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内年轻的女服务员们有些无所适从的看着靠着窗边的这几桌，她好几次都担心那个做贵妇人打扮的中年女人会挨一顿痛打，然而最终她只是被揪、被骂、被推搡，到底还是没挨一顿打。
“先点菜吧，女士们。”见这些人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提着的心总算是稍微放下了的彼得罗夫娜表面上依然是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扬了扬纸质菜单“我想你们要打我也得吃饱以后不是吗？”
这些女人很显然都没什么心思吃东西，每个人匆匆点了几样后都齐齐的将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贵妇打扮的彼得罗夫娜和衣着普通的她们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年代的人。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但是我已经答应了别尔塔支援你们的事业1亿颅布。”彼得罗夫娜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想这笔钱应该可以让不少人受到良好的教育。”
“一亿颅布？呵，你现在可真有钱了。”
“一亿颅布的话小卓娅的病情说不定就有救了。”
“你相信她的话？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她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么多钱？我觉得这其中有阴谋。”
中年女人们看着彼得罗夫娜毫不掩饰的议论起来，一致认为她这么慷慨是有阴谋的。
“我是认真的，我可以先捐出去。”彼得罗夫娜摊开了双手“圣母在上，你们为什么不让人先接受这笔钱呢？你们觉得我有什么阴谋的话这笔钱我毕竟先给出去了不是吗？”
这句话倒是有一些道理，这些中年女人们又讨论了一会，最终推举别尔塔拿用她的银行账号来接受这笔款项，看样子她们对别尔塔是相当(bife)的信任。
“去一趟最近的联邦储蓄银行，将一亿颅布转进这个账号内。”问服务员要了纸和笔，彼得罗夫娜在记下了别尔塔提供的银行账号后将自己的女助理叫了进来吩咐道“将回执单带回来。”
“好的，彼得罗夫娜夫人。”双手接过彼得罗夫娜递过来的造型精美的黑色卡片，她的女助理微微欠身拿着纸走了出去。
“说出你的来意吧，彼得罗夫娜，我绝对不相信你会这么无缘无故的在几十年后主动来帮助那些几十年前被你遗弃的人。”之前揪住彼得罗夫娜领子的卡林卡沉声问道“现在我们都在这里，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了。”
彼得罗夫娜没有说话，而是挨个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着这些二十多年前的熟人，每一个人她都看得格外认真，直到将她们一个个和当年的名字对上为止。
“不对，我不相信你们每个人都生活的这么不好，你们一定是在资助什么人。”足足看了有近半个小时，彼得罗夫娜才淡淡的开口了。
“别尔塔没跟你说？那你一亿颅布资助的是谁？”卡林卡眉头一皱下意识的问道。
彼得罗夫娜闻言转头看向别尔塔，后者张了张嘴看了其他人一眼，似乎在用眼神询问该不该告诉她。
“告诉她吧。”卡林卡大大咧咧的说道“我们做的是难道是见不得光的吗？”
“我们创办了一所特殊教育学校。”沉吟片刻，别尔塔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教授我们之前学习的那些东西？！！！”彼得罗夫娜目瞪口呆的看着别尔塔，这都什么年代了，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些人竟然还在做这样的事。
“你在想什么呢。”卡林卡嗤笑道“我们教授的都是音乐、绘画、舞蹈等艺术类的技能，难道你当年没有学过吗？”
彼得罗夫娜表情复杂的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对于她们教授的不是特殊技能感到庆幸还是失望。
“大家都学过，但当初我们学习这些方面只是为了打入目标身边，并不是系统的去学习它们，难道你们觉得你们学习的皮毛已经足够开课去教别人了吗？”彼得罗夫娜想了想问道。
“那也比什么都不教好。”别尔塔长叹了一口气“毕竟我们也不会别的什么了。”
“其实这更像类似于福利中心的地方。”卡林卡一句话就道出了其中的关键“你和你的母亲走后我们这个被遗忘的学校很快就支持不下去了，我们这些年纪稍大的还好，到了社会上总算还可以混上一口饭吃，而那些很多从小培养的种子就不行了，然而我们和她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饿死，干脆在那个学校废弃后大家凑钱重新将它买了回来当成大家的容身之所。”
“那当初那些雏鸟们……。”彼得罗夫娜沉默片刻问道。
“除了极小部分人因为个别原因离开了或者去世了以外，绝大部分人还在学校内工作呢。”别尔塔心情沉重的说道“当然，如今我们这所学校打着的是民办儿童之家的旗号，所以能从衙门那里获得很少的一点经费，大部分保证日常运转的开销都是从我们工资中凑的，这也是我们明知你有阴谋却依然愿意接受你这笔钱的原因。”
“吃完饭去那里看看吧……。”彼得罗夫娜将头转向了窗外，不知怎么的她感觉眼睛有些酸涩.
第一千八百一十一章 老旧学校
“彼得罗夫娜女士，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好了。”不到半个小时，彼得罗夫娜的助理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双手向她递过一张回执单。
“那么别尔塔……我的诚意已经展示到位了。”彼得罗夫娜用两只手指头捻过这张回执单轻飘飘的放在了别尔塔的面前“查一下吧。”
瞟了一眼回执单后别尔塔深吸一口气后拿出了手机，登录自己的银行APP查看了起来.
“谢谢你，彼得罗夫娜。”见到卡里确实多了一亿颅布这笔巨款，别尔塔脸上并没有狂喜的神色，而是收起了手机后真心实意的向彼得罗夫娜道谢“至少就我个人而言，我们过去的事就这么~一笔勾销吧。”
其他中年女性对视了一眼，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从她们的神色来看显然都认-可别尔塔的意见。
“太好了。”彼得罗夫娜也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和100W美元，自己总算是有机会走上起跑线了。
此刻，餐厅的女服务员们见这边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就连忙将准备好的菜端了上来，面对一桌的美食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彼得罗夫娜能感觉到她们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食物上面。
“你们这里有什么伏特加？”彼得罗夫娜招了招手将女服务员叫了过来，在对方递过来的酒单看了一眼后选了几瓶斯米诺红牌。
“来吧，让我们干一杯吧。”主动在自己面前的小杯子中倒满，彼得罗夫娜真诚的看着这些中年女人“敬我们过去的友谊！干杯！”
“干杯！”所有人这次非常给面子的干掉了。
伏特加在毛国能迅速的拉进两个人的距离，几杯伏特加下肚，这些女人们不由自主的就话多了起来，而彼得罗夫娜也从她们的话语之中了解到了如今这所学校的现状。
当年她离开时学校内还有相当多的年纪很小的学员，这些被从毛国各地选拔而来的小毛妹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单独在社会上立足，因此她们干脆就居住在学校内。
而随着她们的年纪越来越大，她们开始帮这些年长的姐姐阿姨们承担起了学校的杂务，而随着别尔塔她们向毛国衙门申请下来的一小部分补贴到位后，她们也必须承担起相应的社会职责。
“毛国现在的孤儿非常多。”卡林卡有些愤怒的说道“你要知道在我们国家如果产生家暴，酗酒等因素，父母可能就会丧失抚养孩子的资格，不仅如此，无力抚养孩子的父母也可以将孩子送往孤儿院抚养6个月，当然这个时间可以按家长的意愿延长，这意味着许多孩子是被她们的父母主动送过来的。”
“所以……你们现在还接收孤儿？”彼得罗夫娜满怀敬意的看着这些女人，她万万想不到这样一所在几十年前培养特殊人物的学校会衍化成如今的样子。
“我们能力有限，学校的教师都是由我们以及当年那些小女孩们兼任，因此我们并不敢大规模接收儿童。”别尔塔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只接收一些性格孤僻或者是没有什么生理缺陷只是因为父母主动送过来而不得已成为孤儿的女童。”
“你们不会是拿她们做一些特殊用途吧。”彼得罗夫娜下意识的问道，她在莫撕科的高层什么场面没见过，因此对于黑暗的一面她顺口就问了出来。
“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卡林卡愤怒的一拍桌子“如果我们愿意做那些事去讨好大人物，我们会过上像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对不起，是我的思想太腐化了。”彼得罗夫娜连忙给自己又倒满了伏特加“敬你们崇高的灵魂，卡林卡。”
见彼得罗夫娜果断认错，卡林卡倒没有和她继续计较，转而低下头继续对付起盘子里的海鲜来，而别尔塔则在迟疑了片刻后开口了。
“事实上在我们申请衙门补助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出现在有心人的视野当中了，而他们确实也像你说的那样提出了这方面的要求。”
“那你们是怎么做的？”彼得罗夫娜认真的问道，她知道这些嗜血的鬣狗有多么的难缠。
“你还记得西玛吗？”别尔塔声音低沉的问道。
“西玛……让我想想，是那个总是面无表情喜欢拿鞭子威胁人的女教官对吧？我记得她是教暗杀的。”彼得罗夫娜想了想回答道“她今天怎么没来？从她的年纪来看她应该还没到60岁吧？”
“她用她的生命教了我们最后一课。”卡林卡长叹了一口气“逼得最紧最有权势的两个家伙被她除掉了，当然，现在的世界也和过去不一样了，在除掉第二个人的过程中她受伤了，西玛她不想被抓住审判……因此服用了事先准备好的毒药自杀了。”
彼得罗夫娜沉默不语，而是默默的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伏特加“敬西玛。”
所有人都和她一起举杯，默不作声的干下了这杯酒。
“由于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我们这样的人，所以他们就不敢对我们逼得太紧，后面也有人联系上了我们帮我们说话，所以我们才得以一直默默存在到现在。”别尔塔耸了耸肩“这就是你离开后全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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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联系上了你们？”彼得罗夫娜若有所思的问道。
“同一个系统的人。”卡林卡将一块虾叉进了嘴里后说道“虽然我们这所学校是当时系统内最大的学校，但是在国内其他的地方也多多少少存在着这种学校，现在大家都在艰难求存，他们联系我们说是大家守望相助。”
“唔……。”彼得罗夫娜沉吟片刻，凭着在莫撕科混迹多年的自觉，她认为主动联系别尔塔的那些人目的没有那么单纯，但是就像卡林卡所说的，现在的系统和原来相比弱势的不是一点半点，就算那些人想做些什么手是伸不到喀山这么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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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吃好了吗？”养尊处优的彼得罗夫娜还是相当注意保养的，因此她并没有吃太多的食物，而看着自己原来的这些熟人们每个人都点了很多海鲜并且全部吃光的时候，她深切的感受到了她们日常生活的不易“吃好的话能带我去学校看看吗？”
“当然。”别尔塔朝着她笑了笑“欢迎回家，彼得罗夫娜。”
这些中年女人还是开了几辆车来的，但是很显然这些破破烂烂一看就是几十年以前的老车除了勉强能开动外并没有任何乘坐质量可言，彼得罗夫娜的劳斯莱斯压着速度跟着她们往郊外行驶了不短的一段距离后来到了密林深处的一所学校。
“第四特殊福利学校。”看着几十年都没换过样式只是简单刷过了灰漆的大门上现今的招牌，下车以后得彼得罗夫娜不由得多看了它几眼。
“进来吧。”别尔塔推开了嘎吱作响的大门“不知道你还能认出里面来吗？”
彼得罗夫娜闪身走了进去，她的司机和助理刚要跟进去就被这些中年女人拦住了，听到背后传来争执声，彼得罗夫娜回头摆了摆手“不用跟过来，她们要想对我不利的话你们跟不跟来都是一样的。”
互相对视了一眼，彼得罗夫娜的司机和助理收回了脚步，一左一右的站在了这所学校的大门口守卫着，而其他的中年女人们也不介意他们站在门口，就这么跟着别尔塔和彼得罗夫娜的脚步进入了学校。
‘咣当’一声，厚重的大铁门被从里面关上了广.
第一千八百一十二章 抛出诱饵
一进门，彼得罗夫娜就感觉这地方和自己以前在少女时待过的地方可谓是完全不一样了。
并不是说这里新建了多少建筑，而是无论是从油漆颜色还是花草树木的种植来说，这里都呈现出一派亮眼的颜色。
以前这座学校除了训练特殊人才外还兼顾有军事基地的作用，而在国家混乱开始后这里的军事系统以及他们的装备什么的显然都慢慢撤走了，如今的这里已经完全看不出有当年军事基地的影子了。
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彼得罗夫娜忽然凝视着不远处一个穿着普通的夹克和长裤的正在用铁锹铲土的金发少女，或者不应该叫少女，她看起来也已经年过三十了.
“你是……小加莉娜？”彼得罗夫娜不敢确定的看着对方轻声问道。
正在铲土的女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对这个贵妇没有一点印象的样子，正“七八零”打算继续铲土的她又猛的抬起头盯着她看了好几分钟，这名名叫加莉娜的女性才皱着眉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彼得罗夫娜？”
“圣母在上，能看见你真是太好了！”彼得罗夫娜激动的往前走去，在她的印象中当年离开时加莉娜还只有八九岁的样子，是一个非常喜欢跟在她后面的小跟屁虫，即使在当时那样严酷的训练环境中依然对生活充满了乐观。
只不过看见对方的眼神，彼得罗夫娜就像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般停住了脚步，那是充满了戒备、不信任以及淡淡憎恨的眼神。
“你竟然还会回来这里？”加莉娜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来自莫撕科的贵妇人？啊哈。”
彼得罗夫娜怔怔的站了几秒后微微摇了摇头，就这么路过加莉娜继续往着学校深处走去，而在她身后，转头看了她一眼的加莉娜继续用铁锹铲着有些冻硬的土地，只不过用的力气明显大了一些。
一路上，彼得罗夫娜还见到了不少熟人，有些人她能记起来名字，有些人却不能，但这些人看她的眼神却都无一例外，充满着对陌生人般的怀疑和不信任。
当然，作为备案在册拿了衙门补助的特殊学校，彼得罗夫娜同样看见了不少年轻的毛妹，从8岁到十几岁的都有，而这些人看她的眼神则与其他人完全不一样，那是混合着好奇、向往与憧憬的眼神，她们也一定想象过自己能成为这样的贵妇人吧。
由于学校的面积实在是太大，因此彼得罗夫娜只是挑了几个地方转了一圈，不得不说这些女人们在有限的条件下将学校的环境改善到了极致，而且虽然不知道她们的伙食怎么样，但是从穿着来看学校里的女人至少也是干净整洁的，可见这么多年以来为了维持这所学校，别尔塔和卡林卡她们确实是呕心沥血。
“那么，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来意了，彼得罗夫娜。”在一张做工粗犷的由厚木板刷上清漆搭建而成的餐桌旁，别尔塔拿过一个都有些脱色的搪瓷茶杯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彼得罗夫娜的面前，而后和卡林卡她们一起一字排开坐在了彼得罗夫娜的对面。
“你们对去国外工作有兴趣吗？”到了这个时候，彼得罗夫娜也不藏着掖着了而是开门见山的问道。
“去国外工作？？”这些中年女人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她们做梦也想不到彼得罗夫娜竟然是来招聘的，只不过她为什么要来找自己？她们这些人除了特别擅长那些隐秘部分的技能外并没有什么特别拿的出手的技能，更何况她们的年纪都不小了。
“是的，去华国工作。”彼得罗夫娜丝毫不介意的端起搪瓷茶杯喝了一口热水“有一名华国富豪正在招募保镖，他开出的薪水是十万美元一年，你们有人愿意去吗？”
“圣母在上！10W美元一年！那是多少颅布？”
“1000W颅布！彼得罗夫娜！你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很显然10W美元的年收入狠狠的震住了这些女人们，她们开始热烈的讨论了起来，而她们讨论的首要问题就是这件事的真假。
“别尔塔，看着我。”到了摊牌的时候，彼得罗夫娜就不再掩饰自己的气场了，坐直了身体单手架在木桌上的她身体前倾直直的看着别尔塔“告诉我，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别尔塔愕然的看着变得锋芒毕露的彼得罗夫娜，下意识有些退缩的移开了眼神“我怎么知道你在构思什么宏大的骗局，这笔巨款来的太容易了我们怎么敢相信你。”
“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们。”彼得罗夫娜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桌子“去的人都可以预付一年的工资也就是10W美元，现在你们掂量掂量自己，自己值这么多钱吗？”
这些中年女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1000W颅布在毛国并不是一个小数目，以她们的年纪确实不可能值这么多钱的。
“我想你高看我们了，彼得罗夫娜…………”别尔塔苦笑着摊了摊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的身手已经完全不能和过去相比了，而且实话实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在做家务时都会感觉有时候力不从心，更不要说时刻集中注意力去当保镖了，最后你不觉得即使我们处在年轻的时候技能也在巅峰但依然不适合当保镖吗？”
“好吧。”彼得罗夫娜假装有些失望的捏了捏眉心“其实我是满怀着希望来的，但是看到你们的现状后我不得不承认是我想错了，既然你们这样说的话那我只有打消这个主意了。”
1000W颅布的年薪吸引力还是相当大的，当即就有人小声的嘀咕道“我们虽然不行了，但是我觉得其他人或许可以去试试看。”
彼得罗夫娜没有接话，而是将探询的目光投了过去。
“你在说什么呢玛莎？”立刻有人反驳她“你觉得有谁合适？”
“我只是这么说说，或许我们可以问问本人的意愿。”
“那可是出国，说实话我对我们的华国邻居一点都不了解。”
“但是10W美元一年确实是很大的一笔数字，如果说她们愿意寄一些钱回来的话这里的生活条件能得到很大的改善。”
彼得罗夫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只需要抛出一个引子就可以了，她相信在这笔相当可观的收入面前这些人会产生分歧的。
果然，这些中年女人之间的讨论越来越激烈，其实在她们大多数人的心里都是把学校的这些毛妹们当女儿养的，因此在面对这个风险与收益并存的机会的时5.4候，意见不统一是很正常的。
“其实如果不想当保镖的话这位华国富豪还招募女佣。”见这些人讨论了一会以后热度消退了下来，彼得罗夫娜决定再添一把火“不过这收入就没那么高了，大约是5W美元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