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眉头也稍稍动了动。”
“看来普朗克把整个城里所有的混混都叫来了。”
“我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但是!!!”
“今天我能不能活下去,根本不重要!”
当普朗克出现的那一刻,所有观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的
在李默之前,浓墨重彩的为普朗克描写了一段剧情之后。
所有观众,都知道普朗克是一位阴狠狂暴的船长。
若是崔斯特与格雷福斯两兄弟。
落到他的手中。
活是必然不会活下去的。
如此受欢迎的两个人,难道就这么死了吗?
众所周知
李默最会发刀子了!
:李默,你可要注意了昂,但凡敢发刀,我就敢吃枪子!
!你写不好,我就找许多你哥,把你拽到胡同里,给你疏通肠道。
:我爸是药品研究员,听说他手里有一批药,可以化学阉割,懂?
:你们关系都这么硬?我没胆没钱的,那我就求求你了李默!你要是不讲,我就每天打一次胶!而且是看你的照片,对著打!
:楼上是先天抽象圣体吧?怎么会如此抽象?
:我严重怀疑,你就是想找理由奖励自己!
: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李默。
再看到这些充满“胁迫”的弹幕。
也有些绷不住了。
这届网友,真几把有才。
辱骂赛博家人,我还是能想到。
这么抽象的胁迫,我是做梦都想不到啊!
李默心中感慨了一阵。
好在,拳头并没有写死这两个人。
焰浪之潮的结局,也算是好的。
不然,我还真特么有点慌啊!
李默迅速调整心态,准备继续讲述下去。
防止有些性子急的观众。
不管三七二十一,真对自己做出了那些抽象的事情。
这一次要用崔斯特的视角了。
毕竟,格雷福斯的视角,写了如此之多。
“现在铁钩帮的人不著急了,瓮中捉鳖而已。”
“在他们身后,似乎这个岛上所有杀人为乐的杂种都到场了。”
“他们磨刀霍霍,一个个两眼放光。”
“而我还有崔斯特,无路可退。”
“桥的另一头,堵住我奔向自由之地的家伙。”
“他们戴著红色的帽子,管辖的地盘包括港口的东边。”
“他们属于普朗克手下的另一个帮会,跟铁钩帮,还有差不多整个比尔吉沃特,都效忠于普朗克本人。”
“格雷福斯仿佛无视掉了周围那些,想要吃掉我们的人。”
“他一步步的朝我走来,真是个蠢大个儿”
“我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多年之前。”
“我们俩曾经无数次面临过类似的场景,如同身陷齐腰的粪坑一般糟糕。”
“但这一回,他不会再听我的了。”
“我很想很想很想,和他解释一切。”
“可又觉得毫无意义。”
“他不会再相信我了”
“他那个木头脑袋,一旦犯起蠢来。”
“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退到桥边,栏杆下方有数不清的绞车和滑轮绳索,再往下就是无际的深海。”
“我一阵头晕,一颗心倏地沉到了脚后跟,不由得踉跄地回到桥心。”
“到了此时,我才彻底看清自己面前的悲惨境况。”
“远处,普朗克的黑船在晨雾之中若隐若现,从它的腹部放出密密麻麻的小船,朝著屠夫之桥奋力驶来。”
“看样子,普朗克的人已经倾巢而出了。”
“我没法冲破铁钩帮的封锁,也没法说服红帽帮行行好让个路,更没办法干倒格雷福斯那只猪头。”
“这样的话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我定了定心神,站到了桥边。”
“我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实际上并没有。”
“狂风卷动著我的外套,像一面船帆在噼啪作响。”
“我再也不想回到这个鬼地方了。”
“跳吗?”
“跳吧”
第114章 演出,旁观者,潜入深夜
:跳了么?真跳了吗??
:可是他不是旱鸭子吗?跳水的话,不是必死无疑吗?
:是啊不过是死的更痛快一点啊。
:冷知识,溺死的痛苦,可是相当痛的。
:有多痛?
:相当于你被溺死。
:???你妈的
:
既然一开始,是想写爱情题材。
那么,爱情题材通常会有的桥段。
“赶紧滚下来!”
“想来也是,如果我就这么死了,他苦苦追寻的忏悔也就从此化作泡影。”
简而言之,如果观众们以为。
到目前为止,其实已经讲述到了一半。
,我已经磨好刀了。
:李默,我怀疑你这段故事是抄的,请务必私信我你后续的大纲内容,不然我就举报你。
那么接下来,就会将他们彻底榨干,一滴不剩。
:虽然但是李默的意思是崔斯特死不了了吗?
不过
在一起经历了,直逼生死的危险后。
“当众人回忆起这个人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身上没有任何能够回忆起的记忆点。”
可惜李默并没有系统,也不会伪声。
“她可是酒馆里,唯一的美景。”
因为他想起了,前世的一位“妈宝男”。
:我曹,好涩。
“在人群中心,就是这场狂欢唯一的焦点。”
“她扭动著腰肢,举杯为港口主人和他的部下祝酒。”
“在九头响蛇,人们举止高雅,亮光可鉴的地面上少有酒污泼洒的痕迹。”
“而这,却是这个男人特意练就的技能。”
:你们别想了,她已经躺在我床上了。
“他的语气似乎有一点绝望?”
红发性感小妞沙拉厄运!
“当男人们看到这位性感美人要离开时,纷纷都提出了抗议。”
“崔斯特亦是如此,只不过他需要先领悟死亡的真谛,才能明白,自己真正需要什么。”
“我知道你们很想说点什么,但是你们先别说。”
又回忆起了这则短篇故事。
“都会变得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