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是自己的女儿,也只能由着她。
“爹,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大胆点,你看,我和白师姐就是去中州找温师弟的,不然我才懒得去赤霄神宗。”
柳青黛又补了一嘴。
“咳,青黛……”
一旁的白露秋忙拉了下柳青黛的手。
好了,你还是别说了。
这话没必要说,说的时候也别带上我。
柳青玄闻言却是微微皱眉,随后突然转头,对着白露秋叮嘱了一声:“露秋,等见到了你温师弟,记得叫他好好待你,若是敢负了你,我自会找他算账。”
这话,直接就说穿了二人之间的关系。
他什么眼力,自然早就看穿了白露秋体内的隐疾早已祛除。
不用多说,能祛除那种隐疾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温知行了。
两人修行的功法本就是一阴一阳,相辅相成。
发生这种事,算是他早有预料,甚至可以算是他亲自计划的。
“师尊,我和温师弟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露秋脸色顿时一红。
柳青玄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明显已经知道了一切。
“不用多说,为师自然明白。”
柳青玄笑着摇头。
女孩子面皮薄,他也没有强行让对方承认,反而提醒道:
“不过,你可要小心了,这中州的绝世仙子不少,以你温师弟的体质,或许会被很多人盯上。”
“师尊,我相信温师弟的为人。”
白露秋闻言,却是神色一肃。
在他眼中,温知行并非那种会喜新厌旧之人。
但说是这样说,内心却也没有太大的信心。
万一呢。
“露秋,我提醒你一句,你温师弟的体质特殊,他的身体注定了这辈子会有不少的情缘,希望你能明白,这点上甚至可以说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事情了。”
柳青玄又意味深长地开口解释道。
目光又望向了柳青黛。
这话,其实也是和自己女儿说的。
“嗯,我知道。”
白露秋内心微微一颤。
她想到了和温知行切磋的那一夜。
温知行的实力,让她完全招架不住。
真不是对手。
哪怕她不愿意和人分享温知行,但以她的实力,也肯定不是温知行的对手。
“师姐,放心,以后我来帮你。”
柳青黛立马握住了白露秋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咚!
一声闷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柳青黛的惨叫声。
只见柳青玄一拳头敲在了柳青黛的头顶。
“啊!”
柳青黛不由捂住了头顶,整个人痛得蹲下身子蜷缩了起来。
“爹,你神经病啊,打我干嘛!”
柳青黛咬牙抬头。
“帮你个头啊。”
柳青玄有些无语,
这事是谁能帮的么,还打你干嘛。
老子这是在打醒你发昏的脑子。
“爹,你在想什么呢,我是说要帮白师姐挡住其他妖女啊。”
柳青黛疼得呲牙咧嘴,很是不服气。
“哼。”
柳青玄冷哼一声,又没好气地开口道:“日后,你少去打扰你温师弟和白师姐的二人世界了。”
这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柳青玄并不想让柳青黛和温知行在一起。
温知行这种人注定了会有很多女人,他又怎会舍得自己的女儿嫁给这种人。
有时候,女婿不一定要多好,但能全心全意对自己女人,这就够了。
当然,这不是柳青玄对白露秋不好。
要把白露秋往火坑里推。
而是因为白露秋在选择了先天太阴经后,她的命运就已经和温知行绑定在一起了。
她哪怕是想逃也逃不掉。
“青黛……”
白露秋顿时有些担忧地看了眼柳青黛。
她哪会不知道,柳青黛是喜欢温知行的。
“知道了,知道了,爹,你放心吧,我都听你的。”
让她没想到的是,柳青黛却是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那表情也并未显露多在意这事。
“嗯,你明白就好。”
柳青玄认认真真得看了眼自己的女儿,见其神态自然,也就点了点头,“好了,回去修行吧,你的修为太低了,得抓紧了。”
“知道了知道了。”
柳青黛有些不耐烦起来。
柳青玄见状,摇了摇头。
旋即也不再说些什么,也迈步而去。
“白师姐,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柳青玄刚一离开,柳青黛长出一口气道。
“好。”
白露秋点头,二人来到飞舟的甲板之上。
吹着海风,之前看到的那座港口已经变得模糊。
“青黛,你刚才说的那些……”
白露秋微微犹豫,开口道。
“骗我爹的,他太嗦了。”
柳青黛撇了撇嘴,脸色微微有了一丝变幻。
“这……”
白露秋似乎是没想到柳青黛说谎居然这么麻溜。
“白师姐,其实,我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一刻,柳青黛眼神中更是闪过一丝迷茫。
自己老爹说的没错。
她真的要这趟浑水么?
“没事,未来本来就是有多种选择的,有时候也不一定要在当下就做出决定。”
白露秋轻抚了下柳青黛的头颅,笑道:“你只要做你现在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有些决定可以晚点再下。”
“是这样么?”
柳青黛闻言,也是眼前一亮。
白露秋的话,让她迷茫了许久的心透亮了不少。
“嗯,是这样的。”
白露秋的声音柔柔的,又有某种力量感,让柳青黛也跟着坚定了起来。
海风依旧呼啸,吹打在两位少女的身上。
风儿化作柔软的绒毛,轻盈而又缠绵地拂起了二人那垂落的碎发。
那淡金色的光芒照射在二人的身上,给二人周遭镀上了一层淡淡金边。
美丽的身姿若隐若现,仿佛披上了仙子的外衣。
而此时。
中州,百劫圣地,外门。
温知行已经被清莲仙子带入了自己的府邸之中。
只见那大门紧闭。
慕容风华和李君成都被隔绝在外。
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一概不知。
府邸内,只见一双玉手在温知行的身上快速拂过。
撕拉!
那身上的本就破烂的衣物直接被撕开,化作条条破布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