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水,我们在下面等你!!”
……
白夜猛的睁开眼睛,心跳的速度忽然变得飞快。
他坐起身来,一些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白夜目光一冷,直接盘腿而坐,身上五行元素涌现开始汇聚向一处,“天干的力量一日不被我所炼化,它们的灵魂就一日不散。”
天干的次身虚影不仅仅只是单纯的能量。
其中还包含了强烈的个人意识,或者说是灵魂。
白夜吸收它们的次身不仅仅是吸收了一个次身那么简单,更像是接纳了一种人格。
而他每接纳一种人格,力量也就增强一分。
如庚金喝药时,肉身同时得到增强。
白夜吸收它的次身,就如同将他喝下的魔药吸收到了自己的身上,也增强了自己的肉身。
十天干喝药的时候对肉身都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对精神也有不同程度的影响。
当这些东西全部聚集在白夜的身上后,他的肉身和精神都出现了错乱。
有时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做一些事,有时又会不受控制的说一些话。
归根结底,还是白夜没能将他们彻底炼化掉。
白夜闭上眼睛,阴五行与阳五行分化成两组,开始如太极一般旋转着聚合向一处。
但炼化并不容易,外加上每一次失败都会带来反噬,也让这个过程变得更加艰难。
一次次的反噬让白夜的嘴角溢出鲜血,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许久后,白夜睁开了眼睛。
“咳咳!”
白夜吐出一口鲜血,汇聚在一起的天干之力又再次散开。
“为什么天干之力就是无法合一?”
“十天干的力量本自同根,又可相生,既可化一为十,为何不能合十为一?”
“是这些力量在拥有了自我情绪后相互排斥,还是说这些力量在排斥我?”
白夜听着脑海中的那些声音,他只感觉越来越吵,越来越吵……
……
同一时间,非洲。
混沌分裂者的总部。
电脑正在操控着混沌01号机体,对手术台上的一个人类进行改造,而009就在他的身边不断徘徊。
电脑背后连接着数个机械爪,不断从四周抓来各种工具,对手术台上的生命进行改造。
“您到底想说什么?”
“混沌分裂者从来不吃哑巴亏,蛇之手把我们给耍了,这口气你能忍吗?”
电脑闻言头也不回的说道:“所以您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弄死它们!”
“好,加油。”
看电脑的态度敷衍,009直接凑了过来,“你这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电脑转过头来,“我正在组装混沌02号,还请稍等片刻。”
02号?
009看向手术台的人,这个人是南极洲一战被抓回来的九尾狐成员。
虽然是个觉醒者,但体内的能量少的可怜,手还断了一只。
唯一能说得上是有点用处的地方,就是这个人持有兔符咒。
他是九尾狐十二地支里的卯位,兔符咒的持有者,和亚瑟交手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商场的时候,第二次是在南极洲上。
电脑不知怎的,竟然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并在他的身上实施了机械改造。
当然,除了这个人,电脑还在南极洲一战带回了不少的材料。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人类,怪物,金属与各种矿物。
“还有两个月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什么两个月?”
009总感觉电脑变得有些奇怪,时不时就念叨起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实在是让人看不透。
009问他,他的回答永远都是一样的。
“只要能得到那个东西,就能握住未来的钥匙。”
“若计划成功,世界将由此进入机械纪元!”
“混沌分裂者,将先行抵达未来!”
009摸着下巴,“所以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要是真的那么重要,让它人夺了去怎么办?”
电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夺去?”
“他们至少还需要在发展五年,才能试着与我争抢这种资源。”
“什么资源?”
“氦3。”
……
第330章:纯纯神经病!
4月26日,天气晴。
明天记得吃黄桃罐头。
4月27日,天气晴。
为什么要吃黄桃罐头?
因为我爱吃。
4月28日,小雨。
27日写下的消息是假的,我不爱吃黄桃罐头。
4月29日,天气晴。
昨天写的话是假的。
……
白夜在一本日记上不断往后书写着还未到来的日期,直到内容来到了一个月后。
他将日记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然后换上衣服推门走出了房间,穿过走廊,一名穿着制服的女子来到了他的身边。
“壬……白议会长,这是您昨天要的罐头。”
女子抱着一个黄桃罐头递过来,白夜见此摸了摸下巴,“我有说过我要这个吗?”
“您说过。”
“我不爱吃黄桃罐头,下次准备山楂罐头,明天早上送过来。”白夜说着刚要转身离开。
结果女子闻言面无表情的从身后拿出了一瓶山楂罐头。
“哝。”
要说这个新上位的议会长有什么怪癖,首先就是他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吩咐人给他准备一瓶罐头。
并且要在第二天的早上送来。
结果每次把罐头送来后,白夜都会说,他不记得他要过这种东西,并要求更换一种罐头。
纯纯神经病。
女子被白夜戏弄过两次后长了记性,这次直接把每种罐头都准备了一份。
白夜见此沉默了片刻,谈话伸手接过山楂罐头。
“明天准备杂果罐头。”
闻言,女子又在身后拿出了一瓶罐头,“喏,杂果罐头。”
白夜与女子对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
“明天准备一碗馄饨,里面要有十四个馄饨,你吃十个,留下四个,其中两个切开。”
“剩下的,我吃。”
哈?
……
另一头,内阁。
一名议会长偷偷面见了秦棱,“元首。”
“说事。”
“关于白夜的履历,其中一部分存在些许问题,您方便看一眼吗?”
秦棱抬头瞥了他一眼,“你直接说吧。”
那名议会长拿出两份文件,“首先是学历,白夜说自己是孤儿,没有受过正经教育,那他这份国防大学的简历是从何而来?”
秦棱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谁说他是孤儿的?”
“额……他自己说的。”
“昨天议会的录音还在,不信您……”
“不用了,白夜是我之前在华夏从军时,一位战友的孩子,他从国防大毕业的那天,我还去看望过他。”秦棱道。
啊?
那名议会长愣了一下,看着手上的这份信息报告,他的脑海中顿时万马奔腾。
“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没……没有了。”
“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