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肉丝袜在夕阳的光线下,把内里的白腻肌肤衬托得更加得透亮。
微微腴软的小腿弧线和撑开丝袜织物的细腻雪白的脚背。
随着她轻轻的垫着脚尖,透肉的尼龙丝微微带着皱折,绷压在肌肤上。
然后又迅速的弹起。
明明自己的年纪要比对方小一些,但是对方这种胜过少女的弹性肌肤让秋山真子有些自惭形秽。
就更别说那张美丽的脸蛋了。
在这双美腿的后面是穿着西装长裤的美艳女人。
不亲眼看到。
秋山真子很难想象还有一个集艳丽和中性于一身的女人。
而自己的孩子正躲在这个女人的身后。
不敢看自己。
这个场景里。
似乎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对这个穿着一身西装的女人比对自己还要亲。
秋山真子没有怪孩子。
自己有什么脸去怪孩子。
这么些年来,她几乎都沉浸在丈夫死去的悲痛中。
根本就没有好好的照顾孩子。
自己也许是一个深情的妻子,但根本没资格做一个母亲。
室内安静的只有几人的呼吸声和秋山真子微微的啜泣声。
秋山真子忐忑的望着白石光这对美腿,她会不会帮自己呢?
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顿时让她燃起了希望。
“有日本人事院发的补助公文书吗?”白石光问道。
“有,有的,白石议员。”秋山真子赶紧爬起身来,往室内走去。
白石光则依旧看着这张夹在日记里,还算很新的照片。
照片中。
一群日本自卫队们穿着制服,背着武器,集体站在自卫队基地前摆着姿势。
身后基地上面的旗帜绣着日本维和部队的徽记。
白石光把夹着照片那一页翻了过去。
快速的翻了翻后面。
前面和后面页数里都是日记主人写的日记。
记载着他被日本政府派遣到南苏丹和伊拉克的做维和工作的一些日常琐事。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伪造的话。
那么。
这个女孩的父亲青木健二。
确实是一位日本自卫队维和部队的成员。
但。
如果仅仅是这样,在自卫队里因为意外死亡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时的日本政府为什么要抹去他的自卫队的身份呢?
秋山真子踏着小碎步跑了过来,双手递上几份纸张,她低着头弓着身子,很是恭敬:“白石议员,这是日本人事院发给我们的补助公文书,其他的银行的流水单,记载着关东事务局这几年给我们的打的款项。”
白石光接过这几份纸张,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秋山真子。
这个女人做事有些详密和较真。
自己还没问她要,就一起把银行流水单拿过来了。
白石光看着这这份正式的日本人事院的公文。
从行书到具体内容,最后到盖章,确实都无误。
唯一的疑点就如同秋山真子说的那样,关于他丈夫青木健二的身份。
在这份正式的公文里,青木健二只是东京郊区一位普通的政府事务员。
白石光看了看银行的流水款项,打款方式备注的是关东事务局没错。
那么。
这位秋山真子的话就应该是真的。
其实在这位妇人哭着说出自己经历时,白石光就已经相信大半了。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拿这个说事。
等看到这么多证据,白石光心中已经做出了判断。
“当时的日本人事厅是怎么和你说的?”白石光问道。
“他们说我的丈夫在一次事务出差中死亡了,坚决不承认我的丈夫是一名维和自卫队成员。”秋山真子苍白的脸蛋上满是认真。
“你要弄清楚这件事的原因是觉得事务员死亡的补助比在维和自卫队要少吗?”白石光皱着眉头说道。
“这是一个原因,我不想骗白石议员,自卫队成员死亡的补助款项远超过事务官,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无论您相不相信。”秋山真子低着头说道:
“我就想要知道,我的丈夫到底有没有欺骗我,他到底是不是一名被政府派去维和的自卫队成员。”
她抬起头来坚定的看着白石光:“白石议员,我只想要一个答案,他到底是谁?究竟是他在撒谎,还是政府在撒谎,从而剥夺了我丈夫真实的身份。”
白石光没有说话,继续翻着这些资料。
从这位青山健二的日记和他妻子秋山真子的口中,她已经相信了这一切。
“你见过你丈夫的这些同仁们吗?”白石光问道。
“没有,没有联络。”秋山真子说道。
有些麻烦。
这种事情是仅仅面前的一件,还是有很多件?
白石光看了看日记的日期。
倒是可以根据日期来查到这批维和自卫队的番号。
在同一时期,日本能派遣去维和的自卫队绝对不会太多。
根据日记里记载的地点,似乎是去了两个地方南苏丹和伊拉克。
这么一来更容易查到。
但是。
现在这个事件的中间有个很蹊跷的地方。
那就是当时的东京政府为什么要隐瞒青山健二的身份。
是就只隐瞒了青山健二一人,还是隐瞒了所有维和自卫队的成员身份。
又或者是,隐瞒了死者的身份。
白石光来回的踱步。
自己身为议员能得到的信息太少了,这也是自己背后没有庞大政治家族作为支撑的劣势。
如果换做安倍乃雀,恐怕一个命令下去,家族和党派瞬间帮她找全了很多资料。
白石光拿出手机拨通了樱空胡桃的电话。
此时的樱空胡桃刚刚和千叶伊织分开。
正走出古川美羽的公寓。
接到白石光的电话,听到她叙述完事情后,也是十分的疑虑,边听边点了点头。
白石光挂了电话后,继续翻了翻青山健二的日记。
然后合起说道:“我明白了,交给我吧,但是我不能保证彻底查出真相。”
“我只能在分析完利弊的情况下,给你一个合理而不至于失望的答复。”
“谢谢,谢谢您....”秋山真子感激的鞠躬:“这就够了....”
“秋山夫人,我很欣赏你作为妻子的复出和深情,但至于你的女儿....”白石光面色一板:“你不配当一个母亲,你差点把自己的女儿推进了一个永远爬不出的深渊。”
“是....我对不起她.....”秋山真子看了看依旧躲在穿着西装女人身后的女儿,面容很是惭愧。
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因为这是事实,才让她这个母亲不知道该说出什么话来道歉。
她的对丈夫的爱,远胜过对女儿的爱。
没有什么比事实还要更伤人了。
“我会把她交给你一段时间,如果你再不能好好尽到母亲的责任,我会报警,并且向法院控告你。”白石光继续说道:“至于她在学校遇上校园霸凌的事件,我的保镖将和你一起去处理。”
“明白吗?”
“明....明白....”秋山真子伸出手去想要拉住女儿。
可女孩迟迟不肯伸出手来,依旧牢牢的抓住麻妃绘的西装裤子。
秋山真子很失望。
失望的不是女儿没有接过她的双手。
失望的是.....对于女儿这种表现,她竟然没有感到有多伤心。
也许,自己天生就不适合当母亲吧。
秋山真子望着自己的女儿满眼的愧疚....
夜色降临。
雷克萨斯开在回去的路上。
霓虹不断在车窗外倒退。
“原生家庭一旦出现裂痕,那是一辈子的伤痛。”白石光坐在后排,目光望着车窗外淡淡说道:“没有可能会抚平,也没有可能会淡忘,只能期望着被另一段感情救赎。”
她边说着,一只手无意识的在水雾车窗上画着:“伤口结痂无论多少年,一旦揭开还是血淋淋的新肉。”
“哪怕后来的每个人总想用糖纸包住缺口,可糖化了,裂纹还在呼吸。”
“就像霓虹灯下裂开的水泥地,春天来了,野草会从缝里钻出来,但缝永远在那儿。”
白石芽衣坐在姐姐的身旁沉默不语。
没有什么能比她更能体会姐姐说的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