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十分快乐的年代 第18节

  唯一比较可惜的,就是她还不够大,穿的衣服也太厚了,缺少最为关键的一点诱惑力。

  不然的话,或许还能再增加近两成的功力。

  李国强冷眼看着小当的这一番表演,最终只从嘴里吐出来一句话。

  “你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赶紧滚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先前是谁让你把我叫出去的!”

  “你你胡说什么呢?哪有人让我把你叫出去啊!明明就是你不愿意陪我去药铺抓药,所以才故意找这么多借口。”

  小当听到李国强又让她滚,心头被暂时压制着的怒火瞬间就迸发出来,随后听到李国强说的后半句话,她脸上的愤怒又猛地转变为一抹色厉内荏。

  说完,她看着李国强那双似乎能够直透人心的眼睛,急忙放开李国强的手臂,然后使劲跺了跺脚怒声撂下一句狠话。

  “哼!算我以前瞎了眼看错你了,有本事你就一辈子不要再来找我!”

  紧接着,她便匆匆转身跑了出去。

  李国强看着小当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屑。

  也就是前身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了,所以才会那么单纯地相信小当是个人美心善的好姑娘。

  原本他是打算让小当帮忙把棒梗的作业本偷偷拿过来,然后模仿棒梗的笔迹,给知青办写一封请愿书的。

  这么一来,就可以跟他匿名写的表扬信互相印证,让知青办那位奋发向上的副主任,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一份送到手里的功绩。

  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只是想要给棒梗一点小惩大诫,棒梗却是想要直接置他于死地。

  俗话说得好,人生除了生死就没有什么大事。

  不管棒梗是出于什么目的,把那一包要命的东西藏在他家床底下,他都必须以十倍还之。

  在之前用煤炉销毁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就曾经想过要不要直接去外面捡一些大石头,然后利用金爹给的十倍奖励,从储物空间里把大石头取出来放在棒梗的头顶,直接把棒梗给砸死。

  可是,他马上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因为从储物空间里拿东西出来,不仅需要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而且还有着最远十米的距离限制。

  如果说是拿类似梯子这样有着比较长体积的东西,那他还能借助梯子本身突破这个距离限制,而大石头明显是不可能的。

  所以,很容易就会让人怀疑是他搞的诡。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觉得这样还是有些太便宜棒梗了。

  自古以来,对于一个人最大的惩罚,根本就不是一死了之,而是想办法一点点把其拥有的东西给全部夺走,同时让其遭受无尽的折磨。

  正当他重新搜索了一遍厨房,准备回自己住的那间屋里,再仔细搜索一遍的时候,突然就听到院大门那边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他就看到一个身穿中山装、披着军大衣、梳着三七分头、表情有些阴翳的男人,一脸气势汹汹地带着三四个手臂绑着红袖章的手下,径直朝他家门院闯了进来。

第29章 还是太过天真了

  “来,你们两个人把这门给我守住了,一定要确保连一只苍蝇都不能给我放出去,其他人跟我一起进屋搜!”

  范金有走进院里,看都不看李国强一眼,先是随意指派了两名手下守在拱门处,然后大手一挥就准备带着其余两名手下,冲进李国强住的那间屋里强行搜查。

  “等会,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无缘无故跑到我们大院里来捣乱?你们真以为这天底下没有规矩了吗?”

  李国强见状,只能迅速跑上前去张开双手拦在了门口,然后厉声开口喝止道。

  说完,他用眼角余光看了下影壁拱门外面,发现已经有街坊邻居听到动静走了过来,心里瞬间就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他不怎么指望那些街坊邻居们会替他出头,可是这样,他至少就不用担心这一群不速之客会动用一些肮脏的手段,当面给他下套。

  “呵!”

  听到他的话,范金有顿时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然后一脸不屑地开口说道:“规矩?就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有资格跟我提规矩?”

  “不怕实话告诉你,我们是前门楼子歌友会的,有人跟我们说你们家里藏着不健康的东西,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让开给我们进去搜一下,你要是不识相,那可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说到这里,他有些戏谑地把手抬起来,向前轻轻一挥。

  随即,还没等李国强反应过来,那两个站在门前的狗腿子,就猛地冲上来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给强行摁倒在地上。

  当他的脸即将要贴在雪地上的泥泞时,他脖子上的青筋猛地炸起,眼睛里也迸发出一缕缕血丝。

  这一刻,他发现自己还是太过天真了!

  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还以为这是他上辈子,那个大晚上出去喝醉酒都能直接躺地上睡的时候。

  完全都没有真正去重视,这个时候所潜藏着的各种风险。

  如今这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让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蛮不讲理。

  同时也彻底激发出了他骨子里的那一丝凶性。

  他死死地盯住那个面色阴翳的男人,在心里发誓接下来一定要让其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正当他准备暂且忍辱负重,等来日再图谋报仇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一个带着点公鸭嗓的声音从影壁拱门外响起。

  “哟!这不是前门楼子底下的范金有范主任吗?您怎么大老远跑到我们院里来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还得劳驾您亲自出马啊?”

  话音刚落,一张大马脸就马上挤开了那些个只敢站在门口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们,然后满脸热情地笑着朝范金有走去。

  是他?!

  怪不得呢!

  怪不得我总觉得以棒梗的胆子和能耐,不大可能会设下这么大的一个局呢!

  敢情这一切,都是许大茂这个孙子在背后搞事!

  此刻,李国强看着许大茂那张笑脸,心里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虽然他还不知道许大茂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设计整他,可是当他看到守在拱门处那两个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拦着许大茂的时候,就足以让他确定许大茂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更何况,在这个四合院里,除了许大茂曾经当过轧钢厂歌友会的副主任,能够有能耐请得动前门楼子的歌友会主任,他也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个能耐。

  这时,许大茂也已经走到了范金有的面前,然后一脸关切地看了李国强一眼。

  “范主任,您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这户人家是我们院里几十年的老住户了,平时也是安安稳稳不乱招惹是非的,怎么可能会跟不健康的东西扯上关系呢?”

  “许放映员,这个事情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今个儿早上,我们那边抓到了一个坏人,然后经过审问,得到消息说你们院里这户人家里藏着不健康的东西,所以就带人过来现场搜一下。”

  范金有瞥了眼许大茂,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口解释道。

  那样子,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也让人感觉他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人。

  “这样啊!”

  许大茂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又满是关切地看了李国强一眼,似乎是真的很关心李国强一样。

  紧接着,他咬了咬牙,沉声开口说道:“范主任,您毕竟不是负责我们这个大院的,跨区域办事总有些不合规矩,您看要不这样,我也是歌友会里的一员,就让我带人先进屋去搜一下看看,省得到时候真的误会了,大伙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听到这话,范金有的脸上闪过一抹迟疑,然后点了点头开口答应道:“成,那就按你说的办,本来我也是不太相信一户普通人家能够藏着什么不健康的东西,更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既然你愿意代劳,那就再好不过了。”

  说完,他便摆了摆手,示意那两名手下把李国强放开,犹如一位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山大王。

  “得嘞!感谢范主任给我这个面子!”

  许大茂一脸欣喜地点了点头,然后急忙走到李国强的身边,伸手把李国强给扶了起来。

  同时,他还不忘低声开口询问道:“强子,你们家这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种事?难不成你们家里真的藏有什么不该藏的东西吗?”

  “要是真有,那你现在赶紧跟我先透个底,我也好想办法帮你一把!”

  “咱们两家毕竟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我怎么着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家出事啊!”

  “那真的是太感谢您了!”

  李国强看着许大茂那一副假仁假义的嘴脸,强行忍住想要一拳砸上去的冲动,甚至还露出一抹非常感激的笑容。

  现如今,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得要暂时跟许大茂虚与委蛇一番才行。

  说完,他悄悄看了眼天色,然后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发现这会大概已经快到中午十点了。

  或许再过不久,忙着去找人换布票和棉花票的李大为,就应该会赶回来,准备带他去百货商店买新棉衣了。

  到那时.

第30章 可要是搜不出来呢?

  “干吗呢?你们围在我家院门口这是在干吗呢?”

  正当许大茂想要随便叫两个街坊邻居和李国强一起进屋搜一下,然后背着街坊邻居,把棒梗藏的那一包东西找出来,接着再以他出面帮忙担下这件事为条件,忽悠李国强写下一份认罪书,从而让他轻松拿捏住罗慧娟的时候,影壁拱门外面突然就传来一阵紧张而急促的声音。

  随后,在街坊邻居们七嘴八舌的声音中,老李家的当家人李大为,就如同一头急于回家护犊子的老牛一样,猛地挤开人群冲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的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急忙给了范金有一个眼色。

  范金有直接回了许大茂一个你尽管放心的眼神,随即斜眼看向被他那两名守在拱门的手下,给伸手拦下来的李大为,沉声开口问了一句。

  “你是谁?没看见我们手臂上都戴着歌友会的袖章吗?难不成你是打算想要阻碍我们歌友会办事吗?”

  听到这话,无论是许大茂,还有那些街坊邻居,都觉得李大为马上就得要跟范金有低头认怂、赔礼道歉,毕竟,那一顶阻碍歌友会办事的帽子要是戴上了,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可是,谁曾想李大为当即就挺直了腰板,然后丝毫不惧地怒声开口怼了回去。

  “我是谁?我是你爷爷!”

  “你们这些个鳖孙子,也不上外边好好打听打听,我李大为是哪个单位的人,又是这四九城哪位爷的穷亲戚。”

  “今儿个,我也不怕实话跟你们说,咱们东城区歌友会前不久刚上任的陈文安陈主任,就是我家大小子他亲妈娘家的亲亲堂老舅。”

  “你们现在弄的这一出,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直接告到东城区去,我就不信还没地说理了!”

  话音刚落,不等范金有和他手下,还有许大茂和那些围观的街坊邻居们变了脸色,李国强就立马大声开口喊道:“爸,他们刚才一闯进咱们家里,就诬陷咱们家里藏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您可千万要盯紧他们,不要让他们把屎盆子扣在咱们头上。”

  李大为听到这话,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急忙配合着开口大声答应道:“儿子,你就放心吧!这里有爸在,还有这么多街坊邻居们在,我就不信他们敢青天白日地胡乱陷害人!”

  听到这话,范金有第一个绷不住了,急忙厉声开口反驳道:“谁说我们是胡乱陷害人了,我们是收到了确切消息,说你们家里藏着一些不健康的东西,所以才急忙带人过来搜查的!”

  “你要是不服,那你现在敢不敢让我们进屋搜一下?”

  说完,他一脸正气凛然地盯着李大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他一心为公的样子。

  李大为看到范金有这么笃定,一时间竟感到有些许不安。

  毕竟,别人不知道他刚才说的那个堂老舅是个什么情况,他可是十分清楚。

  虽然从血缘关系上来说,那个陈文安陈主任的确是李国强的亲妈陈淑萍的堂弟,可是他们的关系却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亲近。

  甚至可以说,假如不是前些年,他看李国强的身子骨稍微好了一点,特意带着李国强去陈淑萍在津城那边的老家寻了一趟亲,估计他直到这会都还不知道陈淑萍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着一个在四九城东区当上区级干部的堂弟。

  这样的亲戚,在关键时刻拿来扯一下虎皮,或许还能有用。

  可要是真的从他们家搜出来一些不健康的东西,那不用想都能知道陈文安,肯定是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伸手帮他们家的。

  正当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就响起了李国强那铿锵有力的声音。

  “敢!这有什么不敢的,我们家压根就没有藏什么不健康的东西,自然不怕让人进屋去搜。”

  “要是真的搜出什么不健康的东西,那么我们家绝无二话,愿意接受歌友会的任何处置。”

  “可要是搜不出来呢?你们又能给我们一个什么交代?”

  “要知道,我们家可不是那些地主老财,打我这辈往上数三代,都是最为光荣的雇农。”

  “到时候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家一个满意,那可就别怪我告到东城区去,说你们编造莫须有的罪名用来迫害我们这些普通工人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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