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看到大哥,怎不参拜?”吕阳生淡淡道。
吕阳生一开口,四周齐国人顿时瞳孔一缩,这是景侯的第五子?
田开疆却是眼中一冷的看向姜泰。
“刚才,是哪只手指,伤了我满叔?”姜泰冷冷的看向田开疆。
对于吕阳生的问话,根本不理不睬。
吕阳生眼中一冷:“老五,我的话,你没听到?”
姜泰这才看向吕阳生,冷声道:“老大?你既然想让我称呼你老大,就不该放你的狗,咬我满叔!”
“你说什么?”田开疆眼中一冷的怒喝道。
狗?你居然骂我为狗?景侯都不曾骂我,你一个小杂种也敢骂我?
“我说,你是狗!”姜泰再度冷冷的说道。
“小杂种!”田开疆眼睛一瞪喝道。
“混账东西,你敢侮辱我父亲?”姜泰眼睛一瞪。
“轰!”
十丈红光罩骤然出现。
“嘭!”大道根须一瞬间忽然从姜泰处冲出。
姜泰将红光范围只锁定田开疆和自己,因此在这期间,大道根须速度极快。
十倍的速度下,一瞬间冲到了田开疆之处,速度太快了,仓促中的田开疆也没想到姜泰会这么快出手。
探手间仅仅一掌打去。
“轰!”
一道大道根须与田开疆的手掌相撞,但,姜泰大道根须太多了,剩下十道瞬间从各方为将田开疆捆缚而起。
十倍的速度,田开疆若是有准备或许还能躲过去,但,仓促之间,岂会料到这么快?
“轰!”
多余的一根大道根须,一瞬间将田开疆坐下的黑豹拍为肉末。
田开疆一瞬间被缠绕拉扯到了姜泰近前。
“大胆!”另两个骑黑豹之人也是陡然怒吼道。
吕阳生更是眼皮一阵狂跳。那一瞬间的事情,怎么可能?田开疆此刻居然被捆缚而起了?
“放开我,混蛋,放开我!”田开疆强烈扭动身子,怒吼道。
“老五,放开田开疆!”吕阳生目光冰冷道。
“呲吟!”另两个骑着黑豹的强者各自拔出一柄长剑,目光冰冷的看向姜泰,好似只待吕阳生一声令下,就出手厮杀一般。
姜泰冷冷一笑道:“放手?老大,此人侮辱父亲,你还想包庇他?或者,是你授意侮辱父亲的?”
“什么?”吕阳生脸色一沉。
“我没有,我没有侮辱侯爷!你污蔑我!”挣扎中的田开疆怒吼道。
“诬蔑你?你刚才是不是骂我‘小杂种’?我是小杂种,那我父亲是什么?要我说出来吗?啊?”姜泰面露凶狠道。
“呃!”不远处吕阳生脸色一变。
姜泰是小杂种,那岂不是说他父亲是老杂种?虽然不是这样理解的,可姜泰认准了这个,却让吕阳生一阵为难。
谁敢侮辱自己父亲?
“是你故意的,你故意引我骂你的!是你故意设置的语言陷阱!我效忠侯爷,尽心尽职,从来没有侮辱过侯爷。”田开疆挣扎中的吼道。
姜泰冷冷一笑道:“效忠我父亲?那我父亲就是主,你是仆,我可以骂你为狗,你却不能骂我杂种!”
“呃!”田开疆面色一僵。
话虽如此没错,但事情不该这样的。
“侯爷对我也礼遇三分,你放开我!”田开疆吼道。
不远处的吕阳生也叫道:“老五,放开他,他曾经救过父亲的命,你不能这样对他!”
“不错,我救过侯爷的命,你若是敢伤我,就是恩将仇报,到侯爷那里,侯爷也不会轻饶了你!”田开疆吼道。
一旁,满仲苦涩道:“小泰,他说的没错,田开疆的确曾经救过侯爷,侯爷对他们三兄弟,更是礼遇有加,甚至可以佩剑入殿,觐见侯爷!”
“听到了吧,快放了我!”田开疆吼道。
“放开田开疆!”吕阳生冷声道。
姜泰看着田开疆,面露一声冷笑:“既然满叔说你救过我父亲的命,那我暂且相信你!”
田开疆顿时暗呼口气,此刻被捆缚之中,任人宰割,却是心焦不已,姜泰既然承认自己,那应该没多大事了。
“但是!”姜泰陡然脸色一冷。
所有人脸色一沉。
“你伤我满叔,其罪不可赦!”姜泰目光渐渐冰寒道。
“小泰,算了,我没事!”满仲苦涩的叫道。
“不行,满叔,你迫于其身份。我却不怕他,他既然伤你,就要付出代价!”姜泰冷声道。
说话间,探手一柄小剑向着田开疆手指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