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开局发老婆,媳妇儿冯宝宝 第8节

  见白衣青年不说,许墨也没有追问,朝着两人一拱手:“多谢两位好心提醒,不过在下也有不得不去张府给张老爷治病的缘由。”

  听见许墨的话,白衣青年表情一怔:“什么缘由?”

  许墨笑了笑,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冯宝宝:“张府许诺给我十枚大洋作为诊金,若是治好了张老爷的病,还会有更多答谢。”

  “在下需要这笔诊金来养活自己还有家妻。”

  许墨说道,张府许诺的大洋可不是许墨刚刚买糖葫芦用的铜钱,而是这个时期流入国内的西班牙银元,因为重量大,含银量高,其购买力强,流通性也好。

  在北山镇,一枚大洋能买十八斤大米,或者七斤猪肉。十枚银元正常情况足够维持他跟冯宝宝一两个月的生活开支,并且还是相当宽裕的那种。

  简而言之,张老爷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第12章 张府怪病

  “噗”

  白衣青年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他还以为许墨有什么身不由己的经历,感情就TM是为了钱啊!

  而且...

  白衣青年眼角抽了抽。

  你们小两口秀恩爱能不能避一下外人!

  白衣青年内心是五味杂陈,心情有些郁闷,他面前的许墨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结果人家都已经娶亲有老婆了,他却还是单身狗一个。

  虽然说白衣青年也没有多少娶老婆的想法,但是看见许墨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爽。

  “既然如此,那朋友你就自求多福吧。”

  白衣青年没有多说,带着黑衣青年一同消失在许墨的面前。

  “夫君,他们两个是来干啥子的?”

  冯宝宝看着黑白青年离开的方向,有些好奇。

  “两个路人而已,不用管。”许墨轻声开口。

  “我在他们两个身上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他们...也有。”冯宝宝眨了眨眼睛,开口道。

  “我知道,也不用管。”

  ......

  另一边,黑白青年二人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道路的拐角处。

  白衣青年倚着墙,看着许墨远离的方向撇了撇嘴:“这家伙,老子好心提醒他,他怎么不识好歹呢?”

  一旁的黑衣青年双手环抱,看向白衣青年:“许新,你这样突然跳出来说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想让人相信确实有难度。”

  “那瞎子大夫看起来对自己的医术颇为自信,不停你的劝告也正常。”

  白衣青年许新脸上表情垮了下来:“张老爷中得是我们唐门的毒,再怎么厉害的医师,只要没有掌握,就治不好张老爷的病。”

  “算了,不管那家伙了,走吧董昌,我们也回张府,唐山那混蛋给张老爷下了毒,肯定还会再出现的,到时候,我一定要手刃这个叛徒!”

  .......

  许墨没有在意这路上的一段小小插曲,带着冯宝宝,顺着糖葫芦小贩的话,很快就走到了张府的大门前。

  两根红色漆木分立大门左右,大门用青石和洋灰抹了九层台阶,立起一个高高的门槛。

  大门正上方还有一块牌匾,两个楷书墨字写着“张府”二字,好不气派。

  “你这瞎子是什么人?没事别在张老爷大门口闲逛!”

  门口的两个看门护卫也看见了许墨二人,开口呵斥道。

  许墨不急不恼,从怀中摸出之前张家家丁给予的金属令牌,展示给护卫看:“我受人所托,来给张老爷看病。”

  看见金属令牌,两个护卫脸色都是一变,其中一人走到许墨身前,接过令牌仔细打量了一番,接着脸上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和善笑道:

  “原来是来给老爷看病的医生!刚刚实在是意外,您稍等,我马上进去通报!”

  “是许大夫对吧,这边请。”不多时,在张府下人的引领下,许墨和冯宝宝踏入了张府大门。

  穿过张府的前院厢房,假山园林,许墨来到了张府内院,一处房间的门口。

  房间门口站着许多侍奉的家丁,还有几个下人步履匆匆,在房间内进进出出。

  房门外有一个穿着西式制服,头发上油光锃亮,打着发蜡的年轻人。

  年轻人看见几个下人引着许墨走到房间门口,忍不住眉头一皱,开口呵斥:“护卫干什么吃的?这瞎子,还有这个村姑是怎么混进张府里面的?还不赶紧把他们两个赶出去!”

  就在年轻人左右随从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赶忙站出来解释:“少爷,赶不得!这位是许大夫,请来给老爷看病的!”

  被称为少爷的年轻人闻言,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墨,有些怀疑的开口:“一个瞎子,自己都看不见,还能给我爹看病?”

  “许大夫虽然看不见,但是医术精湛,在咱们北山镇周围几个村落里都是出了名的!”

  管家又向年轻人解释了一句,接着面露歉意的看向许墨:“许大夫,这位是我们张府的大少爷,因为老爷染病,这两天心情烦躁,望您见谅。”

  说着,管家便邀请许墨进入房间。

  许墨跟着管家和张府少爷,踏入房门,穿过门口的屏风,进入了房间内。

  许墨以见闻色打量了一下房间内部的陈设。

  张老爷作为大户人家,卧室很大,家具陈设也是精致奢华,室内一层有着一套红木桌椅,其上摆放着青白色的瓷器。

  屋内角落,有一个燃烧着的熏香铜炉。

  最后,则是一张雕花大床摆放在卧室的中央偏后方的位置。

  大床一侧,坐着一个正在以紫砂壶煎药的老者,另一侧,则是站着几名女眷,看起来应该是张老爷的妻妾或者女儿。

  就在这时,冯宝宝拽了拽许墨的衣袖。

  “怎么了?宝宝。”许墨低声询问。

  “夫君,之前那两个,现在正躲在屋外头的树上。”冯宝宝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房间一侧的墙壁。

  墙壁上有一扇窗户,窗户外面有一棵树干需两人合抱的古树。

  “那两个人也在?”许墨微微愣了一下,古树跟他的距离超过十米,他的见闻色霸气感知不了这么远。

  但是宝宝牌雷达的感知距离显然超乎常人想象。

  许墨也顺势朝着窗外的古树看去。

  这一幕看得树梢上的白衣青年许新心中一紧:许墨朝他们这边看什么?

  难不成发现自己了?

  不可能,这么远的距离,自己隐匿的功夫不至于被一个瞎子给看出来。

  想到这里,许新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继续观察室内的情况。

  屋内。

  女眷中年龄看起来最大的一人抬眼看向许墨,缓缓开口:“刘管家,这位就是许大夫吧?”

  “是,大夫人。”许墨身前的刘管家开口回应。

  “好,那赶紧给我家老爷看看,他究竟是染上了什么毛病?”大夫人平静开口,但是许墨能察觉到她眉宇间的那抹忧虑。

  “许大夫,请。”

  许墨在刘管家的引领下,缓缓走到了床前。

  一旁煎药的老者此刻也是抬头,打量起许墨:“你就是那位徐家村的妙手仁医许大夫?”

第13章 大夫,你是做啥子工作的?

  见状,刘管家再次为许墨介绍:“这位是王大夫,他是北山镇医术最好的医师。”

  “你来之前,也一直是王大夫给老爷治病,只是...老爷的病反反复复,始终不能好转。”

  闻言,许墨微微颔首,接着开口:“王大夫,张老爷染病这几日,都有些什么症状,你又给张老爷开了哪些药,效果如何?”

  许墨开口询问,他需要多了解一些情况,才能给张老爷对症下药。

  站在一旁的张家少爷看见许墨没有第一时间给张老爷看病,脸色不由得阴沉了几分:“许大夫,你跟那个庸医废什么话?”

  “这老家伙治病治了这么久,天天给我爹吃药也不见好转......”

  “轩儿,不得无礼!”张家少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夫人一声呵斥给打算了。

  张家少爷撇了撇嘴,脸上依旧有着明显的不满神色,但是没有再说什么。

  许墨跟王大夫交流了一下,又亲自走到床前,查看了一下张老爷的情况。

  此刻张老爷的情况比家丁去徐家村请他的时候还要严重许多,嘴唇苍白,面无血色,在他进来的时候甚至还处于昏睡状态,任由房间里吵吵闹闹也没有醒来。

  一番诊治后,许墨心里大致有了猜测,缓缓开口:“张老爷这不像是染病,更像是中毒了。”

  闻言,一旁的王大夫微微摇头:

  “许大夫,老夫一开始也认为是中毒,但是不太像,如果是中毒,毒性发作,张老爷或许...而不是一连许多天都处于差不多的症状。”

  王大夫隐晦开口,许墨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是中毒,这种严重的症状,如果是毒药导致,那毒药发作的时候张老爷应该连一个小时都够呛能挺过去,根本不可能撑这么多天。

  不过许墨还是不死心,继续询问王大夫:“有用生牛乳,鸡蛋清一类的东西给张老爷喝下去,然后催吐吗?”

  “用过鸡蛋清催吐,但是效果不明显。”王大夫回应道。

  紧接着,许墨又说了几种治病或是解毒的法子,但王大夫无愧于北山镇名医的称呼,许墨能想到的医术,他基本都给张老爷用过了。

  若不是各种方法都对张老爷无效,张府也不会请许墨这个山村医生过来。

  许墨一时间也是有些皱眉,张老爷的病看起来没啥大不了的,怎么这么难治呢?

  ‘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许墨内心沉吟,他打算操纵自己的进入张老爷的体内,看看张老爷这病灶到底是出在哪了,好看看有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

  “我先给张老爷把把脉吧。”许墨开口道,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周围人也没有意义,一旁的管家甚至很有眼力见的给许墨搬来了一个凳子。

  许墨也不废话,直接坐在凳子上,手指搭在张老爷的手腕上。

  就在许墨为张老爷诊治的时候,一旁的冯宝宝百无聊赖的左顾右盼,许墨在工作,她知道不能打扰。

  而张家的女眷仆人因为张老爷重病,情绪普遍不高,冯宝宝也能感受得出来,知道这些人也不能打扰。

  所以冯宝宝左顾右盼,目光望向了一旁正在煎药的王大夫。

  冯宝宝认真思考了一下自己在徐家村所学习的待人接物,礼仪礼貌,最后向着王大夫缓缓开口:“大夫,你是做啥子工作的?”

  王大夫:???

  他没有聊到冯宝宝会突然问出这一句话,先不说刚才管家已经跟许墨介绍过来,就冲他现在正在干的事,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干什么的吧?!

  不过考虑到冯宝宝是跟着许墨一块来的,而且现在又处在张府中,王大夫忍了。

  许墨这边,他没有用寻常的把脉手法,而是操纵一缕旁人看不见的从张老爷手腕处经脉进入。

  这道劲如同游丝一般,顺着张老爷的周身经脉游荡,寻找着身体中的不和谐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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