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室里找了找。
果然找到了一套正统英式下午茶茶具。
“这些茶饼是红茶茶饼,在欧美最为畅销,是非常热门的下午茶原材料。”
“名字说出来大家肯定都知道。”
“阿萨姆红茶。”
直播间立刻一片恍然大悟。
“终于出现了一个我喝得起的。”
“嗨呀,何止喝得起,阿萨姆奶茶我直接成箱买。”
“老程挖宝同款,get!”
“自尊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小礼物走一波!”
大家纷纷刷起了小礼物。
礼物虽小,但架不住人多。
眨眼间。
打赏金额就已经破了十万。
“老程刚刚抽奖才送出去六万,结果转手又赚回十万。”
“老程:我就是想送出点钱,怎么就这么难呢!?”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老程他值得!”
“等等!兄弟们!你们看老程欲言又止的表情,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阿萨姆红茶。
产于喜马拉雅山麓的阿萨姆溪谷地区。
在这里。
日照充分、雨量丰沛。
最适宜热带性的大叶种茶树的生长。
泡沫箱里的这几块。
并非普通的品种。
雨林联盟认证。
SETGFOP-1等级。
这些大写字母的串联代表着国际红茶等级。
从OP一直到SETGFOP,共分为五等。
OP,最低一级,顶芽往下的第二片嫩芽;
FOP,指的是茶枝最顶端的新芽,已属贵重。
而从TGFOP开始,就是含有金芽的上极品。
SETGFOP,则表示品质超好的最高等级。
若是在这串字母后面再加上一个“1”,就意味着好得没法再好了,只好在最高等级后面加个“1”。
阿萨姆茶饼的重量明显高于箱子里的其他茶叶品种。
每块至少一公斤重。
在大象国的古瓦哈提茶叶拍卖中心。
这种茶饼每公斤的价格在十万左右。
也就是说。
这些茶饼每块的价格是二十万。
直播间:“......”
“我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程同款?看来是我天真了。”
茶饼和茶砖至此清点结束。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两个罐装茶叶上。
到底会不会出现传说中的母树大红袍?
万众期待下。
程泽拿起第一罐。
是一百多年前,天滇省最大的茶商商号同庆号茶厂出品!
百年同庆号,易武天花板。
它的普洱茶炒得最厉害的时候,一罐就要上百万。
虽然现在行情有所回落。
但六十年代的老生茶,岁月的磨砺和内蕴,足以令每一个嗜茶人颤抖!
这种老普洱的威力真不是盖的。
条索已经转化充分。
转为老茶的深黑褐色,年代感十足。
裹挟着淡雅茉莉的茶香,很快在这间茶室内飘散,令人愉悦,精神都为之一振。
将茶罐盖子盖回去。
最后一个茶叶罐,是紫砂材质。
“兄弟们,大家注意到没有,老程的眼里冒邪光!”
“能让老程出现这个表情,绝对是极品茶叶没错了。”
“前面几种茶叶还不够极品吗!?喝一杯就要几万块。”
程泽弯着嘴角,心情颇佳地宣布:“被刚刚的那位朋友说中了,这一罐真的是母株大红袍,三个品种中的雀舌。”
最顶级的大红袍,出自武夷。
在武夷山上,大红袍母树共三棵六株。
三棵为母树、六株是嫁接移栽而成的子树。
至于母树大红袍的价格。
最近的一次拍卖,要追溯到上世纪末。
二十克,成交价二十一万。
从那次之后,母株大红袍便再也没有上拍过。
因为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已经有专门的士兵来守护这三颗母树的安全。
二十年前,更被投保一个亿的产品责任险,严令禁止采摘。
世人若想喝,也只能品尝到六株子树上的茶叶。
至于三棵母树?
如果谁说自己有这样的新茶,那就太刑了,很可拷!可以直接报警的程度。
而陈茶又是消耗品。
每喝一次,存世量就会少一分。
所以每次母株大红袍的出现,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抢购。
所有人都还没感慨完程泽的好运气,就目瞪口呆地看着程泽行云流水地煮了一壶。
“一克好几万的茶叶,就这么煮了一壶?”
“老程这波操作,秀断了我的腰。”
“比当着我们的面吃松露、松茸更过分!这一壶得多少钱啊!”
“你好大的胆子,母株大红袍能按壶计算吗?得按口!一口喝下去怎么也得十来万吧。”
程泽轻轻啜饮一口,汤体饱满,醇厚回甘,忍不住叫了声好:“岩骨花香,不愧是茶中的神品。”
“又来了,老程又带着他的缺德点评走来了。”
“真是缺德带冒烟,想馋死我们就直说。”
“我的大脑告诉我说,我的嘴巴它不配!”
“嗯,门口什么东东扭进来了?”
“平头哥!?”
只见平头哥似乎还没完全醒酒,四肢还不是十分协调,走得歪七扭八。
但仍然凭借着意志力,硬是走到了茶室。
“不愧是老程的挖宝同行人,发现藏茶的时候它没来,发现普洱的时候它也没来,偏偏母株大红袍煮好了,它来了!”
“同样是茶香,平头哥就是能闻出最值钱的那一味。”
“它来不会是来讨茶喝的吧?”
“这特么还用问么?不然拖着魔鬼的步伐干嘛来了?”
“平头哥:茶能解酒,懂?”
第121章 小球转动大球,挖到“乒乓外交”的见证球拍!
平头哥仰头盯着程泽手里的茶汤。
原本还有些迷蒙的绿豆眼,此刻恢复几丝清明。
不自觉地耸着鼻子,露出神往之色。
程泽随手取来另一个茶碗,倒了半碗,放到地上。
平头哥立刻低头,狠狠吸了一口茶香。
接着就一口接着一口痛快喝了起来。
“平头哥这豪横的喝法,看得我妒了!!”
“一杯是品,两杯就是解渴的蠢物,这个喝法太暴殄天物了啊。”
“你看平头哥鸟你吗?管它是品还是解渴的蠢物,人家平头哥实打实喝到嘴了。”
“大半个月前,一人一獾吃几十万的林间大餐,差点把我给馋死;大半个月后,依旧是这一人一獾,喝母株大红袍,再一次让我口水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