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最开始的时候,那就是个柴火妞,本人审美特别大众,特别俗,就喜欢前凸后翘,对干巴巴的柴火妞一点兴趣都不会有。
“不错。”禾孝老婆婆点了点头,目中带着一丝赞赏。
“前辈谬赞了。”秦阳坦然受之,绝对不会揭穿这一点。
之前那么多事,都没能让这位脾气古怪的老婆婆说一句不错……
现在竟然因为柴火妞,能让老婆婆说一句不错,看他的目光,都便顺眼了不少。
这叫什么事啊……
老婆婆看他顺眼了不少,后面的事也就顺利了不少。
幽灵拍卖会之后,秦阳窝在黑黎,拿出玉蝉,挂在胸口,等着事情出现变化。
两天之后,又是正午时分。
秦阳内视体内,看着心室内的噬心蛊,似是不在圣树身边,噬心蛊胆子大了一些。
平时就缩成一团不动,到了午时,贼头贼脑的舒展开身体,假装秦阳不会发现一样,小心翼翼的吞噬一点点秦阳的气血,过了午时之后,又缩成一团不动了。
今日也是如此,秦阳假装不知道,任由噬心蛊吞噬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气血……
只是午时刚到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秦阳就忽然察觉到,胸口挂着的玉蝉上,有一丝奇异的力量渗出,没入他的心室,钻入噬心蛊体内。
眨眼间,噬心蛊的生机断绝。
而秦阳握着玉蝉,施展技能之后,却显示可以拾取了……
随手将玉蝉炼化,秦阳念头一动,将噬心蛊的尸体取出,面上的笑意也随之收敛。
“果然跟我猜的一样啊,在午时噬心蛊发作的时候,弄死噬心蛊,我的生机若是与之相融,我自然也死了,届时,无论怎么追查,都不可能查出来玉蝉有问题……
加上噬心蛊发作的越来越严重,我承受不住痛苦,心智崩溃,自己动手弄死了噬心蛊,也顺理成章了。
看来那封信的问题,只是确认一下玄黎的人来没来,昨日才拿出那封信,交给了玄黎的人,今日我就死了,崔老祖必然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吧……”
将噬心蛊的尸体炼化了之后,拿出一个木盒装起来。
秦阳躺在椅子上,望着吊脚楼外面的竹林,心头莫名放松了不少。
导演的戏,杀青了,接下来就要看其他人的表演了。
无论幕后的人是不是黄泉宗主,他们要的大乱子,马上就会上演了。
而且这次,不只是死几个脉主这么简单了,下面的人死多少都对大局没太大影响。
那导演就给安排一个几个顶梁柱,一起重伤濒死的局面,给对方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不信对方苦心经营这么久,会放过这次不可能会出现第二次的机会,现在,就看谁来摘这个胜利的果实了。
谁摘,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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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九章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尘埃落定怅然若失
明面上,秦阳已经死了,后面的事情,轮不到他亲自出面了。
而他的“死讯”,没人传播,却也被不少人知晓了。
当日,在那烟瘴氤氲之地,突生异变,数千里之地,林中毒虫,无视季节变幻,颠覆了往日习性,尽数如同癫狂,化作黑云,遮天蔽日。
林中凶猛异兽凶物,皆被吓的龟缩在巢穴之中,不敢露头,纵然是那些稍稍靠近一些的黎族之人,也都是面无血色,一个个吓的仓惶逃窜。
这时,终于有人想起了,黎族为何能在南蛮之地扎根无数年,坐看南蛮之地风云变幻,看着那些宗派家族,起起落落,生生灭灭,黎族却从来没有覆灭过。
黎族靠的就是黑黎、白黎、玄黎三支的支撑,才能维持住这等景象。
白黎驭生驱死,黑黎向死而生,而已经沉默了多年的玄黎,顶端战力不是最强,可他们却是最恐怖的。
他们可以瞬间将南蛮之地,化作吞噬生灵的绞肉机,这里的烟瘴之气密布,蛇虫鼠蚁无数,而这些东西,通通都是可以被玄黎掌控在手中之物。
他们也可以掌控各种蛊虫,杀人于无形,从身到心的给敌人施加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折磨。
而今日,大地之上,毒蚁铺就,横扫而过之后,半个活着的老鼠都找不到了,天空之中,遮天蔽日的毒虫扫过之后,飞鸟绝迹。
与这铺天盖地的毒虫之中,还有一头身长三千丈的漆黑毒蟒,摇曳身姿,裹挟千里毒云,吞吐南蛮之地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毒瘴之气,让黎族之人,都不得不退避三舍。
终于,所有人都想起了曾经被玄黎支配的恐惧。
若论顶尖高手之间的正面交锋,玄黎未必有多强,可若是论横扫推平,覆灭山门的实力,整个南蛮之地,其他所有的势力,统统都是废物。
真大规模开战死斗的时候,唯有玄黎的实力,可以保证,你们地盘范围内,一直活着的老鼠都不可能有,更别说漏网之鱼了。
玄黎动了真火,很快,就有人知道为什么了。
一条黄泉大河,从虚空而来,倒灌而下,贯穿千里之地,河中无数鬼物哀嚎咆哮,怨憎之意,引的天象变幻,天空昏沉,大地死寂。
纵然实力很弱的人,相隔数千里,也能感觉到一些余波了,更别提那些强者,相隔万里,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而整个南蛮之地,能将黄泉秘典,修成如此境界的人,除了已经陨落的黄泉脉主之外,就只剩下崔老祖了。
谁跟玄黎之人交手,完全不用多想就知道。
这一战只打了一个时辰,以崔老祖败退为结局。
谁也不清楚交战细节,可只是看这气势和余波,就知道两边都动了真火了。
不到一日的时间,此战就被南蛮各大势力知晓。
再稍稍一追查,就知道一些根本没有刻意隐藏的消息,秦阳中了噬心蛊,被崔老祖带着去了黎族。
后面的事情,根本不用追查了。
很显然,秦阳死了,死在了黎族,崔老祖跟黎族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