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匡父问道,“他现在在干什么,还在上学吗?”
“妈的!”
听到这句话,匡楠直接把桌子一拍,“这狗日的居然考上一中了……我们班,就他和友考上了,越想越他妈不爽,凭什么啊!”
匡父听了,顿时不是滋味。
自己一直拿来取笑的孩子,居然比自己女儿考的还要好。
须知。
这年头的毛坦厂,还没有后世高考工厂一说。
按照六洲市内的排名。
一中当属第一,其次是二中、新安和毛坦厂则并列第三。
……
顾远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一角,听着这对父女俩的谈话。
说
实话。
甚至有很多事情,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比如说他有时候作业、或者是书,总会隔三差五,莫名其妙的不见。当时怀疑过不少人,但一直没有找到是谁干的。
本来他就对这对父女俩抱有不快,打算过来教训对方。
如今,听见这番谈话,顿时冷笑了一声。
他屈指一探。
两张早已经绘好的‘厄运符’,已经悄无声息的没入对方体内。
正所谓: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
‘厄运符’,虽然没有逆天改命的功效,但却足以让人在符咒生效之间,厄运连连。
而他身为筑基大修所绘制的‘厄运符’,对于凡人来说,至少能保持三年。
接下来三年,这对父女的日子,必然不好过。
匡楠自然不知道符入体。
或许是说的太多,有些烦了,她准备重新打游戏。结果却不小心,误触了搁在旁边的杯子,只听‘铛’的一声,保温杯摔倒,满满一杯的水,顺着桌面上的鼠标洞就流了下去,直接淋在了机箱上。
“嘭!”
一声炸响,机器蹿出一簇火星,接着,整个屋子直接黑了下来。
“啊!”
匡楠惊叫了一声。
黑暗中,匡父也赶紧起身,结果不小心被茶几绊倒,就听见屋子里一阵‘乒呤乓啷’的声响。片刻后,再次开灯之后,他的脑袋已经摔破了皮,血水顺着额头流到了鼻尖。
“我电脑怎么了?”匡楠无视自家老子头破血流的情况,看着自己冒黑烟的机箱,问道。
“应该是短路了吧。”
匡父摸着脸上的血,骂骂咧咧道,“怎么这么倒霉,我还摔了一跤。”
……
“‘厄运符’已经生效了。”
看着父女俩的遭遇,顾远缓缓起身。
杀人不过头点地。
但那只是最简单的方法。
匡楠因为嫉妒,刁难他初中三年。
而这三年时间,她也不知道利用了手中的权利,改变了多少同学的人生。因为仅他知道的,就有不少同学受不了刁难,从家里偷钱,买吃买喝的去贿赂她。
而贿赂自然有了效果,对方便是不写作业,也不会被老师责罚。
或许看起来舒服了初中三年。
实则,却是以未来的人生作为代价。
如果没有她的存在,或许那些初中同学们,会考一个更好些的高中。
所以,自己便还她三年厄运。
匡父管教不严,也属同罪。
三年后。
如果这两人还活着,顾远还会记得再补上第二张。
至于李淑。
顾远根本没有去管。
因为自己的咒术已经生效,对方将会用下半生去赎罪,时间越久,身上越痒。而他还刻意在其身上留下真元,护住其心脉,让其能够活的更久一些。
同时也能够让她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做活着比死还难受。
走下楼。
看着甚嚣尘上、热闹不已的网吧,他又转身进了机房,直接在里面留下一道真元。
心念一动。
顿时,网吧内一阵骂娘声此起彼伏:
“网管,曹尼玛,掉线了!”
“我正在打BOSS!”
“网管!”
叫骂声中,就看见两个网管,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可是。
还没等他们找到问题,网又自动恢复了。
看着几名网管,莫名其妙的样子,顾远轻轻一笑,这只是开始,而接下来这种断网就会成为常态了。心中所想,顾远背着手走出‘一网打尽’。直至到了街道尽头,又是一阵叫骂声从身后传来:
“掉线了!”
“日尼玛,退钱!”
第155章 极品一家人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飞快。
期间。
还有一次初中同学聚会。
顾远自然不会去,友当然也没去。
那天结束之后,他就把初中的QQ群给退了,只留下了几个少数关系好的初中同学。
不过,顾远、友、李樵三个,私底却聚了一次。
高中男生因为经济比较拮据,所以聚会的场所相当的单一,除了游戏厅就是网吧,早些年还有溜冰场,不过因为六洲太小,溜冰的人不多,所以没开两年就歇业了。
今年有李樵这个狗大户请客,三人跑去茶馆坐了一下午,斗了一下午的地主。
打牌期间,无意中提起匡楠。
友简直开心的眉飞色舞:“一网打尽你知道吧?匡楠家开那间网吧,听说现在出了大问题。一个小时能断七八次网,根本找不到原因,现在网吧基本上都没有生意了。”
“而且,我还听说,匡楠下楼不小心,直接从二楼摔了下去,当场把腿都摔断了。”
“还有她爹,送她去医院的时候,轮胎打滑,差点没撞破护栏,摔到桥下去。”
顾远淡淡道:“我两天前就知道了。”
六洲城区太小了。
甚至,小到几个素未谋面的同龄人,坐在一起,七拐八绕,都能找到彼此熟悉的人。
所以但凡有些事情,传的飞快。
再加上顾远家里是做生意的,南来北往的,不知真假的消息,总是能够听到一大堆。
“对了,合市考完了一模,据说试卷都发下来了。”
友说完匡楠,李樵又说起了考试。六洲受到暴雪影响,放假最早。最晚的是合市,居然还考完了一模。“我有合市的亲戚,你们想要一模试卷的话,我能帮你们要来。”
“要那玩意干嘛?”友摇头。
李樵补充了一句,“说不定开学会考……”
“那也不要,我想看看,我一模到底能考多少分,能不能上合工大。”友甩手一个小王,李樵紧跟着大王压下,然后望向顾远,“要不要?”
“不要。”
“9、10、勾、皮、K,顺子,我赢了……给钱,给钱。”李樵把牌一放,激动叫道。
“卧槽,我说我不要试卷,没说不要牌,老子还有四条2,炸死你个狗日的。”顾远把牌一压,看着李樵顿时焉了的表情,心里却是在想,明年一模考试要有乐子了。
……
转眼已经到了小年。
南方的小年,是在除夕前七天,北方则是在前八天。
雪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来大。
客运站早就已经停业,就连一些高速公路都已经暂时关闭。市场的生意也处于半歇业的状态,只有偶尔一两个急着出城、或者是回老家的司机,挨个敲门询问有没有卖防滑链。
有时候,也有司机开车上门。
这会,顾远就会跟着老顾,一起帮司机安装。
防滑链就
像是个轮胎的网兜子,安装之前,得先把防滑链铺在地上,然后等轮子压过去。然后再用锁扣,把链子固定好。这样固定上去,车轮在冰面上不会打滑。
大雪半个月,家里库存的防滑链,到今天算是彻底卖光了。
不过。
老顾也不打算再进防滑链了。
一来。
防滑链进价太高。
二来。
不遇到极端天气,根本卖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