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就喜欢玩游戏。”冯天宇说着就要转身,却是被声音阻止住了。
“您闭上眼睛再转身。”
“好!”冯天宇缓缓闭合上眼睛,一双手准确的捂住了冯天宇的眼睛。
双手没有任何血肉,完全是森森的白骨,冰冷的白骨让冯天宇下意识的一抖,不由的关怀讲道:“看给绿玉姑娘你冷的,本公子给绿玉你焐焐。”
说着伸出了手掌,直接的覆盖在了白骨手掌上面,手掌中传出冰冷的触感,轻轻的抚摸起来,光滑犹如玉石,不由的出声讲道:“冰肌如玉,姑娘名字中不愧是带着一个玉字!”
“多谢公子夸奖!”一具腐烂的女尸,正站在冯天宇背后,腐烂的的烂肉,溃烂的皮肉正在掉落,骷髅的嘴巴正在上下动弹,悦耳的声音不断响起。
嘴巴中也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水滴,不断的开始滴落到木板上。
不少也沾染到了冯天宇的衣衫,把衣衫弄的湿漉漉的。
“公子我们回房吧!”
“好,回房!”冯天宇连连的说道,语气快速焦急,显现的非常猴急。
冯天宇一个转身,突然脚下湿漉漉的木板一滑,直接一个踉跄,摔倒在木板上,下意识的睁开眼睛。
灯火忽明忽暗,一具张开着嘴巴,不断滴落着唾液的骷髅,此刻正站在自己身前,深情的凝视着自己。
“鬼啊!”
第6章 鬼蜮
夜色如梭!
月光朦朦胧胧,犹如雨水一般,洒落在大地。
画舫上面灯火通明,油灯和火把换了一批又一批,火红色的光亮总是明亮,驱散四方迷离的夜色,把画舫照耀的如同白昼。
火红色光芒照耀下,更加衬托出红玉衣裙鲜艳欲滴,宛如一朵火红色的娇花。
伸出洁白如玉的纤纤玉手,把饱满而富有弹性,色泽呈现明显澄黄色的葡萄,慢条细理的缓缓放到窦长生的嘴边。
窦长生享受着红玉的伺候,看着逐渐稀少的人影。
今夜,情况很不对。
不少人都已经成功的离开画舫,安全的离开了大泽湖。
和窦长生身死那一夜,呈现了强烈的反差,这让窦长生心中极为疑惑。
借助着吃葡萄时,微微低头扫了一眼,火红色的光芒下,画舫甲板上面清晰可见,一道道修长的影子,正在不断的活动。
不论怎么看,这红玉都是活人。
其他花枝招展的姑娘也是如此,但窦长生能够肯定,自己上一次来的肯定是这一艘画舫。
凡人还能出错,作为一名神祇,这点判断都没有,还怎么当神祇,不如直接回家种红薯去吧。
甲板上面看来是找不出端倪来了,窦长生搂抱住红玉,感受着红玉娇躯的体温,窦长生看向远处的船舱。
画舫上下两层,每一层皆有四个厢房。
上一次窦长生就观摩的清清楚楚,此刻怀抱着红玉,起身朝着船舱内走去。
美艳动人的红玉,犹如柔弱无骨的美女蛇,在窦长生怀中扭动,微微侧了一下身子,妩媚的脸庞微微转动,有意的背向窦长生。
勾人夺魄的美眸中,浮现出一丝冷色,隐隐透漏着惊惧。
这一切都一闪而逝,要是普通的凡人,根本不可能洞悉,但怀抱着红玉的窦长生,恰恰的就不是凡人。
一切都被窦长生凝视在眼中,果然这船舱才有猫腻。
嘎吱一声,船舱的门被推开。
随着木门开启,一股清风迎面吹来,让人骨子中下意识的一冷,红玉的身子明显的一抖,窦长生不由的一顿。
眼前是一条故意隔断出来的走廊,走廊一侧悬挂着红色的灯笼。
红色灯笼不断散发的光芒,驱散了走廊的黑暗,在夜色中走廊也算是明亮。
可不知为何,踏入到走廊中的窦长生,却是觉得光线并不是那么足,仿佛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源源不断的吞噬着红灯笼散发的光线。
走廊中的景色,让人心中压抑。
红玉已经推开了最近一处厢房的房门,厢房的门都没有锁,木门轻松的一推即开。
端起一旁走廊墙壁上的红灯笼,红玉挪移着莲步,走到了厢房中,借助着红灯笼,把漆黑的厢房照亮,缓缓的把红灯笼悬挂起来。
红润的嘴唇亲了窦长生面额一口,用着撒娇的语气讲道:“公子先进入这房间休息一下,奴家马上就回来。”
“去吧!”窦长生不在意的挥挥手,目送红玉离开后,炯炯有神的凝视着厢房中的布局。
厢房中布局很简单,有着木板铺砌的木床,上面铺上了一层被褥,在被褥上面有着一层凉席,床铺前有着不大的方桌,一个木制的板凳,正在方桌前面。
此地绝对不是在画舫上面了,窦长生背负着双手,脸上浮现出冷笑之色。
要是其他人,哪怕是超凡之士,也不好判断此地和画舫的区别,但窦长生作为一名神祇,对于神祇执掌的权柄区域,最为敏感不过了。
用一句白痴的话,不敏感不行啊。
自己一身十人斩的本事,能够在哪里使用,心中岂能没点逼数。
一种隔膜遍布四方,正在隔绝自己和大泽湖的联系,但偏偏这一层隔膜,并未彻底断绝窦长生和大泽湖的联系。
具体来形容的话,就像是自己人还在大泽湖,但身上却是被一层塑料包裹起来。
窦长生见此,不由的微微一动,食指轻轻的伸出,一点红色光芒一闪即逝。
“绿玉姑娘!”
耳中仿佛是倾听见了一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