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想试试，没想到就成功了，乔白的脸色还带着几分精神海翻滚所导致的苍白，大脑转得飞快，这个事情要怎么忽悠过去……
“你什么都不用说。”像是看出了乔白的烦恼，楚雁翊很快就收敛了脸上震惊的表情，认真地看向乔白：“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但是……”
“但是你肯定做了什么，而且结果对于暴力巨熊来说是好的。”说着楚雁翊停顿了一下，她的目光从乔白苍白的面容上一扫而过，对上乔白的视线，楚雁翊语气诚恳地说道：“我应该感谢你。”
“那你准备怎么解释暴力巨熊的状态变好。”对楚雁翊的善解人意乔白有些惊讶，却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点了点头就当作相信了楚雁翊的话。
就算楚雁翊真的说出去……对于看不到乳白色雾气的人来说，根本无法解释，楚雁翊最后也讨不到好。
楚雁翊不知道乔白的想法，面对乔白的询问她思索了一会儿，看向暴力巨熊：“暴力巨熊的伤势不能治疗并且实力下降本就没有研究出是怎么一回事，同理，暴力巨熊的痊愈也可以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问三不知，顺其自然。”
楚雁翊双手一摊。
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字摆烂。
乔白：“……”
无语。
但不得不说，的确有点道理。
“那就这样吧。”乔白点了点头，他又突然说道：“我对暴力巨熊新的进化路线有点兴趣。”
楚雁翊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起来。
乔白的光荣战绩楚雁翊早有耳闻，只不过研究宠兽进化新路线这事要看意愿看运气看时机……总之就是一种玄学，不是说研究立刻就能研究出来的。
“好，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保证听话。”楚雁翊在心里稍稍分析，觉得乔白还是想要帮她更好地掩盖过去暴力巨熊突然痊愈这件事情。
想着，楚雁翊看向乔白的眼神多了几分感动。
乔白：“？”
他不知道楚雁翊脑补了些什么，可他的确对暴力巨熊新的进化路线非常感兴趣。
乔白：“那我先回去了，过两天我会联系你。”
楚雁翊比画了一OK的手势，目送着乔白离开了宠兽中心。
……
乔白没有回宿舍，也没有去训练场，在考虑了一会儿之后乔白来到了学校图书馆。
青鸟大学的图书馆有整整八层，作为晋阳市一流御兽师大学，图书馆内甚至有很多外面没有的绝版书籍，只需要持借书证就可以在图书馆内任意进行阅读。
每层楼都分布着不少的自习座位和半包围的小隔间，一眼看过去上座率有七八成，乔白掠过底下几层，直接坐电梯来到了六楼，也是超凡生物繁衍、培育、进化和历史相关的区域。
然而。
乔白并没有去借阅那些特殊的书籍，他只是从前面普通的书架上找了一本通用的超凡生物进化大全。这本书上面有现在已知的所有超凡生物的进化路线介绍。
拿着书，乔白随意地找了个靠墙的空位坐了下来。
他先是闭上眼睛，认真地查看了一番精神海内的变化，刚刚痛着痛着就不是那么疼了，乔白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去查看。
直到这一刻，乔白发现，他的精神海好像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原本像云像雾又像是一片游离的稀疏的气体的精神海变得更加凝练，不负“精神海”之名，而精神海的正中央，乔白能够感受到好像有什么在凝结。
核？
乔白下意识地就是这么觉得。
再看了一眼正在御兽空间内休息的小乌和猫猫虫，两只小家伙的脸上都露出了像是吃/喝（？）醉了的表情，晕晕乎乎地躺在御兽空间内呼呼大睡。
两只小家伙的睡姿也截然不同。
小乌是乖巧地收拢翅膀安详地睡着。
猫猫虫是六脚朝天，一边睡一边还在不停地拳打脚踢，把不安分发挥到了极致。
乔白见状脸上露出了一个好笑的表情。
他有点想把盘旋在手腕上呼呼大睡的小白蛇也收进精神海御兽空间内，不知道龙血的昏睡buff加上原始之气的昏睡buff，会不会叠加出什么有趣的效果。
蠢蠢欲动.jpg
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乔白还是放弃了这个不太靠谱的想法。
要是没什么事还好，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咳咳，乔白想要去宠兽中心求助都很难解释清楚他到底干了什么。
乔白不是不知道。
私底下有不少人讨论，他是不是对他的宠兽进行了什么奇怪的、非法的研究和改造，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逆天的实力。
乔白：微笑.jpg
不能说和真相毫不相干，只能说隔了十万八千里。
乔白没有给他们的猜测添砖加瓦的打算。
不过从表面上来看，原始之气给精神海带来的改变都是积极的，正面的。
至于精神海有了这一番变化后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只能继续往后看了，一时之间乔白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乔白暂时放下了对自身的探索。
他把书翻到了暴力巨熊那一页，他重新打开了天赋技能，详细地查看起了暴力巨熊的两条进化路线。
【撼天熊
进化要求：
好感度（89/101）
默契值（95/101）
御兽师一阶（已达成）
暴力巨熊七阶（6/7）
食用地心岩两块（0/2）
食用地之髓10滴（0/10）
……
吸收并融合原始之气8缕（8/8）已达成
全部要求满足后可进化】
【远古熊怪
进化要求：
好感度（89/100）
御兽师一阶（已达成）
暴力巨熊六阶（6/6）
食用格斗属性能量石16块（14/16）
食用战气花8朵（2/8）
……
吸收并融合原始之气7缕（8/7）
全部要求满足后可进化】
【若是选择远古熊怪进化方向，进化后可能会达到巅峰状态】
乔白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为什么。
因为【远古熊怪】的进化方向，只需要使用7缕原始之气，但是暴力巨熊本身已经吸收并且融合了8缕原始之气，多出来的这一缕自然不可能浪费，在一定程度上就会影响到暴力巨熊的资质。
乔白摸了摸下巴。
从这两个进化方向不同的苛刻要求来看，【撼天熊】应该是比【远古熊怪】厉害一点的。
“所以这个原始之气特殊的地方，就是让超凡生物在一定程度上朝着更好的方向进行变异吗？”乔白嘴唇翕动着，用着微不可闻的气音小声地呢喃着。
不好说。
乔白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日常询问金手指为什么不能再大一点，至少要让他搞懂这个原始之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都有什么作用，要怎么样才能把它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吧？
可惜。
没有。
不知道。
更无奈的这玩意儿还不好询问，乔白只能先自己进行研究。
深呼吸一口气，乔白又看了看书本上关于暴力巨熊和裂地暴怪熊的介绍，没有详细的进化路线的描述，这个需要御兽师在契约相对应的宠兽后去联盟申请。
但乔白要看的也不是暴力巨熊完整的进化路线，他只是用裂地暴怪熊进化路线的难度来评估【撼天熊】和【远古熊怪】的进化难易程度。
很显然。
【撼天熊】>【远古熊怪】>【裂地暴怪熊】
而【撼天熊】和【远古巨熊】进化路线最关键的就是对原始之气的吸收融合，这一步暴力巨熊已经完成了，其他的资源反而变得容易起来。
就是这两条进化路线到底要选择哪一个？
【撼天熊】进化路线。
三个进化路线中最优的选择。
可【远古熊怪】进化路线这个结合暴力巨熊自身条件，进化后很可能直接拥有这条进化路线中最顶尖的资质。
【撼天熊】和【远古巨熊】之间到底差了多少……乔白也不知道。
思考三秒，乔白想出了最优项
那就是直接把这个问题交给暴力巨熊真正的御兽师来进行选择。
人在宠兽中心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就收到乔白消息的楚雁翊：“？？？”
不是？！
乔白玩真的啊！
她之前还以为乔白就是随口说说，帮她把暴力巨熊的特殊情况给掩饰过去，没想到乔白这么快就想出了进化路线，并且看起来……还是朝着两个不同方向进化的进化路线。
楚雁翊震惊。
生产队的驴都没有这个速度好嘛！
乔白实在是夸张过头了。
震惊之后楚雁翊冷静了下来，她认真地查看起了乔白对两个不同进化路线的描述，都很模糊，只是说一个本身上限很高，另外一个结合暴力巨熊本身的情况进化后上限肯定不低。
楚雁翊很快就做了出选择。
【楚雁翊：第一个，我选本身上限就很高的。】
上限高？
那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