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轻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轻雪别怕!”
杜生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剑,几年前自己家破人亡的一幕浮心头,他的口猛然发出一声大吼。
“我跟你们拼了!”
厮杀声不停,最后所有的人都倒在了自己的脚下。
站在间的杜生却是一脸的茫然,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再看看自己脚下,那是一个个自己相交多年的兄弟。
而他们的尸首之,满是剑伤!
“不!”
…………
客栈的三楼,一位身穿黑袍,脸色淡然的男子正手捧一柄闪耀着迷离光芒的魔刀,静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盏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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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面前的铜镜之浮现的恰是楼下大厅里的场景,但与在场之人看到的不同,杜生一行人此时已经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
场只有那老掌柜静静的呆在大厅一角。
而那老掌柜的脸色却是一片惨白,双眸无神,瞳孔泛白,浑身散发着腐烂的气息整个人像是一具从地底爬出来的尸体。
他穿着一身掌柜的服饰,立在毫无生息的客栈之,透着股阴森、恐怖!
“不是他,他也不清楚你儿子的事。”
黑袍男子双手一收,面前的铜镜内楼下的场景消失不见,变为他的相貌。
平淡无的五官却生着一双灿若星辰的双眸,眸子内闪耀着迷离之光,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浸其,追寻他心底深处的秘密。
“虞重,你肯定?”
长相富态的吴富正端坐在他的身后,一脸的阴沉。
“吴掌柜,他只是个普通人,还瞒不过我的**术。”
虞重淡淡的开口。
“哦!那门外面的那个是怎么回事?”
吴富眼神一撇,客栈外面那叫马六的男子正身体打着寒颤朝外跑着,只是看他奔逃的方向,却是围着客栈打转,始终未曾远离。
也因此,那马六的双眸更是惊恐,甚至神志都显得有些不清楚了。
“霍嚓……”
“轰……”
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天地之间化为雨幕。
“有些人天生不受低等的**术的影响,这种人万无一,他是一个。”
虞重收起手的心魔刀,缓步来到窗扇之前,看着楼下那跪在雨水仰天狂呼的男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不过这样的人也只能免掉低等的**术,深如内心的心魔却是和常人表现的一样。”
“说那么多干什么?我只想问问,这些人掌柜的还要不要?我的宝贝们可是饿了很久了!”
房间的一角,蹲着全身都被黑袍裹住的人影。他与虞重不同,虞重身的黑袍只是一种服饰,而他却像是把自己都遮掩在那黑袍之下,唯恐露出一点肌肤。
“翟商,不要着急,后面还有。”
吴富淡淡的开口,配合着闪电突闪照来的光芒,衬得他的眼神显得格外的恐怖、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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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殷渔阳从车厢内探出一个头,口嚷嚷了一句。
“你睡醒了?哼!我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哪?”
齐凝抱着一个婴儿,冷声冷气的开口。
“凝儿,我这不是看路没什么事吗?想着现在休息一会,等晚也能帮你看看孩子。”
殷渔阳讪讪一笑,侧过身子看向齐凝怀里的孩子。
“原原,看看爹爹,笑一个,笑一个。”
孩子看去还不足岁,皮肤粉里透红,双眼乌黑明亮,脸蛋滚圆,看着十分可爱。
“咯咯……咯咯……”
孩子张嘴一笑,两个酒窝浮现,婴儿的笑声如天籁,让一切不愉快都烟消云散。
“原原真可爱,长得像你,不想我。”
殷渔阳哄着孩子,也哄着妻子。
“孩子还小,以后像谁还说不准。”
齐凝脸也挂出了笑容,笑着哄了哄孩子,听到车外自家的护卫首领喊叫起来。
“少东家,夫人。前面看到镇子了!”
齐凝掀开车窗,透着雨幕朝前看去,朦朦胧胧,远处的小镇像是一个可怕的怪兽,正匍匐在大地之,欲要吞噬一切前往那里的猎物。
摇了摇头,齐凝暗自苦笑。
‘看来这段时间精神太过敏感了,竟然看什么都觉得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