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对视片刻。
夏花感觉到了什么,她好奇的问。
“男生,都这样吗?”
“咳咳...”柳树尴尬的咳嗽了一下。
“这样啊。”夏花嘻嘻笑着,像是个不怀好意的女司机。
柳树沉默着,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抱的更紧了些。
夏花的小手搭在柳树的腰后,交叉着。
脸上带着笑意在柳树的脸上吧嗒一口。
“这是早安吻哦。”
俩人又腻歪了一阵,这才双双从床上起来。
见到夏花已经穿好衣服了,甚至还破天荒的化了妆,柳树震惊不已,“今天...要世界末日了?!”
“啊?”
“你不睡回笼觉了?”
“我没喵帕斯那么懒...”夏花惊呼一声,“喵帕斯,不要咬我的拖鞋!”
被抢走拖鞋的喵帕斯骂骂咧咧的,在看到夏花给它开了个罐头以后,嗓音直接夹了起来,围着她的裤脚乱蹭,“喵喵喵~”
“好好好,饿了吧...”
罐头一放下,喵帕斯狼吞虎咽起来,跟饿了好几天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昨天没给它吃饭一样。
“吃早饭吗?”
夏花问。
“你还吃吗?”
“不是很饿...而且我化妆了,就不吃了。”
“我也不吃了。”柳树说,“刚刚亲你脖子亲了两斤粉。”
“???”夏花气急败坏,“我没涂粉底,人家本来就是那么白。”
“我不信,我再亲两下观察观察。”
“你馋我身子你就直说啊。”
“我馋你身子。”柳树直言不讳。
“不给你亲了。”夏花跑远了收拾起东西来,今天要搬家呢,她的那一套餐具得收拾起来。
这些锅啊,碗啊,盆啊都跟着她好多年了。
还有那把菜刀跟磨刀石。
用了这么多年,刀刃都短了几毫米,磨刀石也薄了一层,都是珍贵的回忆。
柳树瞧了眼,说着,“菜刀记得带走啊!”
“我知道。”
“那就行。”
“等等,你为什么要提醒一下带菜刀?”
柳树回忆,“那是一个夜深人静的时间...我想吃个苹果,结果给切到手了,于是这把刀滴血认主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夏花皱眉,她每天都观察柳树的手,没看到过他受伤过啊。
“一点小伤,破了个皮,本来想去医院的,结果刚出家门伤口就愈合了。”
“这点小伤还要去医院?”
“嘿,谁说不是呢。”
俗话说,夫妻合作,干活不累。
俩人去快递站买了几个麻袋,开始把他们的各种家当都收拾起来,然而也没有多少东西可以收拾...
柳树的东西很少,总共也就一麻袋。
上楼又去给夏花收拾。
结果在床底下扫出来了双粉色短袜...袜口有一圈蕾丝边,除了沾着些灰尘外,看上去很干净。
柳树觉得它是脏的,于是闻了闻。
这一幕被夏花尽收眼底。
“嘿,您才怎么着,香的嘞!”柳树认真点评。
骤然间一个抱枕扔到了柳树的脸上,随即传来气急败坏的喊声,“有病啊你!”
夏花气鼓鼓的走到柳树面前,一把扯过袜子,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柳树如失去重宝一般,悲痛万分。
“我...本来想裱起来,家传下去的。”
“我不同意!”
“你为什么不同意?”柳树问。
夏花局促地说,“我就是不同意。”
“明明是我家的事儿呢。”柳树坏笑起来。
夏花不搭理他了,这人踩着鼻子上脸。
见夏花不搭理他了,柳树自言自语起来,“得收集七套...说不定能召唤神龙呢。”
“或者收集五套,以后一个孩子一套,五个孩子刚好五套...不对得六套,他们的老子...我,还得留着一套。”
有时候夏花真的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黄色的。
不对,不用撬开也能看出来。
都黄的流油了。
夏花的东西比起柳树就要多了不少。
尤其是...柳树指着身边的麻袋,“为什么你的玩偶能装一麻袋?!”
“我...我喜欢这个啊。”
“你晚上喜欢抱着玩偶睡觉吗?”柳树忽然问。
“就是刚才递给你的那个特别大的熊玩偶,我喜欢抱着它睡。”
柳树眼珠一转,坐在床沿,拿出手机刷了起来。
见他不吭声了,夏花轻手轻脚的凑上前,打算看看他在看什么。
看清楚了。
夏花直接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在看熊玩偶装!!!
柳树抬眸和夏花对视上了,他默默收起手机,语调低沉,“你看到了我的秘密...看来断不能留了。”
夏花扯着嘴角,嫌弃的走了。
等收拾好了家当们。
都摆放在了柳树的家里。
一共四个麻袋,一个行李箱,柳树给陈铭拍了个照问能不能装下。
陈铭直接回了他一个ok的手势。
柳树放下心来,给房东打过去了电话。
他已经和房东说好了,今天上去让他来一趟验个房,房东是个好人,据说家里曾经在京城有两块地皮,一块在高铁铁路的必经之处,一处建了个大型商圈。
而且房东还擅长投资。
投资来投资去。
就买了现在的这栋公寓楼,每天都过着收租的逍遥日子。
也就因此,房东在知道柳树跟夏花要搬走之际,直接说看一眼,押金就能退了,他们俩都是半年租的合同,每半年重现签一次。
柳树还剩俩月,夏花还剩三月...房东说验房以后都给退了。
等候的间隙。
俩人坐着很是无聊。
喵帕斯嗷呜一声,跳到了柳树的怀里。
夏花歪着头说,“你很吸引猫咪啊。”
“我也这么觉得,不久前,我还吸引到了另一只猫咪,然后带回家了呢。”
“啊...那只猫呢?”
“都在这屋里呢。”
柳树瞅向夏花,挠着喵帕斯下巴的手,抬了起来,手指勾了勾,“lululu~”
夏花狠狠的瞪了眼柳树。
柳树发怵,手收了回去,边挠喵帕斯的下巴,嘴里边叫唤着,“喵帕斯,lululu~”
不得不说。
喵帕斯够肥。
那浑身一舒服后,发出的帝王引擎声音,震耳欲聋。
俩人坐在椅子上,双臂趴在桌上,都刷起来了手机。
柳树忽然来了句。
“夏花?”
“嗯?”夏花抬头,“怎么了?”
“没什么事。”柳树说。
“哦。”夏花趴了下去。
“夏花?”柳树又叫了声。
“到底怎么了?”
“没多大的事...”
夏花正要‘哦’一声,来回应柳树无聊的谈话之际。
柳树再次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