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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被吓傻了，开始胡言乱语了吗？”
程松几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丝无奈。
这个徐胜是不是被吓傻了，开始胡说八道了？
烟京军区会批准他对外出售军火？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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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真的，领导。不信您可以去查，我当时运输这批军火出境的时候，拿的都是军区的免检文件。”
徐胜之前即使被国际刑侦部转移到这里，心里也没太过恐慌，因为他知道有军区兜底。
这是军区许可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跟普通的军火贩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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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允许你贩卖军火呢？小伙子，你以为我们这么好糊弄吗？
还是你觉得搬出军区，我们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局长助理声音冷冽，目光犀利地盯着徐胜。
徐胜被对方的眼神吓得一哆唆，但他说的确实是事实，于是依然坚定地开口。
“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一下，我当时运输这批军火出境的时候，拿的都是军区的免检文件。
否则，这么一大批军火，我也不可能逃过海关的检查，顺利运送出去啊。”
......
“这......”
原本态度坚决的局长助理闻言，也不禁愣了一下。
随后，他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程松。
程松接收到他的眼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徐胜的话确实有道理，这么一大批军火要想运输出境，难度极大。
不仅要经过海关，还需要经过龙国许多部门的重重检查。
但如果有军区的免检文件，确实可以不经过审查，顺利将东西运输出去。
但最关键的是，军区怎么可能同意有人贩卖军火出境呢？
......
见对面的几人沉默不语，徐胜顿时有些慌了。
“几位领导，你们不信可以去调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种情况了，没必要撒这种谎啊！”
徐胜的话不无道理，程松听后沉默地看了他两秒。
然后，他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出门后，他立刻打电话吩咐国安局的人去调查徐胜前几天出境的情况。
......
见程松出来，国际刑侦部的人也上前询问情况。
“程局长，情况怎么样？徐胜招认了吗？”
陈龙看着程松复杂的神色，不禁问了一句。
程松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脑海里还回想着徐胜刚才说的话。
“那个徐胜，竟然说这批军火是在烟京军方的授意下才对外出售的。”
......
“什么？这怎么可能！”
听到这话，一向淡定的陈龙都惊得变了脸色。
烟京军方怎么可能授意对境外出售军火呢？
这简直是他听过的最荒唐的笑话了！
程松冷哼一声：“谁说不是呢？不过他说的有板有眼，我已经让国安局的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陈龙听后沉默地点了点头，心想徐胜这种时候了还撒这种不切实际的谎，真是好笑。
这种谎，怎么可能瞒得过国安局呢？
......
徐胜出境不过是前几天的事，再加上国安局的办事效率极高。
很快，程松就收到了他们的调查结果。
然而，令程松震惊的是，徐胜出境时运输的货物竟然真的有军区的免检文件！
所以，当时这批军火没有经过海关的检查就直接出了境。
程松愣住了，怎么可能？军区竟然批准徐胜对外贩卖军火？！
烟京军区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
......
不仅程松愣住了，一旁的国际刑侦部的人也愣住了。
好家伙，徐胜竟然没撒谎，还真是有烟京军区的批准！
今天他们国际刑侦部的人真是大开眼界了！
紧接着，程松立刻打电话联系烟京军区的负责人陈玉良。
让他赶紧来国安局一趟，有紧急事情需要他配合调查。
他倒要亲自问问陈玉良，怎么会做出这么离谱的决定！
......
与此同时，在烟京市郊区的烟京军区内。
行政大楼里，陈玉良像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处理着各项事务。
突然，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
“叮铃铃！”
陈玉良头也没抬，眼睛继续盯着手里的文件，直接伸手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
过了两秒，听到电话那头的回答，陈玉良顿时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国安局的程局长？”
......
“没错，是我。现在我就在烟京的国际刑侦办事处，有十分紧急的事情，需要陈首长你过来协助调查。”
听到电话里程松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陈玉良也没有多问，立刻应了一声。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说完，程松那边就先挂断了电话。
陈玉良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还需要他们烟京军区前去配合调查？
不过，既然能让国安局的局长都亲自出动，从京城不远千里来到烟京，那么肯定不是小事。
于是，陈玉良立刻将手头的事务放到了一边。
他叫上张朝随行，火速赶往了烟京市国际刑侦办事处。
在国际刑侦办事处的休息室内，程松正等待着陈玉良的到来，他刚刚结束了一场审讯。
过了十几分钟，未见陈玉良身影，却先迎来了海军的代表。海军在接到国安局的消息后，迅速响应，派出了政委姜力前来。姜力此行是受舰长孔常源之托，从舰上直接驱车赶往烟京，仅用时一个小时便抵达目的地。
“程局长，您好。”姜力礼貌地打招呼。
“姜政委，辛苦了。”程松回应道，他之前已与海军有过联系，对姜力的到来并不意外。
两人简短寒暄后，姜力直接切入主题：“程局长，您在电话中提到的贩卖军火给黑罗组织的人，现在在哪里？”
“在审讯室，姜政委可以随我一起去观察室看看。”程松说着，便带姜力前往观察室。
透过单向玻璃，姜力看到了正在接受审讯的徐胜。他惊讶地发现，这个所谓的“军工大佬”竟然如此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
“程局长，这就是您查到的军工大佬？他看起来太年轻了，这怎么可能！”姜力难以置信地问道。
程松简要说明了情况，解释道：“对方贩卖的武器与黑罗组织手中的完全一致，此事定与这起军火贩卖案有关。而这个徐胜，很可能是那位真正的军工大佬的手下，负责运输而已。”
姜力点了点头，接着问：“那他有没有交代出背后的人？”
程松苦笑一声，说：“他交代了，说背后是烟京军区，这次贩卖军火是得到了军区的批准。简直荒谬至极！”
“烟京军区？这怎么可能！”姜力也感到震惊。
程松继续说道：“听起来确实难以置信，但徐胜声称他们有烟京军区的免检文件，才顺利过了海关。我已经让国安局的人核实过，确实如此。”
姜力闻言，瞳孔一缩，心中疑惑更甚。就在这时，观察室的门被敲响，一名警察进来通知他们，烟京军区的人到了。
“好，让他们先把人带到休息室吧。”程松吩咐道，然后转头对姜力说，“走，我们去问问烟京军区的陈首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走出观察室，前往休息室见陈玉良。此时，陈玉良已带着张朝匆匆赶到，正与国际刑侦办事处的警员交谈。
见到程松和姜力，陈玉良立刻上前打招呼：“程局长，姜政委，你们好。我是烟京军区的首长陈玉良。”
程松和姜力分别与陈玉良握手，随后程松直接说明了来意：“陈首长，这次请您过来，是因为有一起重要的国际军火走私案件需要您协助调查。我们国安部已经介入，并成功抓获了嫌疑人。”
陈玉良一听，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国际军火走私？这可不是小事。只是，为什么需要我们烟京军区配合调查呢？”
程松缓缓说道：“嫌疑人已经招供，他之所以敢贩卖军火，是得到了你们烟京军区的授意。因此，我才请您过来，希望您能协助我们查清真相。”
陈玉良一听，顿时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我们烟京军区授意的？这绝对不可能！我们军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要是知道有人贩卖军火，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将人控制起来，怎么可能批准授意他们运输军火呢！”
目睹陈玉良的反应，程松也坚信烟京军区绝不会涉足此类违法之事。毕竟，军区的纪律之严，与国安部相比亦不遑多让，怎会知法犯法？
然而，程松还是缓缓开口，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起初，我们对此也是半信半疑。但对方言之凿凿，还声称是你们军区给了免检批示，这才得以顺利通过海关。后来，我派人一查，那批军火确实是因为有军区的免检文件才得以出境。因此，我才特地请陈首长您来此。”
陈玉良闻言，眉头紧锁，他们军区确实有开具免检文件的权力，但通常只在特殊情况下才会使用。对于运输军火出境这种请求，他们怎会批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正当两人都陷入困惑之际，张朝突然开口：“会不会是对方伪造了免检文件，以假乱真？”
此言一出，陈玉良和程松都转头看向张朝。张朝继续分析道：“近期，各地军区都有士兵休假回家，其中不乏携带军区免检批示的人。对方或许就是利用这个机会，伪造了一份足以以假乱真的免检文件。”
听到张朝的分析，程松和陈玉良都觉得颇有道理。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敲响，程松的一名助手走了进来，报告说：“程局长，对方招了，说他还有一个上线。”
程松脸色一变，连忙追问：“上线？他交代出那个人是谁了吗？”
“已经交代了，目前人就在烟京。”助手回答道。
程松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他吩咐道：“先别打草惊蛇。你们想办法把人引到这边来，这样既能避免伤及无辜，也方便我们将其一举擒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