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么？”
挂断电话，罗凡看着逐渐熄灭的手机屏幕，心下思索。
虽然对方泄露了原声，但单凭这一点，无法判断‘命令’是否对人有效。
也可能是诈骗分子发现他是在演戏，不装了。
“慢慢来！”
掂了掂肩上的黄狸花，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猫儿依旧睡得安稳，耷拉在肩膀上，宛如一个柔软的毛绒玩具。
罗凡收起了手机。
四下继续找猫。
既然已经确定超能力是真的，那么对人是否有效的问题，就不必着急。
慢慢来！
首要的是继续测试‘命令’对动物的效果，详细全面了解‘命令’的细节。
然后寻找变现方法。
提高生活水平。
也就是，
创业！搞钱！
虽然‘命令’对人有效，变现会非常快捷方便，还可以迅速且大幅度提升社会地位，但也会引起恐慌和警惕，甚至引来麻烦和危险。
而对动物有效，虽然变现麻烦些，也更慢，
但安全的多。
根据已经消失的面板提示语句：「若目标智力较低，多次重复使用后，有一定几率提升目标智力，并提升亲和度」
罗凡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的计划。
新闻资料上的数据，国内目前宠物市场，仅仅猫狗等城镇宠物，市场规模就高达三千一百亿。
他手持‘命令’超能力，可以轻松进场，三千多亿的巨大市场，随便分一杯羹，也能赚个盆满钵满，自此财务自由，人生自由。
完全不需要进入职场卷。
至于后续扩展，走上人生巅峰
“慢慢来！”
罗凡心里嘀咕着，视线四下望去。
围绕操场晃悠了一圈，然而，依旧是一只猫狗都没找到。
不对劲！
洛大校园并不在主城区，位于洛城郊区，这里流浪猫狗比较多，而大学生又是出了名的生活压力小，手里有点小钱，爱心充足。
以至于，周边猫狗生活水平都非常不错。
自然流浪猫狗也不少。
尤其是猫。
体积小，长相可爱，危险系数低。
但今天硬是一只猫狗都没有。
“刚刚，在操场上跑步的那人是秦诗诗？”
“哪个？”
“带着棒球帽，扎着马尾的那个！”
猫狗没找到，罗凡倒是又听到了关于秦诗诗的消息。
他侧耳听去。
美女的消息，总是格外吸引人眼球。
“对，那个是秦诗诗。”
“还真是，我看着像，但带着个帽子，不敢确定。我看她围绕操场跑了二十圈，八公里，整整跑了一个小时。”
“厉害啊！”
“一个小时跑八公里，这个速度很正常吧，有点运动能力的人都能做到吧？”
“不一样，秦诗诗明显是刚开始跑步，第一圈就就开始大喘气，第二圈就体力不支摔倒，后面甚至都吐了，但她跑完了二十圈。”
“厉害！”
听到这里，罗凡深感赞同。
跑步八公里不算厉害，一公里速度都到八分钟了，但刚开始跑步就直接八公里，还能坚持跑完。
这个毅力。
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所以你看了人家一个小时跑步？”
“咳咳”
“秦诗诗还是单身吧？”
话题很快转移向人们最感兴趣的方向。
罗凡继续听。
他也感兴趣。
“对，今天南大苏客还来追求来着，被拒绝了。”
“哎长得好看，脾气好，还有毅力，也不知道，谁能摘下咱们学校这朵金花。”
“你去试试，看了人家一个小时？”
“咳咳，人要有自知之明，省钱省心。”
“我估计，王子鸣王大少有戏。”
“你看着吧，苏客今天送了花，王子鸣明天肯定也会来送花，而且肯定会开比苏客更豪华的车，送比苏客更贵的花。”
“哈哈哈确实，但我觉得，苏客都没戏，王子鸣就更肯定没戏。”
“王大少的女朋友加一起，怕是有小一个排了。”
“这可不一定，渣男更讨人喜欢，老实人一般都是最后的选择。”
“有道理”
“你们说，王子鸣和苏客谁更有钱？他们两家的公司，好像都是做新能源的？”
“肯定是王子鸣。”
“王子鸣家里的公司去年就上市了，现在市值十个亿，王家持股百分之四十七，苏客家里的公司，还在冲击上市。”
“那可不一定，苏客家里的公司，今年也在冲击上市”
话题渐渐偏移到罗凡不感兴趣的方向，他收回视线，继续找猫狗。
他需要一只动物，来测试‘命令’是否可以一次对多个目标生效。
“邪了门了。”
但绕着学校找了一大圈，甚至在校外也晃悠了一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罗凡还是一个猫狗也没找到。
“不对劲啊！”
罗凡感觉到了浓浓的不对劲。
一个多小时，一直流浪猫狗都没找到
今天运气这么邪门？
“难道学校对流浪猫狗出手了？”
他心中推测。
狗不必说，
狗屎属实垃圾之屑，看一眼都能被恶心到反胃，一旦踩到，那绝对一周不会有好心情。
流浪狗、宠物狗伤人事件也时有发生，热搜常客，流量密码，至于附带的狂犬病，更是一旦发作，就必死无疑。
爱狗人士都成贬义词了。
猫虽然比不上狗，但也有危险，尤其是夜晚发情期的猫叫，绝对是噩梦级声音污染，san值狂掉。
学校对流浪猫狗出手，也不奇怪。
“明天去买一只吧。”
罗凡再次掂了掂肩上的猫儿。
洛大出校园，向南走三公里距离，有一个宠物市场，哪里狸花猫很便宜，百来块就能买到一只，小猫甚至只要十来块。
然后再租一间出租屋，慢慢研究琢‘命令’对猫狗等宠物的效果，开始规划创业大计。
总不可能在宿舍养猫吧？
罗凡眉头顿时皱起。
老爹对他算大方，给他一个月拨款一千八百大洋，偶尔还有补贴，加起来一个月大概两千左右，不高，但也不低。
对一个大学生而言，足够了。
现在他手里还有一千五百。
洛大附近虽然算郊区，但洛城毕竟是一线城市，工作岗位多，外来人口也多，这里房租也不便宜，租一个距离学校不远，满足他需求能养猫狗的，大概八百一个月。
有点贵！
而且附近房子都是三个月起租。
加上一个月押金。
他还真拿不出这么多钱！
向老爸申请？
这个想法刚出来，罗凡就果断掐断。
倒不是不会给。
老爸在工厂上班，是技术工人，搭了近期经济发展的东风，一个月到手一万两千左右，算上年终奖，一年能到手十五万以上。
老妈在老家农村经营一间百货小店，得益于做事实在，外加搭上了近期社区团购的风，平均月利润四千多接近五千块。
家里收入还真不错。
他找好理由，申请三千资金，不是问题。
但除非不得已，实在是没办法，罗凡不愿意找家里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