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间熟悉的味道,让他最近渐渐地开始着迷。
因为白天院内总会人来人往,他也不好一直待在屋内跟人贴身教导。
其实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顾忌到包师姐的脸皮薄,两人只能深夜出没。
由此可见,包师姐如今还是很想进步的。
“来了?”
“来了,”
“那快点吧!”
“师姐忍着点,我来了!”
随着一股股温热的真气涌入体内,包师姐的脸色渐渐潮红,咬着银牙忍受着体内的阵阵疼痛。
由于她之前未曾修过内力,体内的经脉穴位相对而言,就较为闭塞。
虽然牛顶天可以不断地为其渡入内力,但是内力在体内流窜运转时,难免会冲刷经脉。
因此,一些轻微的痛苦是在所难免的。
而内力的增长,境界的破壁,又能给人以舒爽之感。
所以,对包师姐来说这是个痛苦并快乐的过程。
一个时辰后,传功结束。
许是今晚的时间太久,包师姐已经浑身汗如雨下,体力渐渐不支。
眼见着娇躯就要向后倾倒,牛顶天毫不犹豫,直接拦腰接了过去。
嘶~
哪有这样考验干部的!
本就有些旖旎的氛围,让这入怀的温香直接一把点燃,牛顶天不由自主地激动了起来。
包师姐浑身一僵,下意识就想挣脱出来,却是没了一丝的力气。
时间仿佛静止,过了半晌后,包师姐艰难地小声道:“你……还不回去!”
牛顶天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沉默的不是今晚的笙箫。
包师姐的脸上在艰难地挣扎着。
过了好一会,颤抖着小声道:“仅…仅此一次…”
次日,天还未亮时,牛顶天就悄悄地走了。
之后的几日,
他原本只想正正经经传功教授武,但是包师姐却拒绝了。理由倒是很简单,她想靠自己!
牛顶天无奈,只能暂且作罢,于是开始安排起了一直在默默付出的严怀夕。
怀夕姑娘本来是对武功没有兴趣,但是见着府中之人已经全部会武,她本就彷徨的心思,变得愈发彷徨了。
于是在面对选择时,直接对着牛顶天说道:“前人都说医武不分家,怀夕也想再进步一些,还请牛大哥教我!”
女儿家脸皮薄,她原本还打算称呼牛公子,得了陈瑾儿的提点后,才硬生生地改成了牛大哥。
还没两天,这称呼喊得也就自然了起来。
牛顶天笑着道:“怀夕妹妹客气了,你对体内经脉穴位的理解,要远远超过江湖中的许多高手。”
“只要接下来开始正式习武,往后不管是进度,还是成果,恐怕都是常人难以企及。”
这话并非虚言,
很多练武之人,也只是简单地学习过经脉穴位,为的是在行功之时不会出错。
但是对于不同穴位之间的共振认知,他们大多都未曾深入研究过。
凡是深入研究之人,又大多是心有大感悟之人,而他们,往往就能开创出新的武学秘籍。
因此,在牛顶天看来,怀夕姑娘有先天之资!
于是,
在牛顶天的吹捧下,严怀夕心中怀着高手之梦,开始武道之途。
一个月后,
已是盛夏时节。
烈日当空的日子里,整个襄阳仿佛成了火炉。
眼见着韩小莹等人的武功已经走上正轨,牛顶天带着妹妹曲秀儿,返回了临安府的牛家村。
入了村后,他第一件事便是迫不及待地去瞧了眼自家的老屋。
令他微微怅然的是,老屋依旧,过往之人却已经乡亲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待曲秀儿祭拜了老爹,两人开始悠悠返程。
两个月后,
牛顶天独自一人来到了襄阳郊外的一处山谷。(本章完)
第140章 蛇谷,神雕?
此番前来,他自然是为了襄阳城外的剑冢传承。
若说这方世界谁的武力最强,恐怕正是这位隐藏的神秘大佬剑魔独孤求败。
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
使剑的境界从硬剑到软剑,到重剑、再到木剑,最后到无剑。
“无剑胜有剑…无剑胜有剑…应该是剑意了吧?靠意念与人交锋,杀人于无形之中,这似乎是精神修行。”
“是先天境界,还是……嘶~不对!先天境界似乎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行走在幽密的山林间,牛顶天边走边想着,他记得原著中杨过初见神雕之时,是在襄阳城的西北方向。
原文写道:杨过睡到中夜,忽然听得西北方传来一阵阵雕鸣,声音微带嘶哑,但激越苍凉,气势甚豪。他好奇心起,轻轻从绳上跃下,循声寻去。
但听那鸣声时作时歇,比之桃花岛上双雕的鸣声远为宏亮。他渐行渐低,走进了一个山谷,这时雕鸣声已在身前不远,他放轻脚步,悄悄拨开树丛一张,不由得大感诧异。
眼前赫然是一头大雕,那雕身形甚巨,比人还高,形貌丑陋之极,全身羽毛疏疏落落,似是被人拔去了一大半似的,毛色黄黑,显得甚是肮脏,模样与桃花岛上的双雕倒也有五分相似,丑俊却是天差地远。
这丑雕钩嘴弯曲,头顶生着个血红的大肉瘤,世上鸟类千万,从未见过如此古拙雄奇的猛禽。
然后再见神雕之时,便是在断臂之后,在神雕的帮助下得以练就了重剑之法。
但是到底在西北方的哪个位置?搜寻了大半天后,牛顶天渐渐地有些头大。
这才是西北方的第一处山谷,就已经快要耗费一整天的时间,前方还有望不到头的茫茫一片,要搜到什么时候?
不过……
以神雕的体型,常常在山间出没时,见过的山民猎户应该也不少吧?
还有菩斯曲蛇,
这种见血封喉的毒蛇,身上隐隐发着金光,头顶还生有肉角,行走如风,极难捕捉。
它们出没的地方具体在哪,山里的老民们也应该最是清楚!
想到这里,牛顶天直接退出了密林,开始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起先他初入山谷时,就见过几间搭建的木屋,那应该山民或者是猎户所居之地。
牛顶天再次寻到这里时,已经接近了傍晚时分,而其中的几间屋顶上,也升起了袅袅炊烟。
飞身掠到最近的一户门前,抬眼看去,就见左右两间木棚里整整齐齐地摞满了劈好的木柴。
一间是枯枝烂木,一间全是干净的松木。
这应该是个砍柴为生的柴农,牛顶天暗暗想道,普通的山民没人会舍得烧如此均匀干净的木柴。
看着迎面敞开的房门,感受到里间有股气息气息,牛顶天出声问道:“有人吗?”
等了片刻后,屋里才传出了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找谁的?”
接着,一位弯腰驼背、缺了半条腿的老头,拄着两根木棍,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浑浊的双眼看向牛顶天后,沙哑着道:“家里人都死了,如今只有老朽一人,公子可是有事?”
牛顶天见这老头的右小腿像是刚断没多久,不过也未多言,问道:“老丈可是熟悉这片大山里的地形?”
老头的脸上似乎有些麻木,哑声道:“老朽在这山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也跑了半辈子的山,熟悉自然是熟悉,不知公子是要……”
牛顶天心中一喜,拱手问道:“老丈这些年可曾在这片大山中见过什么外形神异的大型猛禽?”
老头沉吟片刻后,突然一怔,像是陷入了回忆,说道:“老朽在这片山里砍了大半辈子柴,见过的山野猛禽倒是不少。”
“可要说最难忘的,一定是前几年砍柴时,从我身边掠过的一只巨雕。那双翅膀展开后……”
说到此处时,老头眼中突然变得敬畏,颤微微地指着左手两边的木棚,说道:“就跟这两间棚一样大!”
牛顶天下意识地左右对比了两眼,而后有些懵,两三丈的翅展长度?这鸟东西的尺寸怎么长的?
“老丈可还记得是在什么地方?”牛顶天追问道。
老头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叹道:“就在前面那块山腰上,可惜老朽后来再也没有遇见过,这般神异的猛禽怕是已经成了精,哪会是我们这些凡人随意能见的。”
牛顶天听此,有些失望,继续问道:“那老丈可在山里见过一种毒蛇,身体发着金光,头上还有肉角?”
老头脸色巨变,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拄着木棍踉跄后退,眼中满是恐惧。
牛顶天心中一动,直接闪身而过直接扶稳了老头的身体,为其渡入一股真气后,轻声问道:“老丈见过?可还记得在什么地方?”
许是感受到了体内的异样,老头镇定了不少,但是苍老的脸上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随后又似想到了伤心之事,两眼之中竟落下了几滴浊泪,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断腿,沙哑着说道:“老朽当然见过,那妖物叫菩斯曲蛇,老朽的这条腿便是被那蛇给咬伤的。”
“西北方向三十里处有个幽深的山谷,那里的草木最为稀有茂盛,但是整片山谷里全都盘踞着一群怪蛇,凶猛异常,速度极快,毒液更是见血封喉,因此无人敢踏足那片区域。”
“也怪老朽贪图那里的好木柴,年初的时候带着儿子想着过去赌一把,没想到反而害他丢了性命,若不是老朽狠下心来给自己一刀,恐怕也没法活着回来了。”
说完之后,老头的眼中满是悔恨,至今还有一些后怕。
而牛顶天却是听得心中一喜,只是不好当面显露出来。
眼下寻找了一天终于找到具体位置,也不愿在此继续耽搁下去,于是拿出几块银子递了过去,拱手道:“多谢老丈,”
“不过这山里住着也不安全,您还是拿着银子下山去吧,若是愿意也可以去襄阳城里寻个住处。”
“保重!”
随后便向着西北方向走去。
“公子万万不可莽撞!那里面的毒物可是会要命的!”回过神后,老头着急地对着牛顶天的背影喊道。
“知道了。”牛顶天头也不回的迅速消失在了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