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本来一脸严肃的涂山淑突然咧嘴一笑。
“你昨天都伤成那样了,万师叔怎么可能还罚你关禁闭?倒是训了孙薇薇她们几个人一顿。”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你还是别露面为好,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养伤’吧。要不然的话,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哦。”
诸葛晴儿呆了呆,缓缓点了点头。
“不过嘛,经此一役,我倒是对你刮目相看!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涂山淑走前来,一手重重的拍了拍诸葛晴儿的肩头。
“既然有这本事,何必受人欺辱?下次他们要再敢找你麻烦,狠狠的打过来是!不过,我估计他们以后也不敢再来欺负你了。”
“这个……”
诸葛晴儿低下头,两手交缠在一起。
“其实,我也不明白昨天我怎么变的那么厉害。”
“嗯?”
涂山淑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
“这是个什么意思?”
“是……那个意思。”
“你昨日施展的,不是什么秘法吗?”
“不是的,我没学过什么秘法。”
学到是学过,只是没学会,而且也不是昨天那种威力的。
“呃……”
涂山淑顿在当场,半响无言。
良久,她的身子才靠过去,用肩膀抵了抵诸葛晴儿。
“今个咱一起睡吧?”
“啊?”
诸葛晴儿猛然抬头,看着对方那诡异的眼神,身躯陡然一紧。
“为……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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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诸葛晴儿的卧房内有烛光晃动,两道彼此对立的身影在窗影来回晃动。
“师姐,你……你等下要轻一点啊!”
“你放心,这种事我做过千八百次了,有分寸的。”
“我怕痛!”
“没事,一开始痛一点,过一会感觉不到痛了。”
“可……可是……”
“可是什么啊?你难道不想搞清楚自己身发生了什么?”
人影摇晃,似乎有人在挣扎。
“我来了啊?”
“嗯!”
咬牙之声,伴随着窗影影子的点头。
“啊!”
一声凄惨的大叫,打破了附近的宁静,不过好在这里还有阵法,并未惊扰了别人的修行。
“好了!”
屋内,涂山淑一脸满意的收起手的钢针。
对面,诸葛晴儿双眸含泪,一脸的委屈。
“师姐,不用扎那么深吧?”
此时,在她那纤细的手臂之,一个划过肌肤足寸的伤痕,正在缓缓外流鲜血。
“这样明显些,你别说话了,赶紧躺下睡吧。”
“哦。”
诸葛晴儿抹掉眼角的泪珠,嘴角抽了抽,身子斜着躺了下去。
“你睡觉怎么还拿着你那根棍子?”
涂山淑探过头来,一脸古怪的看着诸葛晴儿右手紧握的长棍。
“爹爹说,让兵器与自己时刻气息相合,能更快的达到心意相通的地步。”
诸葛晴儿解释道。
“话是如此,可你的棍子不是没什么用处吗?再说,这也不方便啊?”
“不是啊,我现在拿着它,感觉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会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