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晋双目赤红,大口怒斥对方。
“世人闭门自锁,自会限制了武道的发展,交流,武道才会有进步!”
聂红衣像是来了兴致一般,背负双手从祭坛之缓缓走了下来,朝着三人行来,一步步都像踏在他们的心口之一般,对方每进一步,三人的脸色都会白一分。
“况且我记得赵桢攻入平洲之时曾经说过,每一门自己珍藏的功法,都可以在他的武库里换另外两门同等级别的功法,这样算起来,你们并不吃亏!”
“呸!我们家的功夫,凭什么要交给别人?”
言晋张口即吐。
聂红衣缓缓摇头。
“迂腐!”
说完不再理会一脸愤恨的言晋,而是眼神略带复杂的看向萧子衿。
“萧家袖剑,你是哪一房的人?叫什么名字?”
三人未曾察觉,聂红衣对着萧子衿说话的声音竟是缓和许多。
“萧家三房幼女萧子衿,见过聂首领!”
萧子衿抱了抱拳,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让她的动作显得十分僵硬。
“聂首领果然是一时俊杰,通晓天下,竟连我们一个小小的萧家也能如此清楚。”
神偷们和言家在江湖名声不弱,被聂红衣知晓也属正常,但自家只是一个小地方的家族,连族长也只是一个初入先天的人。
却想不到这血衣修罗竟然连自己家都知道的如此清楚,连家有几房似乎都一清二楚!
“萧子衿!不错,年纪轻轻有如此修为,虽然最近得了他人几十年的传功,但根基稳固,好好修行的话,几年后定然是一位顶尖高手。”
聂红衣不答,而是赞了对方一句。
“你什么意思?”
李明岳脑筋却转的很快,立马抓住了聂红衣话的重点。
“您打算放过我们?”
心情一激动,他不仅声音开始打颤,连你也变成尊称了。
“萧子衿,我刚才见你运转阵盘,想来对阵法应该有些了解吧?”
聂红衣不理会李明岳,缓步来到三人间的那个阵旗之前,那里有一股土黄色的光芒笼罩住了棍棒和阵盘,已经与整个大阵连为一体,若想损坏,几乎不可能!
当然,只是别人认为的不可能。
“略知一二。”
萧子衿一边回答,一边偷瞄两位同伴,都能发现对方眼的不解和疑惑。
‘这不对啊?这不是那个杀人狂魔聂红衣吗?我们不会是找错认了吧?’
“那你可知我今日所立阵法是作何用处的?”
聂红衣单手伸去,视身前那据说不可突破的黄光如无物,轻轻深入,摸了摸那阵盘,在三人心惊肉跳的眼神又缓缓收回手掌,竟是并未破坏那阵盘。
“聚拢地气,供聂首领修炼。”
萧子衿的声音带着颤抖,三人已经发现,对方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灭衣盟一干前辈们的想象。
这次行动,一开始已经注定了不可能成功!
“这只是其一,其二则是梳拢此地的地气,让这片荒原在数年之后化为可耕种的良田。”
聂红衣微微一叹。
“但你们这般弄法,却会让这里的地气越发复杂,一旦真正成功,此地怕是要变成绝域了!”
李明岳抽了抽嘴角,眼珠子来回转动,而言晋的脸也是阴晴变幻不定,只有萧子衿单手一捂自己的樱桃小嘴。
“真的?”
“我有何必要骗你们?”
聂红衣笑着摇了摇头,又道:“对了,萧家的人在州京城附近一个叫峄镇的地方定居了,你的父母也在那里,并未离世。”
“真……真的?”
萧琳月张了张嘴,一股激动的暖流从心口猛然涌出,涌入眼眸之,让她眼前的一切都生出份模糊感。
“你去了,知道了。”
聂红衣朝后摆了摆手,双目眺望远方。
“你们的人来了,速度倒是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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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立足晚,又大肆扩充实力,难免会被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混进来。”
徐州,同城,贞王府。
赵桢坐在大椅之,正拿着一件件件仔细阅览。
“所以师尊设下大阵即是他们的机会,也是我们的机会,可以借此机会看清楚,都是谁对本王有二心!”
“嘭!”
赵桢突然狠狠的一把把自己手的东西洒满屋内。
“但我真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把你们几个给引出来!我可是对你们深信不疑啊!”
堂下的四人双膝已断,正自瑟瑟发抖的跪在地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