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面前摆放着一个猫条,辅导员说了,敢吃一口,就再多盯半个小时。
而陈歌面前则是一份检讨书。
江晚吟要他手写一份三千字的检讨,晚上吃饭前要朗读出来。
陈歌写着写着,有些头疼。
有关“在门外大声喧闹影响辅导员会议进程”的事情,怎么也写不到三千字啊?
难受。
饱饱一脸幽怨的看着陈歌,再回头看看猫条。
跳到陈歌身上,照着陈歌的脑袋用脚垫就是啪啪啪的打。
陈歌:“雾草!你干啥?”
饱饱: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打死你这个崽种!
江晚吟换上睡裙从主卧走出来。
陈歌立刻告状。
“老师,你看饱饱!”
江晚吟走到沙发上,抱着饱饱放在大腿上,拿起茶几上的猫条,递到饱饱嘴边。
饱饱轻轻的“喵”着,伸出小舌头舔舐着猫条。
陈歌:???
“老师,我也要。”
江晚吟递过来,“你也舔一口?”
陈歌:“她打我你还包庇她。”
江晚吟瞥了陈歌一眼,“你难道不该打吗?她要是不打你,现在还是只能看不能吃呢。”
陈歌:???
没爱了是吗?
盯着在辅导员丰腴大腿上趴着舒舒服服吃猫条的饱饱。
陈歌就是恨啊!
吃完了饱饱转身在辅导员饱满的胸口拍了一下。
江晚吟娇笑。
抓着她的前爪含笑说:“不能拍我这里知道吗?”
“喵~”
“饱饱乖...”
江晚吟摸摸饱饱猫头。
余光扫到陈歌盯着自己的胸口看。
轻咳一声,点点茶几。
“你的三千字还剩多少?”
陈歌:......
这注定是一个漫长的午后。
陈歌磨到一千多字实在写不下去了,平常写个东西还能拿手机查,现在辅导员盯着。
他不敢。
说真的,当男人绝对不能屈服于这种调教,除非调教你的是江晚吟。
他停笔。
身边的辅导员已经半躺在沙发上陪饱饱玩了。
想起下午那件事。
陈歌把饱饱挪走,笑着问:“对了老师,我之前说那个...”
江晚吟呵呵一笑。
当时是慌乱,可反过来劲之后,江晚吟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
她漫不经心的将大腿上沾着的猫毛给轻轻拨开,压压裙摆,随口说:“唱唱不早了是晚吟的意思?那个?”
陈歌盯着江晚吟的神色。
有些失望。
看来辅导员真的不是作者,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江晚吟也不淡定。
在身上来回找猫毛只是她克制紧张的小动作罢了。
陈歌:“是呀,你觉得巧不巧?”
江晚吟哼了一声,“你要是没事干就找点事做,网上看见一个东西就瞎揣测,我有写小说那功夫监督你学习不好吗?”
“哈哈哈哈是吗?”陈歌挠着脑袋,“那没事了,是我想多了吧?”
叶舒绾学姐!我誓死不会卖你的!
主要是舒绾学姐这个公关能力,今后肯定要求的上。
现在打翻友谊的小船,今后舒绾学姐可就正儿八经的成为辅导员的娘家人了。
这种对八卦贼敏感的人,只能做朋友,不能做敌人!
“赶紧写你的吧!”
江晚吟起身,“我去卧室做资料,一会出来检查。”
“行吧。”
江晚吟迈着一条大长腿走了。
进入主卧后。
江晚吟靠在门上。
拍拍胸口。
她真的不会说谎,再走慢一点,陈歌可能就看到她这大红脸了。
此时,江晚吟心有余悸。
这是她撒的最完美的一次谎。
代价就是她全身都有些发粉的迹象,尤其是锁骨那一片,红红的,一些鸡皮疙瘩都被激出来了。
大腿上也布满红晕。
白里透红的。
平复了一下情绪,江晚吟走到电脑前。
打开网页。
看着作者后台存着的稿子,陷入了沉思。
不能在家里写了。
陈歌她最了解了,现在觉得没啥,等陈歌回去琢磨一下,肯定还要试探她的。
得想个办法。
几分钟后,江晚吟眼睛一亮。
“有办法了。”
......
下午六点。
江晚吟又写出了一些存稿,定时发送。
走出卧室。
香喷喷的味道传入鼻尖,她穿着拖鞋慢悠悠的走到客厅,看向厨房。
“陈歌,做什么呢,这么香?”
陈歌探出脑袋,“上午不是买了一些鸭货吗?我给卤了,等今天晚上泡一泡,睡前晾凉了放冷藏。
今后你吃的时候直接去拿,保证和去外面买的鸭货没区别。”
江晚吟点头。
她挺喜欢吃的。
就很奇怪,明明饭量不大,可看电视、刷手机时搭配上鸭货,吃一下午也吃不饱。
“对了,你检讨书写完了吗?”
“写完啦!就在外面茶几上,你先检查检查。”
江晚吟往茶几上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
她拿起检讨书。
大概看了看。
皱眉。
陈歌这文笔,太烂了。
看到第三页时,江晚吟眼睛一亮,这个还可以。
不过...
她看看陈歌,前后差距太大,后面一看就是她回卧室后,陈歌在网上查的。
江晚吟被追究。
下午的气已经消了。
这些都无所谓。
她也不是那种吹毛求疵的人,这个东西实质大于形式,能给陈歌长长记性就好了。
省着天天那么闲,老琢磨她的小秘密。
晚饭时。
陈歌给江晚吟夹了一筷子小菜。
“老师,你马上就要过生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