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看着地板,房间里的气氛诡异的让人尴尬。
特别是早川雅美,更是脚趾蜷缩,尴尬的能够在地板上抠出来三室一厅。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已经决定了,要和这个和凛有一腿的混蛋划分界限。
但,莫名其妙的又搅和在了一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虽然刚开始她内心深处确实有些抗拒,但是在这个混蛋靠近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就已经不由自主的臣服了。
这个速度,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快。
她更不敢相信的是现在的自己。
面对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欺辱了自己的男人,内心深处非常没有一丝的愤怒和怨恨。
反倒是带着一种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到陌生的温顺。
这种感觉,哪怕是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过。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被驯化的宠物。
发自内心的渴望着被另一个人支配和奴役。
哪怕只是单纯的羞辱,都会感觉到快乐。
太陌生了!
她为什么会被调成这个样子?
还是说这个男人身上真的有什么魔力?
早川雅美神色变幻,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太太,不要在压抑自己了,难道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么?”
“我们之间,只是纯粹的享受佛法的浩瀚,不会干扰到你的正常生活。”
“你,依然还是那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和母亲,这样难道不好么?”
看着满脸纠结的早川雅美,陆瑾知道这个女人的身心已经被他变成了自己的形状。
只不过,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跨越不了对家人的内疚和背德感。
她现在缺少的,只是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
“可,可是...”
早川雅美有些心动,但更多的还是犹豫。
毕竟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让她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做的这些事情。
那强烈的背德感让她内心深处说不出的煎熬。
“没什么可是的,只要你不说,他们就不会知道。”
陆瑾伸手从身后搂住了早川雅美,一手拿捏着软肋,缓慢的探讨着佛法。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生物,你有资格去寻求自己的幸福,为什么要把别人的幸福施加在你的痛苦之上?”
“还是说,你真的不想?”
想不想?
早川雅美虽然没有说话,在内心深处已经得到了答案。
女人都是情绪化的生物,绝大多数的时候对情绪价值的需求甚至要超过了物质。
而事实上却是,她已经被丈夫冷落了太久。
虽然丈夫的工作有着不菲的收入。
但不代表她就不需要生活上的抚慰。
这些年,她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但并不代表她就真的是无欲无求。
相反,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旺盛。
无数个夜,深夜独自抚慰自己,看着镜子自怨自艾。
难道她真的不想放纵一下么?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摆在眼前,她真的不想继续回到曾经那个平淡又乏味的生活之中。
陆瑾看着女人神色的变化,嘴角微微扬起。
这女人,嘴上虽然没有回答,但内心深处显然已经有了选择。
能得到一个这么极品的容器。
也不枉他浪费了这么多的口舌。
不过,现在还差最后一把火。
陆瑾眯起眼睛,之前的教导虽然深深的刻印在了这个女人的身心之中,但毕竟还不够深刻。
只要等她冷静下来,心里难免会感到后悔。
所以,必须反复加深一下印象,最好每隔几天就温习一番他传授的大乘佛法。
俗话说,温故而知新。
把一件抗拒的事情,变成日常的习惯。
甚至一天不做就难以适应。
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住那颗反复不定的内心。
当然,想要做到这种程度,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的事情。
他只需要卖力就够了。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
想到这里,陆瑾双手按在早川雅美的肩膀上,微微用力。
强大的力量让还没反应过来的早川雅美,下意识地蹲坐在了地上。
抬头看着陆瑾,脸上闪过一丝奇怪。
这个坏家伙,想什么坏事?
“刚刚的佛法只是让你记住了,现在需要你口述一遍。”
“才能验证一下究竟记住了多少。”
“顺便也是考验一下你对佛法的感悟和悟性,达到了什么境界。”
陆瑾揭开僧衣,将铭刻在僧衣内的佛经展示在早川雅美的面前。
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炙热,早川雅美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家伙的佛法又变得更深厚了几分。
这么深奥的佛法,她真的能够全部领悟吗?
早川雅美内心之中闪过一丝怀疑,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
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
想要掌握这种大乘佛法谈何简单?
抬头看了一眼陆瑾,眼底闪过一丝羞涩,生怕自己的佛法境界太过拙劣,让这位法师耻笑。
但是看着那双似笑非笑的嘲讽眼神,早川雅美心里忍不住有些恼怒。
虽然她的佛法境界低微,但是大乘佛法人人皆可成佛。
这个混蛋,不过是佛法境界比其他人高了一点。
就这么不把人放在眼里,实在是可恶。
她必须要让这个混蛋涨涨记性。
看着一边诵经,一边不时抬头看他反应的早川雅美,陆瑾深吸一口气。
那仿佛能滴出水来一样的眼神中,透着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配上早川雅美现在跪坐的姿势,每一个微表情都好像在讨好一般。
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征服感。
这情绪价值可就拉满了。
毕竟刚刚经历过一场佛法传授,陆瑾也没有太过为难。
伴随着一阵窒息,陆瑾深深的和早川雅美来了一场佛法之间的交流。
早川雅美瞪大了眼睛,手忙脚乱的拍打着陆瑾。
陆瑾逗留了片刻,这才深吸一口气抽身而退。
一道丝线落下,早川雅美仿佛死里逃生一样,手扶着地板干呕了几声,轻轻喘着粗气。
余光看向陆瑾,眼神说不出的幽怨。
这个混蛋,难道是真的想杀了她吗?
“这次是帮你温习一下,如果下次还记不住我的大乘佛法,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陆瑾整理着略显凌乱的僧衣,淡淡的开口道。
之所以这么简单的就放过这个女人。
倒不是他已经满足了,实在是这个女人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能感受到那濒临极限的身体,就像是紧绷的琴弦一样,稍不留意就会断掉。
早川雅美只是肉体凡胎,又不是田中沙耶和八尺夫人这种恶灵,可以随意的使用。
普通人的体质太弱,想要无休止的鞭挞,稍不留意甚至可能搞出人命。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毕竟,以他的眼光,想要找一个合适的炉鼎,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当然要好好的珍惜才行。
早川雅美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心有余悸的表情。
她倒是丝毫不怀疑这个家伙的话,毕竟刚刚她可是亲自体验了这个混蛋的实力。
简直就像是一头野兽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撕碎。
如果不是陆瑾手下留情的话,她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怪物。
话虽如此,但是想要让她离开这个家伙。
她似乎有些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