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各位,动手。”
岩崎秀吾一声大喝,自己拉着岩崎隼弘往后站去。
“神说:律法束缚所有的罪过。”红衣主教约翰马修斯高举权杖吟唱道。
一声圣言高喊之下,一道道圣光光圈从天而降,箍住方左的身体。
方左不见如何挣扎,笑了笑:“神说给你一巴掌。”
一道巨力扇在约翰马修斯的脸上。
‘咔嚓。’
一声骨响。
他的脑袋选择360度回到原来的位置,虔诚的脸庞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扑通’一声。
一只手还在高举着权杖,瞪着暴凸的眼睛就这么倒了下去。
旁边的印度教祭司和东南亚的降灵王师,惊悚的望着这个可怕的男人。
还没来得及反应。
一只巨大的金色掌印拍下。
‘轰隆’一声巨响。
整个空间破碎。
众人重新出现在别墅巨大的影音间里。
梵蒂冈来的红袍主教歪着脖子躺在一边,眼睛暴凸着。
另两位被金色手掌拍的血肉模糊,如同两块烂肉一般缩在角落。
其他人浑身发抖的看着方左。
仿佛看见一个恶魔一般。
都知道人会死,但是这么近的面对死亡,谁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岩崎秀吾惊恐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心中迅速的想着要怎么才能脱身。
其他岩崎一族则背靠着墙壁,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
百惠子心里的恐惧不比他们几个好得多。
她明白自己的言语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别看死的是自己敌人。
保不准下一个就是自己。
“阁....阁下.....请听我说.....”岩崎秀吾挤出笑脸,正要说些什么。
忽然眼前一黑,瞬间没了知觉。
巨大的灵压下。
连带着岩崎隼弘和其他的人变成一滩血泥。
什么红衣主教,什么印度大祭司,什么日本第一军工家族。
“没空。”方左淡淡的说道。
转身望向百惠子:“你们能做主的呢?在哪里?”
“不....不知道,家主被岩崎秀吾关起来了,不知道现在在哪。”百惠子吞了吞口水,望着方左的面孔,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恐惧,兴奋,期盼。
不知道哪个多一点
只知道让她极度的亢奋。
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
方左眉头一皱,神念微微展开,把手晃了晃。
一个坐着轮椅脸色惨白的老人出现在身旁。
“家主。”百惠子赶忙走上前去:“你没事吧?”
“没事,那个逆子?他们人呢?”岩崎仁人震惊过后,看着满地的血肉,心中猜到些什么,又不敢确认,只能问向百惠子。
“给你们一些时间商量。”方左不耐烦的说道:“我在旁边的房间等你们,如果不给我满意的答复,你们这什么家族也不用存在了。”
说完方左踏步离开。
方左坐在旁边卧房的沙发上,默默的调息着。
踏上修行以来,几乎就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情。
行周天这种事情,仿佛呼吸一般自然。
忽然。
一个红衣美妇漫步走了进来。
故作高傲的挺着腰肢,看也不看方左一眼。
头发扎了起来。
赤着白皙的脚丫,像是穿了高跟鞋一般,前掌垫踏在地毯上。
走得婀娜多姿。
百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红衣。
重新补了妆容。
细细的眉毛加重了一些,涂着淡淡的眼影。
下身红衣很短,下身只穿着一件红色蕾丝丁字裤。
她走过方左后,慢慢的趴在沙发边的床沿上。
旁若无人似的。
头发一甩,把红衣褪到胸口,露出白皙腴软的手臂和肩膀。
像是等待着客人品尝的果子。
扭过头来,红唇微张的看着方左。
抛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第257章 臣服
百惠子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带着赌的性质。
身在她这个地位还需要什么呢?
权力,金钱。
她都有了。
除了男人,一个可以征服她,把她牢牢压住的年轻男人。
她面无表情的走过男人身边,做出高傲的神情,垫着前脚掌,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优点。
她的脚丫白腴,所以没有穿高跟鞋,踏着灰色的地毯上,更显得白皙软糯。
她的小腿略微肉腻,所以走路要垫着脚掌,把小腿的线条拉得更好看些。
她的大腿没有少女紧致,但白花肥软,晃晃荡荡,只有勒着裤子才能凸显出来。
不同于少女,这是属于妇人才有的优势。
她的手臂和肩膀连着脖子布满了因为紧张才有的汗珠,散发着熟女的热气。
熟艳,腴润。
至于为什么露出平日里高傲的神情,看都不看男人一眼,因为她知道任何男人都喜欢征服高傲的女人。
她也不敢对视,她怕和男人对视一眼,就吓得跪了下去。
气氛很重要。
她懂。
男人走了过来。
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头皮拽起的刺痛和心里异常的兴奋交织在一起。
分不清是难过还是舒服。
男人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拽住头发的手越发的拎高。
从来都是受人尊敬有加的百惠子被拽得后仰着脑袋,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身为灵异议会的女议员,日本最高的存在。
即便是任何政商界高贵身份的人,见到她都要保持礼仪。
这种从未有过的侮辱性的词汇和头皮的疼痛感让百惠子更加的兴奋。
百惠子被甩得跌落在地毯上。
头发散落的披在白皙的肩背上。
东京女子大学。
妃光樱的办公室内。
她穿着一件低胸白色针织衫和花色长裙。
肉色丝袜内的白软美腿微微的弯曲。
皮肤越发的紧致。
而对面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新村晶刚出院,脸色很不好看。
妃光樱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给新村晶:“你爱喝的咖啡,无糖无奶,85度的水冲泡。”
“妃光樱,谢谢你,这些原来你还记得。”新村晶喝着咖啡,从进门就沉默了好一会,这时惨白的脸色略微好了一些。
她穿着一件通勤高领上衣,下身穿着牛仔裤,裹得严严实实的。
涂着异常鲜艳的樱桃色口红,虽然画着精致的妆容,梳着刘海,刻意的打着重重的腮红,但脸蛋上始终有一抹掩盖不了的恐惧。
“当然记得,一直都记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四个会变成这样,甚至变成了希望对方死去,这是为什么?难道嫉妒比仇恨还可怕吗?”妃光樱叹了口气,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你这次在医院治疗这么久,我一直没去看你,不是因为我不想去。”
“是因为我怕你不愿意看见我,从而影响你的治疗,我问过你的主治医生,你主要是精神和心理上受到太大的刺激,情绪不能太过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