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快20W了吧？”孙可柠咽了口口水问道，在以咖啡闻名的国度留学，孙可柠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喝咖啡的习惯，连带着也在慢慢了解咖啡，而令在咖啡界骄傲无比的意呆利人都承认它的实力的自然就是这个风车国手工打造的号称咖啡机中的劳斯莱斯的品牌了。
“加上改的三个头正好接近20W。”张楚然行云流水般操作着，泡咖啡也属于生活技能之一，在幺米机器人的作用下张楚然原本比较普通的泡咖啡水平直逼世界顶级820大师，就是现在去参加WBC咖啡师大赛也是稳拿前三的存在，这点从孙可柠喝一口就露出了迷醉的表情就能看的出来.
“孙小姐头上似乎出了很多汗啊，鬓发都有些黏在一起了，我去给孙小姐放水泡个澡吧。”张楚然仔细打量着孙可柠了一会笑眯眯的说道“换洗衣物我这边也都有新的，孙小姐不必担心。”
“啊？啊？不用的不用的。”捧着咖啡杯的孙可柠大急，自己只是来送东西的，怎么发展成先让老板的管家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后面更是要安排自己泡澡了，这发展也太快了吧。
好巧不巧的是，孙可柠刚刚拒绝张楚然的提议，忽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看来是一路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然让她有一点点着凉了。
“你看你看，感冒了吧？”张楚然关切的走了过来，毫不见外的用温暖的小手从孙可柠的后颈脖处稍微探进去摸了摸“湿衣服穿着容易感冒，你呀就别客气了，换一身干爽的走不好吗？”
说完张楚然热情的伸出手去挽住孙可柠的胳膊就往自己所住的别墅的浴室方向走去，而手上还端着一杯热咖啡的孙可柠生怕挣扎起来把咖啡打了，因此只得无奈的被张楚然拖着往前走。
张楚然(abdd)等女仆们暂时住在另一栋别墅的一楼，因此当孙可柠被张楚然带着走过连廊时，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似乎又来到了一套风格不尽相同的别墅，而且走过来的路上自己竟然也看到了几位身着女仆装年龄不一的女性，她们看向自己的眼光除了好奇的对陌生人的打量，竟然还有着一丝丝的……亲切。
“这是两栋别墅吗？”孙可柠最终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出来，而听到她的问题张楚然立刻笑着点点头回答道“是呀，这两套别墅都被牛牛大人给买了下来后就用一条连廊把它们给连接了起来。”
“原来……原来老板喜欢这么大的居住空间啊。”孙可柠啧啧感叹道，她可不知道王铁牛到底有多少女人，只是惊讶于王铁牛竟然喜欢这种大到空旷的感觉，就算加上自己路上看到的五六位女仆怕是家里也就十余人吧。
听见孙可柠的感叹张楚然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的带着她来到了离自己的房间不远处的一间大浴室，浴室中有一个比平时王铁牛爱用的巨大按摩浴室小几号的浴池，这也是平时她和几位女仆姐们们自己泡澡的地方。
“孙小姐在这边先坐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张楚然打开了出水口放水后笑着朝外走去，而孙可柠则好奇的看着这个浴池上捧着水瓶的女神造型的出水口，冒着白气的热水从几个造型各异的出水口中汇聚到浴池内，她下意识的就感觉温暖了起来。
“这是孙小姐您的内衣，这是浴巾。”捧着厚厚的长绒棉毛巾、浴巾的张楚然将它们放在了台子上，很快又出去捧着一叠内衣包括贴身秋衣来到了孙可柠的身边“都是干净的，孙小姐请放心。”
“张姐……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随手拿起贴身内衣一看尺码，孙可柠的脸就红了，对方光用眼睛就能看出自己的身材？这也太神乎其技了吧。
“秘密。”张楚然微笑着朝孙可柠眨了眨眼睛“我先出去了孙小姐，泡完澡您自己走出来就行了，至于浴室会有人来善后的。”说完轻轻带上了浴室的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孙可柠轻叹一声，都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能说不吗，更何况张楚然说的没错，自己开车出了一身冷汗让贴身衣物贴在身上冰冰黏黏的十分不舒服，泡个澡的话还是很有必要的。
想到此处孙可柠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后缓缓的除去了自己的衣物如一条白鱼般钻进了浴池内，享受着喷射水流的按摩，不由得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怎么样？还挺舒服吧。”半个多小时以后，看着一脸红扑扑的孙可柠走出浴室，优雅的坐在浴室门口等着她的张楚然笑着迎了上来“来我的房间坐坐吧，正好我帮你把浸湿的发尾吹吹干。”
于是孙可柠又无法拒绝的被张楚然带到了她的房间，张楚然扶着孙可柠在梳妆台前坐下后指着自己面前整整齐齐的几排护肤品说道“差点忘了护肤了，孙小姐就将就用吧。”
孙可柠无语的看着张楚然，这管家工资到底有多高才能将全套海蓝之谜护肤品说成是将就用？不过既然都已经享受对方这么多服务了，再矫情也没有意义，因此孙可柠很细致的挑选了适合自己肤质的护肤品涂抹了起来。
看着自己护肤完毕后张楚然微笑着站在自己身后用戴森吹风机细致的替自己吹干着头发，孙可柠心里不由得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原来有女佣服侍的感觉是这么的好。
“张小姐，你平时晚上也是住在别墅内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张楚然，孙可柠不由得随意的和她攀谈了起来。
“是呀，我们平时和牛牛大人都是一起生活的呢，你也看到了别墅足够我们住下了。”张楚然笑着回答道“除了过年可能会回去过以外其他时间我们基本上都是和牛牛大人长期呆在一起的。”
“这么大的别墅要多少钱才能买到啊？”孙可柠略带好奇的八卦道。
“这两套加起来要十多亿吧。”张楚然眼中精光一闪回答道“具体是多少数字我也不太知道，但是这两套加起来在十亿以上是可以肯定的。”
“元？”孙可柠惊讶的张大了自己的小嘴，这么一换算的话不是在1.5亿欧以上了？要知道这笔钱在意呆利可以买上一个巨大无比的葡萄酒庄园了。
“当然。”张楚然眨巴了一下眼睛状若无意的说道“相邻的两座别墅也被牛牛大人买下来了，现在正在改造准备和这两座别墅连接起来呢，孙小姐下次有空的话可以来玩呀。”
“还有两座别墅？！”孙可柠漂亮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语气都有些颤抖了“那王总在这个别墅区岂不是拥有超过20亿的房产？！”
“嗯哼。”张楚然自豪的点了点头，作为王铁牛的管家的荣幸感空前爆棚.
第九百三十四章 京师来客
当孙可柠开着萨博班离开华洲君庭返回公司时，整个人的脑子还是有点晕，实在是这4套别墅的价格超出了她的想象，才刚刚入职的她还在学习行政事务阶段，连公司的主营业务是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不会知道王铁牛的底细，而这次蒋苏菡有意识的派她来送杂货就是在从侧面向她展示王铁牛的实力。
效果确实达到了，换上了干爽的新衣服的孙可柠一路上都在思考王铁牛到底是一个什么级别的富豪，同时也在思考那么大的别墅到底要住多少人才最适合，而带着胡思乱想情绪的她竟然神奇的开车不紧张了，就这么顺顺利利的回到了公司的停车场。
“回来了？”接过她手中的萨博班钥匙，蒋苏菡随手将它放到了一边，对于孙可柠去了这么久这件事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而是看了看时钟后问道“晚上和我一起吃个晚饭？”
“啊？”孙可柠愣了一下也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这才发现离下班的时间已经不足半小时了，原来自己去了这么久啊，想到此处孙可柠觉得自己摸鱼了一下午有些不好意思，顿时期期艾艾的迟疑道“蒋总监，要不我请您吧？”
“我还有事找你谈，你下了班以后等等我我们直接过去吧。”蒋苏菡对于这点小钱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理了理手边厚厚的一叠资料后淡淡的说道，而听见蒋苏菡这么说了，孙可柠也只好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思考着蒋苏菡又有什么事找自己。
说实话，今天下午的境遇太过离奇，再加上晚上蒋苏菡的邀请，职场中发生的这些事让孙可柠的小脑袋瓜有些转不过来了，但是同时她又隐隐明白了自己在学校时的想法是多么单纯和优质，光靠着学校学习的那点东西就想纸上谈兵管理好一家公司简直是天方夜谭。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东想西想了一会，孙可柠才反应过来就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将自己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装进挎包内，孙可柠看见即使以蒋苏菡在公司的地位，对于王铁牛不许加班的规定也是不敢违抗的，同样是飞快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和自己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蒋总监拜拜。”.
“走了蒋总监。”
“溜了溜了！”
无尽实业作为5点钟准时下班的公司，从员工们脸上看到的永远都是一片欢乐，这种没有丝毫加班压力的公司简直就是打工人的最爱，进入电梯后整个电梯内都是无尽实业下班的员工，大家一起到达地下~停车场拿车离开。
“走吧，位置我已经订好了。”蒋苏菡来到了一辆凯雷德边解锁后爬了上去，而孙可柠看到这辆车后也是很明显的认识了一下，下班以后也能开公司的车回去吗？还是说这辆车是蒋苏菡私人买-的？
“虽然我们下班了，但是晚上还有其他的事，所以我会选择开公司的车去。”似乎是注意到了孙可柠的眼神，蒋苏菡看了她一眼主动解释道“具体的内容我们边吃边聊吧。”
魔都准时下班的公司实在是不多，因此凯雷德冲出地库汇入车流后孙可柠能明显的感觉到街上的车不多，而蒋苏菡选择的用餐地点明显离公司不是很远，开了十分钟不到就到了。
“你是从意呆利留学回来的，那么意餐和法餐我就不安排了，今天我们吃粤菜。”蒋苏菡笑了笑了，英姿飒爽的在前面走着径直进了一家餐厅。
“晚上有一家大银行的高管要来拜访王总，而我也要作陪，因此晚饭我没有点太多。”蒋苏菡微笑着合上菜单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孙可柠说道“初来魔都你晚上有安排吗？”
“蒋总监，我……我不会喝酒。”孙可柠一脸为难的说道，刚入职场的她对于这种场合本能的感到害怕，脑海中顿时就下意识的浮现出喝醉以后遭到各种可怕的事的场景。
“不要你喝酒。”蒋苏菡双手架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她“如果我喝了酒的话你开车送我回去，怎么样？”
见孙可柠还在犹豫不决，蒋苏菡嘴角勾起了一丝略带不屑的微笑，向后靠在椅子上说道“你真以为就靠你那佛大工商管理的学士学位就能管理好一家公司？行吧，你不去我也不强求你，你就当我没说过。”
“我去。”孙可柠立刻接话道，蒋苏菡的话已经说的很明了，学历并不是自己的优势，而相貌在管理公司方面不会有任何加成，蒋苏菡既然愿意在这方面提点自己的话很显然是真的愿意教自己一些东西的，况且蒋苏菡说的没错，自己不去的话会有无数人会去争取这个机会的，即使是公司内那些看起来一个比一个佛系的同事们。
“晚上穿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吃完饭后可以回去小睡一会，应该没有这么早，到时候我会开车来接你。”蒋苏菡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现在，我来教你一些称呼上的基本礼仪。”
就在蒋苏菡费尽心尽力的帮王铁牛攻略孙可柠时，在公司坐了一下午规划安-225未来计划的王铁牛回到了华洲君庭。
“牛牛大人，你回来啦？”张楚然带着其他6位女仆欣喜的在别墅门口迎接着王铁牛的到来。
0求鲜花……
“你们怎么没去做头发、做指甲和SPA呢？”王铁牛很顺手的就将张楚然及最近的黄璐揽进了怀中，都是自己的女仆那还不是随自己施为。
“我们有家务要做嘛。”张楚然撒着娇说道“等有空了我们会自己去保养好自己的，毕竟也代表了你的形象不是吗？”
“辛苦你们了。”王铁牛真心实意的说道，相比自己女神的爆发式增长，自己的女仆数量却陷入了瓶颈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华国哪里有几个85分以上颜值的女性会去从事家政行业的，就算张楚然一直在招聘平台上打广告也是一样，虽然看在高薪的份上报名的人数但是不少，但是颜值这一关真的是过不了关，因此自己的女仆也是数量有一段时间没有增长了。
…………0
“不辛苦呀，我们每天都觉得充满了活力和精力呢。”张楚然笑眯眯的揽着王铁牛的手说道，这也是实话实说，她们也不觉得在王铁牛身边当女仆很辛苦，一方面包括王铁牛的所有女神在内都不是那种事多的类型，最主要的方面就是幺米机器人加强了她们的生活技能，做起家务来简直可以用行云流水来形容。
看着自己的几个女仆们，想着自己的女神们应该还没这么快回来，王铁牛眼中精光一闪，将张楚然往前轻轻一推。
张楚然扑到在了椅子上，回过头看向王铁牛的眼神已然是亮晶晶的。
“牛牛，我们回来啦。”别墅的大门被猛的拉了开来，充满活力的祝小蝶和达莎冲在最前面，迫不及待的寻找着王铁牛的身影，离开了王铁牛活动了一天她们都非常的想王铁牛了。
“回来了？让我看看你们变漂亮了没。”王铁牛听到了她们的声音从远处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接住了两个飞扑到她怀里的中外美少女。
“怎么样？好看吗？”女神们齐刷刷的站在王铁牛期待的看着他。
“美爆了！”王铁牛真心实意的竖起大拇指，本来她们的审美就一直在线，而今天她们的发型也是她们在家都讨论好了以后再决定怎么剪的，想想每个人的头发都得到了几十个人的建议最后汇总而成怎么可能会不好看呢。
“太棒了。”女神们齐声欢呼起来，得到所有人的认可都不如得到王铁牛一个人的认可重要，看见王铁牛不带一丝虚伪的夸奖，女神们都开心得不得了。
看着围在自己身边如百灵鸟一般叽叽喳喳的绝色佳人们，在阵阵香风的环绕中，王铁牛再一次迷醉了大.
第九百三十五章 前往赴约
“张行，我们是休息一下还是直接过去？”从京师飞往魔都航班的商务舱内，刘部长殷勤的向张文涛搭着话。
“先休息一下吧，到达以后的时间正好是晚饭时间，邀请对方临时用餐不太合适，我们几个自己对付着吃一些后在酒店内休息一两个小时先，对了，晚上的地点确认订好了吗？”张文涛捏了捏眉心问道。
“订好了，一间非常低调的会所，在各种地图软件以及社交分享APP都搜不到的地方，可谓是大隐隐于市了。”刘部长恭敬的回答道。
“好。”张文涛没有说过多的话，而是闭上眼睛静静的靠在头枕上，而刘部长也十分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而选择独自坐在另一边的杨嘉怡悄悄的看了一眼刘部长，又将视线投向了窗外。
飞机平稳的降落在普东机场，一辆魔都分行的GL8静悄悄的接走了张文涛一行，这可以说是张文涛出“八二零”行最低调的一次了。
在酒店登记入住后，张文涛带着刘部长和杨嘉怡行政酒廊最后过了一遍自己行的计划，直到这个时候，杨嘉怡才知道自己参与的商务活动竟然是涉及到200个亿资金的超级大项目。
作为在银行也工作了几年的员工来说，杨嘉怡清楚的了解到这么大一笔资金意味着什么，同时她也深深的警惕了起来，最后一刻才告诉自己是什么样的项目意味着张文涛和刘部长根本没想过利用上自己的专业知识，换句话来说就是这次让自己来纯粹就是让自己当花瓶的，而花瓶的作用……想到此处，杨嘉怡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今晚自己的警惕心一定要提到最高。
“嘉怡啊，今天晚上我们京师银行这笔业务能不能成，关键还在你身上啊。”张文涛想了想，还是决定轻轻的点杨嘉怡一下“如果这笔业务谈成了，你的功劳行里……不，我张文涛是不会忘记的。”这话已经是说的有些明了。
“我明白的张行长，我尽力而为。”杨嘉怡微笑着说道，表情非常的平静，同样没有给出任何承诺，张文涛身为总行行长，二把手，竟然用这么肤浅的方式来钓鱼还指望自己能上钩？他不会是以为私人银行这个职位就是鱼饵吧.
说到底杨嘉怡还是有一些傲气的，对自己容貌的档次也有着清醒的认识，张文涛开出的价码不高的话她连考虑都不会考虑的，而且最终她愿不愿意还要看她的心情，一想到对面如果是个浑身老人斑的老头或是一个秃顶油腻的大胖子杨嘉怡决定哪怕是当场辞职也绝不会答应的。
“小杨啊，我们高端私人银行部才成立不久，机会多的是，回去以后你就担任刘部长的助理吧，待遇和分行行长助理待遇看齐，你觉得怎么样？”张文涛看了一眼刘部长后说道。
“放心吧张行长，我会努力的。”杨嘉怡微笑着说道，还是没有把话说死。
以行长之尊都说服不了一个员工，张文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杨嘉怡，默默的将她记在了心里，如果今天这笔业务失败了那就别怪自己迁怒于她了，她真以为她辞职就行了？她估计是对自己的能量没有一个大致的认识吧，除非她彻底离开金融行业，张文涛放在桌子底下的拳头用力捏了捏。
坐在张文涛侧面的刘部长看见张文涛的表情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作为张文涛的心腹她是很了解自己这位大老板的，表面看起来有些平易近人其实非常记仇，格局也有点小，这或许是为什么在康华康董即将退休之际他都没有得到一个接班的承诺的原因，看起来今晚的事成了还好，不成的话杨嘉怡估计在业内是呆不下去了。
她用有些复杂的目光看了一眼杨嘉怡，估计她还想着大不了就从京师银行辞职去别的银行工作吧，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不过看着杨嘉怡绝美的面容她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有这张脸如果她想的话完全可以不工作，不是吗？
晚上八点半，蒋苏菡接到了张文涛的电话，听着对方直接约到了晚上十点半，蒋苏菡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张文涛的年纪也不小了，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下午就和王铁牛约好了对方定多晚都要赴约，因此蒋苏菡的心情倒也没太大的波动，而是一个电话打给了孙可柠“小孙啊，一个小时以后我去接你，这些时间够你做准备了吗？”
“唔……够了够了，我一定准时下楼，蒋总监。”孙可柠用有些迷糊的声音回答道，也许是下午在华洲君庭泡了一个澡太过舒服，晚上又等着出去参加活动，一回到员工宿舍的孙可柠也没有卸妆，就这么开着空调倒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竟然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你最好坐起来清醒一下，不要一会就睡过去了。”蒋苏菡淡淡的提醒了一句后挂断了电话，真是羡慕年轻人啊，说能睡着就能睡着，自己在家里整理了一下今晚可能用到的数据不知不觉就到这么晚了。
看见蒋苏菡站起身来换衣服化妆准备出门，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她的丈夫不由得稀奇的说道“嚯，难得看你晚上有应酬啊0.”
“钱是那么好赚的吗？”蒋苏菡不咸不谈的说了一句以后径直去了卧室，而在外面她的丈夫被她怼了以后倒也不生气，而是自嘲着摇了摇头继续看起了电视。
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他对蒋苏菡没什么不放心的，更何况他知道蒋苏菡的闺蜜唐倩就跟了蒋苏菡现在的老板，唐倩是什么级别的美女他还是清楚的，因此对于蒋苏菡是否会被老板看上他是完全不担心的，而也许他这幅完全放心甚至是不关心的态度才是蒋苏菡不爽的根源吧。
四十分钟以后，打扮的十分庄重的蒋苏菡一脸平静的走出了家门，开着凯雷德前往公司宿舍而去。
“申东江会所？”十点钟，神清气爽的王铁牛从宽敞的浴室内披着浴袍走了出来，而守在外面的女仆们一拥而入，轻车熟路的进行着善后工作，王铁牛看着绿泡泡上蒋苏菡发给自己的地点随手用地图APP一搜竟然搜不到。
“有点东西。王铁牛自言自语道，张文涛订的地方自然不可能是名不见经传档次低的会所，那么这就意味着这个会所非常的私密，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而基本上和魔都商界没什么接触的王铁牛不知道这里其实也是很正常的。
作为神壕，而且是在今晚的会面中掌握着绝对主动权的一方，王铁牛对于出门倒是一点都不急，一边欣赏着女仆们将一个个女神善后完毕送回3.3拥有着巨大的床的主卧室的身影，一边慢条斯理的穿上一套休闲西装。
十点过十分，王铁牛开着自己新到手的兰博基尼毒药冲出了华洲君庭，往外滩隧道的方向呼啸而去。
“呵，还真有点大隐隐于市的味道啊。”令王铁牛颇为惊讶的是，这座会所竟然开在外滩边的魔都电子信息博物馆楼上，看着古色古香的门庭王铁牛刚刚摸了摸下巴打算进去，迎面竟然从里面走出一群人来，看着其中一人王铁牛不由得笑了笑，竟然还是自己认识的。
“石老哥，好久不见啊。”王铁牛双手随意的叉在西裤的裤子口袋内随意的冲对方打着招呼。
“雷董，改天我再……。”正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满面红光说着什么的石乘明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得一愣，抬头一看竟然是王铁牛，不由得呆住了，一时间他都没想好到底该用一个什么态度来对待王铁牛.
第九百三十六章 目标汇聚
看见王铁牛，石乘明的感觉很复杂，在王铁牛初来魔都闯荡时，他们这个圈子只是觉得发现了一个爱表的小兄弟，可以拉进来一起玩，因此才有了大家的前几次基础。
但是从买游艇那次开始，他们开始发现原来他们拉进来的不是和他们一个圈层的人，而是体量远远超出的超级富豪，于是心态开始渐渐发生了变化。
这些富豪们大都是在四五十岁之间，年纪最轻的在王铁牛之前也有39岁了，平时在各自的领域不说是一方霸主，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王铁牛一个暴发户似的存在挤了进来有意无意的在各方面让他们颜面无光，因此大家都有意无意的疏远了他。
如果王铁牛是天生社牛的话，放下身段哄哄这些中年人们，大家倒也不是不能开开心心的相处下去，只可惜王铁牛全部的精力都投注在女人身上，根本不会顾及他们的想法，于是大家就渐行渐远了。
再到后来，石乘明联手宏大地产董事长余勇几人参加土拍欲拿下静安区那块土地，却被王铁牛横刀夺爱直接秒杀，几人前期的准备工作直接打了水漂，为了筹集资金低价处理的01一些资产也成了实打实的损失。
虽说商场上有胜有负是很正常的事，王铁牛也不是特意针对他们来的，但是每个人近亿元的损失让石乘明实在是肉痛不已，连带着对王铁牛的感官都不好了起来，虽然说还达不到恨的地步，但是很明显也不太想搭理他了，而现在想不到竟然会在这个私密会所的门口遇见他。
“王老弟，好久不见啊。”石乘明走过来和王铁牛握了握手，作为富豪，基本的养气功夫还是有的，王铁牛既然先和他打招呼了那他这个面子一定要给，毕竟他不太想搭理王铁牛不代表他想得罪王铁牛，这样级别的一个超级富豪，主营业务还不明谁敢得罪？万一被他记仇了给自己来一下狠的谁吃得消。
“嘿嘿，这段时间在国外时间多，这不才回来没多久嘛。”王铁牛随口说道，看了一眼石乘明那边被人群簇拥着的胖子“石老哥竟然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也和人约好了，哈哈。”说完快步往里走去。
“这个点和人约好了？”石乘明心头涌起浓浓的疑惑，要知道这是偏华式的会所而不是商务KTV更不是西洋会所，来这里的富豪明显年纪偏大，这都十点半了大部分的富豪都到了该休息的时间，王铁牛竟然这个点来赴约，真的是奇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