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左侧的脖颈,皮毛撕裂开,一只光秃秃血红色肉瘤长了出来。
李素看着这样有些恶心的场面微微皱眉。
「呲啦!」
狼爪不断划拉笼子,发出十分刺耳噪音。
「噗呲~」
肉瘤一下子炸开了。
一只比狼头小一点的狼脑袋,突兀的从肉瘤里长出来了。
「双头狼?」
李素不由惊呼。
「吼!」
疾风双头狼似乎还不太适应两个头,其中一只狼头正不断试图咬小的那一只。
刚长出的狼头血糊糊的睁开眼,惺忪的小狼眼对大狼头看了一眼。
立刻让大狼头安静了下去。
李素默默驱使御兽印,却发现功效削弱很多,心中不由升起一丝警惕:「双头狼,表演一下你什么能力进化了?」
虽然驱使的效果已经削弱了,可是这些命令还是能下达的。
双头狼呜咽了一下,一只狼头口吐风刃,一只狼头口中冒出极光。
「极光?」
李素眯着眼观察。
发现,这‘极光,是压缩的风刃,被另一只狼头压缩的好似一道光。
「呼,这种攻击力至少翻倍了,攻击速度也提升了很多,而且这两个头可以心意相通的协同进攻。」
李素也不经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给双头狼喂下一块肉。
一刻钟后。
刚刚进化的双头狼被毒死了。
李素在确定了自己打下的那枚御兽印完全破碎之后把尸体收好。
一只长着两只狼头的青色皮毛狼尸!
李素在地下室之中,不断在狼尸描绘着,一道道暗红色的符篆落成,几乎把这青色的狼皮上写满。
「炼尸法!」
李素正在使用另一种邪法。
「也不知道兽尸和人尸相比,炼出的炼尸有什么区别?」
「按照得到的这炼尸术之中记载,人炼法的天赋和神通是不会消除的!」
李素停下笔,张嘴念叨着。
「真灵不存,万性泯灭,旱魃出世,以血为引……」
许久,阴风吹拂。
「成了!」
李素用书写好丹砂的法衣把狼尸裹上,招来一只纸人把装着狼尸的储物袋交给对方。
「去,寻一处阴气最重的地方埋下……」
这只纸人在接过储物袋之后,没有耽搁趁着月色出发了。
一路疾行,月色怡人。
行进的路上路过了不知道多少山和水。
可纸人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一路依旧向前在快抵达元武国之时,这个纸人才在一处江滩上停了下来。
这江中浊浪涛涛,据说有妖孽作乱。
「蟠龙江!」
猩红的血色大字印在河边大石上。
这里正是黄枫谷李化元垂钓十数年蛟龙而不得的蟠龙江。
这只纸人回忆着李素交给他的任务。
将尸体埋在阴气最重的地方!
「噗通!」
它跳下了蟠龙江。
顺着蟠龙江的江水游到了一处四通八达的迷宫般的河湾。
这纸人在河湾转了转,选了一处地挖了起来。
「沙沙沙!」
挖了一道浅坑后,纸人把狼尸埋下。
然后看了看快要出来的太阳,在激发了储物袋内的纸鹤后,在土坑旁的一处草丛中就躺下了,而最后剩下一张浅黄色的猪皮纸。
而纸人却没有发现,在这处浅坑不远处,一栋建筑正屹立着。
上面书写着:‘金氏祠堂,!
第二十五章 韩立寻仙
「
「啊!」
只见金光上人被火球烧成白灰,又被这山风一吹消失的无影无踪。
野狼帮和七玄门众人一时鸦雀无声。
野狼帮是被惊呆了,金光上人可是仙人,是他们请来助拳的。而七玄门那边则是愣住了,不知这个从自家阵营出来的小子是谁?
从韩立反杀墨大夫后,在谷中隐居一段时间,又因担心好友加入血斗,却没想到遇见修仙者了。
而这个修仙者居然就这么弱一下被反杀了?
韩立恍恍惚惚的踏着罗烟步,从一捧骨灰中拣出了几样玩意,心道在火球术中没毁应该是宝贝。
……
「韩立得到剑形符宝(残)」
「韩立得到黄枫谷升仙令」
「韩立得到秦氏族谱」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让李素知道,韩老魔离踏上修仙之路不远了啊!
「你获得阴魔针符宝(残)」
「你获得了魔焰门真传令」
「你获得了金氏族谱」
李素把系统的奖励全都提取出来,看着摆成一排的奖励摸着下巴思索。
「符宝!」
自己也算是个大杀器了。
这玩意虽然是一根针,可应该威力不低吧?
「魔焰门真传令牌是什么?」
李素知道这个魔焰门是即将入侵越国的魔道那边的一个顶级宗门。
「难道是让我到时候当伪军用的?」
李素对这个真传令牌没有概念,不过能和升仙令等同的玩意,至少应该能价值一枚筑基丹吧?
「算了,暂时不想。」
李素已经准备参加血色禁地了,肯定不能拿着令牌投奔魔焰门了。
「金氏族谱?」
李素来了兴趣翻开族谱。
入眼,第一个名字,正写着「金虎」!
李素把这本金氏族谱翻了一遍,终于看见了一个眼熟的名字。
「金峰!」
这不是追查我的那个筑基嘛!
李素心中还疑惑,手指正摸着族谱,却突然觉得不对劲。
「这族谱不对劲,这是妖兽的皮?」
李素有些惊讶的把这本皮纸制作的族谱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什么妖兽?」
李素在这些年里已然成了妖兽屠夫,没杀过上千只也杀过几百的妖兽了。
可他居然分不出这是什么皮?
「不太对劲。」
李素念咒施法。
一团火球正凭空而生,李素把皮书丢进去。
红色的灼热火焰舔舐着皮书,可是这本书却一点没有变化。
「这!」
几的高温,能融金炼铁了。
这莫不是三阶妖兽的皮?
李素又用手疯狂的撕扯的人家的族谱,还拿出了顶级法器流火刃剁来砍去。
忙活了好一阵功夫,这本书却一丝未损!
「这有点意思啊?」
李素来了兴趣,琢磨了一会儿,抬出了一座铜缸,打开了铜缸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