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这该死的丫头又蹦了出来。”
“还明明只是地仙境界,却凭一面旗子和一根簪子和本座斗得不相上下。”
“现在又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这么个大能。”
“光从威压来看也远远碾压我啊!”
“甚至都让我有些窒息的感觉,必然是已经证得大罗道果的存在……真是天不助我啊!”
“……”
瑶池亦是面色凝重。
不过她却从这股威压中感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像是师尊。
但她又不确定。
因为似是而非的好像又不太像。
若是搞错了便尴尬。
而且这种层次的大能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
尤其是在对方态度不明的情况下。
不然倘若因为她的轻举妄动而导致对方站到了她的对立面。
那她真的哭都来不及。
打地魔兽已经很勉强了。
要是再来个比地魔兽还强大的敌人。
那就不用打了。
一时之间。
地魔兽和瑶池也歇火。
双方都怕。
怕未知的大能突然站出来偷袭自己。
人间迎来了短暂的和平。
……
一年后。
人间出现了名为两仪门的势力。
在五域大量招收门徒,培养弟子。
来者不拒,无论是正邪两道的修士还是邪魔族。
只要是愿意跪拜在掌门面前发誓加入,便都收纳之。
很快便成长为人间明面上第一大势力。
这种扩张速度自然引得其他人不满与好奇。
地魔兽和瑶池都曾找上两仪门。
或威胁或试图招揽。
但在被两仪门掌门接见之后都打消了原本的想法。
甚至都吓了一大跳。
特么!
这两仪门掌门赵怀真是怎么回事?
明明身上没有一丝气息外泄,可却让他/她感到窒息。
看一眼都觉得刺痛不已。
莫非就是一年前威压三界,然后销声匿迹的大能?
这个念头一诞生,便在地魔兽和瑶池心里挥之不去。
虽然他们并非处于同一阵营,但当时思维却是完全同步了。
不约而同在脑中想到:
“或许这位赵掌门真的便是那位大能。”
“但如果是的话,他销声匿迹伪装成一普通掌门的目的是什么呢?”
“气运?信仰?”
“还是两者兼有,亦或者都不是?”
然后。
这一人一邪魔又几乎同时作出了类似的决定。
算了!
不管那位是怎么想的!
既然没有选择加入任何一样。
又像个圣贤一般,只是广收门徒传教。
就当他和两仪门先不存在好了。
先解决掉邪魔/反抗吾的势力再说。
数日后。
邪魔族和以瑶池圣地为首的人间众修爆发大战。
瑶池浑身绽放仙光,手持金簪,身周素色云界旗环绕。
地魔兽化擎天巨魔,魔气滚滚翻如墨。
二者在九万里高空大战,打得虚空震动不已。
下方邪魔族的邪魔和正邪两道的修士亦陷入苦战。
各种法术、神通、法器飞舞,将整片大地都映照得绚丽多姿。
一声声如惊雷炸响的轰鸣声响起,伴随着漫天烟尘飞扬。
绚丽中蕴藏着无限杀机,每时每刻都是生灵死去。
鲜血流淌如河如渊,令战场之外的生灵都头皮发麻。
“血流成河,血流成河……不,是成渊!”
“这血都是暗红色的,足见其深啊!”
“但是这样不是更可怕了吗,就算是修行之人,也是血肉之躯,鲜血并非是流不尽的,这等人间惨象……那片战场上,该是死了多少人啊!”
“他们都是为我们而死啊!”
其他没有参战的众修士见此情景。
心底均涌出了无限愤慨。
“人魔之战,吾等又岂能坐视不理?”
“不错,必须阻止这场大战!”
“我人间有数千年未曾发生过如此浩劫!”
“即便是当初的仙神灭世和魔修乱世也未曾有如此之景象啊!”
“我等也必须站出来了!”
“我曾经没有勇气站上那片战场,但现在我想明白了,与其屈辱的生,不如轰轰烈烈的战一场,哪怕死也值得了!”
“杀!”
“为众生之未来!”
“为护我清明世道!”
“为后世……开太平!”
……
往后两年内。
不断有天骄或尘封的古之强者出世。
数不清的修士从山中乘仙光而起,奔赴中洲战场。
前赴后继。
“师兄,真的要去吗?”
“我人间万灵的大好山河,岂能拱手让与邪魔?”
“可是你才刚出世。”
“刚出世,我照样可以斩杀邪魔。”
“那若是一去不回呢?”
“那便一去不回。”
“……”
诸如此类的景象。
每时每刻都在各大仙门中上演。
战火也渐渐延绵至五域。
唯有那些真正的禁区还没有动静。
那是不论是人间修行界还是邪魔族都不敢涉足之地。
里面的都是潜藏人间的亘古已存之大能。
如柳神。
亦如青丘妖王。
她们不是无动于衷。
只是见得多了。
见得多了,也就没有感觉了。
而且想必她们在无尽岁月中见过的那些大劫甚至量劫。
现在人间正在发生的场面只是小意思。
她们是可以拯救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