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点点头。
“穿着很舒服的。”夏花说着说着,就敞开羽绒服给柳树看了眼内衬,“你看,这个外套里面是一层绒布,穿的时候一点都不凉。”
“还有这条裤子,我挑了好久的,里面也有一层薄薄的绒毛。”
夏花说着说着,就忽然道,“明年...不对,今年...等今年冬天的衣服,我帮你买吧。”
柳树不解的问,“我的衣服还能穿,也用不到换的。”
“不不不。”夏花露出得意的表情。
“告诉你一个小妙招,这种羽绒服,冬天买会很贵,可以在夏天的时候买。”
柳树震惊的问道。
“夏天买冬天的衣服?”
“对啊,至少能打五折呢,我这个就是夏天买的,因为是抢的,还加了优惠,打了三折呢。”
柳树陷入了沉思。
这算是省钱小妙招吧。
“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夏天买冬天的衣服,肯定会便宜。”
夏花骄傲的扬起小脑瓜。
“怎么样,我聪明吧。”
“不愧是世界第一聪明的美少女夏花。”
夏花俏脸一红。
柳树夸人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老是挂着一副很好看的笑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
“你是真心在夸我吗?”
柳树笑道,“当然不是,我良心早被狗吃了。”
夏花:“???”
说着说着,柳树就扯开自己的领口给夏花看,“你看,上回狗吃我良心的时候咬的牙印。”
夏花:“......”
夏花忍住了再咬柳树一口的冲动。
不是不咬,是时候未到。
早晚要咬的。
柳树你给我等着。
“走啦,走啦。”柳树提着给张姨带的礼品,走出了门。
“咱俩怎么去?”夏花跟上去问道。
“打车吧,打车也得半个小时的路程...坐公交虽然便宜,但太累了。”
柳树提了提手里的东西,无奈道,“这些太重,还是花点钱轻松下吧。”
“那...回来的时候坐公交如何?”
半个小时的路程,俩人来回也一百多块钱了。
夏花知道,柳树上个月发的稿费剩的不多了。
她这边,也因为上一次发布的视频时间久了,播放量下降导致创作激励锐减。
两人之前合计了一下,至少要靠剩下的钱撑到下一回发稿费,或者拜年祭的时候。
“回来的时候可以,正好那条线路也是观光线路,正好看眼京城的夜景。”
两人商量好了,等来到公路上。
夏花招了招手,就叫停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大概是到了中年,看到了柳树和夏花并肩站在一起,心里颇为感慨。
在两人坐进了车里以后。
司机健谈的性格便展露无遗。
“两位是兄妹吗?”
“不...不是。”夏花连忙道。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
男孩子很俊秀,也很阳光,女孩子感觉就像是网上看见的模特,但却多了份可爱。
两人坐着的时候,手不自觉的就叠放在了一起,肩膀也紧紧靠着,司机不由自主地轻笑一声。
“抱歉啊,我看你俩都很好看,以为是兄妹了。”
柳树回应道,“大叔你眼光不错,这孩子是随我。”
夏花:“???”
“哈哈哈。”司机没忍住笑道,“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俩肯定是在一起久了,都有夫妻相了。”
夏花偷摸摸的瞅了眼柳树。
我和他。
竟然有夫妻相...
这司机...
真会说话。
“有孩子了吗?”司机话音刚说出口,又连忙打住。
这话问的不对。
“打算生几个?”司机再次问道。
“我俩还没...”夏花的声音越来越小。
柳树乐呵呵的说,“大叔,你孩子多大了?”
司机果断道,“我女儿也到了要出嫁的年纪了。”
说着说着,司机就叹了口气,“好好的白菜,就要被拱了。”
柳树闻言了也叹口气,他语重心长的看向夏花,“你别乱拱知道吗?”
夏花:“???”
回过味来的夏花意识到柳树话里有话。
你说谁是猪呢!
夏花瞪了眼柳树。
你等着,早晚我要拱死你,然后把你吃干抹净。
去张姨家的路上。
柳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司机聊的很欢。
夏花就在一旁坐着看着他俩聊天。
她始终都搞不明白,柳树为什么能和眼前的这位司机大叔有共同话题。
聊孩子,柳树也才二十多,却能够和这位大叔产生共鸣,并发出,孩子养大了就该放手让孩子去飞的感慨。
聊着聊着。
两人就从孩子聊到了家国大事。
再聊着聊着,又聊到了世界和平上面。
时间过的很快。
半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走完了。
司机看了眼里程计。
“八块的零头给你们抹了吧,你俩都是孩子,你们在京城飘着也不容易。”
“好嘞。”俩人下车以后,柳树扫码付款。
不过柳树还是把司机抹掉的那个零头给付了。
司机没忍住笑道,“你这。”
柳树摆摆手,“大叔,有缘再见。”
“行嘞!”
司机心情挺好,跟柳树还有夏花挥了挥手,直接踩着油门疾驰而去。
夏花望着柳树,心中生了些莫名的感受。
他很擅长和别人交际。
最初和他一起去见陈铭和苏紫晴的就有这种感觉。
他们两个很有钱,在以前她觉得,陈铭和苏紫晴这类的富二代很难有相同的共同话题。
但柳树和他俩的关系就很铁。
而现在,一位司机都能和柳树聊到尽兴。
柳树很聪明,他也懂的很多。
虽然平日里有时候会很没节操,但更多时候,他所展现的一面...是她很难匹及的。
夏花知道的...她很不擅长这种交际。
“走啦,张姨家就在前面。”
柳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说道。
夏花点点头,安心的走在柳树的身旁。
来到张姨家的门前,夏花敲了敲门。
张姨的家是一所老式的小院子,院子不大,但从门外就能够看到,有一棵银杏树从院落中拔地而起。
“来了。”
很快的,一位头发有些斑白的老妇人推开了门。
看着门外的人,老妇人愣了愣。
“夏...花?”
“张姨!”夏花笑着说。
张姨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真是女大十八变,你好看的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啊。”
张姨和他的丈夫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