,可能是上厕所的缘故。”
他快步进了茅房中,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情况。
很快他捂着抠鼻,蹲了下来。
“果然,这里有一块血迹。”
血迹很小,其中还有一些黄色。
这是肾脏出现问题,导致了尿血症状。
确实是三伯的,而且没有干涸,就在茅房的蹲位旁边。
“是三伯今天所为,如此说来,很可能三伯是在这里,被人带走,杀害。
然后丢在了村口……”
他在进行第二个推测,第一个推测,就是由于三婶,老孙的土方子,害死了三伯。
三伯早晨起来,觉得身体还行,就强撑着到了村口,死在了那里。
这一个推测,似乎顺其自然了。
但有这事,太过巧合了!
第二个推测就是三伯起来上茅房,被那一位发布了预告信的恶徒带走,谋害,跟着丢在了村口!
“一开始我不明白,三伯一大早去菜地,被发布预告信的恶徒杀死。
这个恶徒,是怎么精确的随意杀死一个人,就正好是他的亲戚的。
站在看来,对方是调查清楚后,潜入了家里,精确的带走了三伯。
杀害在了外面!”
如果是三婶,老孙杀的人。
他现在抓住了两人,案件基本算是结束了。
就等验尸报告下来,证明三伯的起因了。
如果是第二个推测,发布预告信的恶徒潜入了三伯家,那么这一位发布了预告信的恶徒,此时在哪?
他是不是还在村内?
“能够搬得动三伯,带的走三伯。
证明了来人是一个男人,并且他有些强壮。”
杨岩观察了一下茅房,发现茅房的地面上,有着一点鞋底摩擦的痕迹,又走了出去。
“如果在这里被带走……”
在院子内转了好几圈,向着外面走去。
“杨先生,是有什么发现了么?”跟着他的警官问道。
“有了一点,你让人把三婶和老孙带入本地的警官处吧。
他们的嫌疑,还没有排除。”
在他没有找到发布预告信的恶徒,或者尸检证明没有出来之前,三婶和老孙的嫌疑就排除不了。
“好的。”
警官去办事了,杨岩却在思考,动手杀了他三伯,发布预告信的恶徒在哪。
“真要是按照我的推测,真有这个人,他就在村内。
那么,他会躲藏在何处?”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杨岩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林琳。
他按下了接听键。
“你们到了么?”
“快到了,大概还有五分钟不到的路程,只是周法医不能第一时间到。
她要先检验,你三伯的尸体。”
“好,有她在,验尸应该快很多了。
你告诉她,知道我三伯的起因后,马上告诉我。”
“恩行。”
挂断了电话,杨岩的思考却没有断。
他可以认为杀死三伯的凶手,是三婶和老孙。
但他也不能排除杀死三伯的凶手,是给他发布了预告信的恶徒。
“茅房内脚步摩擦的痕迹,我能够理想的认为。
是三伯脚滑,出现的痕迹。
却不能不防范于未然,不得不提防发布了预告信的恶徒。”
真要是他,杨岩的亲人就会有危险。
他宁愿自己麻烦一点,多想,多做一点。
也不愿意束手待毙,把事情想的太过美好。
“怎么找到他?”
这个村子内,和他最亲的亲戚是他二叔。
但他的亲戚,却不止二叔一人。
他的亲戚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