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没错吧,少将军?”
“……”
秦牧野听得一阵蛋疼,这娘们背调做的好详细啊!
前身虽性格有些扭曲,但这件事干的属实够爷们,以致于逐夷军中人人敬佩。
所以……我今天必须死了?
白玉玑情绪有些亢奋:“你之孝举,我颇为钦佩,但灭族之仇,不共戴天,所以……”
“所以你对我有杀心,我也能理……”
“所以我要跟你生孩子!”
“啊?”
秦牧野愣了一下,这忽然来个大漂移,给他飘的有点懵。
白玉玑笑得有些神经质:“炼化腹中胎儿以养蛊,可杀三代直系血亲,待秦开疆乱了乾国,我便杀了他,随后在你坟前自刎谢罪。”
秦牧野绷不住了:“你个疯婆娘……”
白玉玑除下自己身上的亵衣,双手捧着秦牧野的脸,确保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因为看到报仇曙光而激动,还是因为将身体展于人前而羞愤,她身体有些僵硬。
她声音颤抖道:“我好看么?”
秦牧野只觉小腹一阵燥热。
刚才那只烧鸡。
能把人变烧鸭!
他身心躁动了起来:“我爱说实话,抛开世仇不谈,你完全长在我的审美上。”
白玉玑微喜,可摸索了一阵,又忍不住有些愤怒:“那你身体为什么没有……”
秦牧野歪嘴一笑:“抽髓把元气伤到了,没想到吧,我根本不行!”
白玉玑:“???”
第2章 你要我孩子,我要你身子
山洞里的气氛,一度陷入了沉寂。
白玉玑脸色越来越黑,虽说她对男女之事了解并不多,但她相信自己配置的药液,胜得过一切深情与房中术,更何况还有自己的胴体协助?
看秦牧野迷离的神情,明显是中招了。
可偏偏……
仅一瞬间,她脑海中就冒出了无数个念头。
但还未理清思绪,秦牧野忽然了抱上来。
偷袭!
“嘬儿!”
白玉玑陡然惊醒,只觉脖颈有些湿痒,用手一揩,指尖便多出一缕油渍。
看了一眼秦牧野刚吃完烧鸡的那张油嘴,她顿时惊怒交加。
“淫贼!”
“嘭!”
秦牧野被一脚踹到了墙上。
可他正上头,这一脚并没有把他踹清醒,反而被这种两个头只能一个大的感觉整得有点窝火。
一时间怒从心头起,再次朝白玉玑身上扑去:“你给我下的药,还倒打一耙骂我淫贼?”
白玉玑自知这事不能怪他,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右腿一抬,赤脚踩在他的胸口上。
大长腿横亘在两人中间,将他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然后,脚踝一阵酥痒。
她僵住了,狠狠瞪了秦牧野一眼:“你再摸,我就把你的手剁了!”
秦牧野双目赤红,尽量控制着脑海中旖旎的想法,让握着她脚踝的手不要乱动:“那你倒是给我解……yue!咳咳咳……”
一颗药丸飞入他的嗓子眼,好悬没把他噎死。
好在丹药入口即化,很快便化作一道清流涌入丹田。
燥热很快被浇灭,那种无能狂怒感,也随之散去。
抬起头。
白玉玑已经穿好了衣服跑到洞外,正用雨水疯狂搓洗自己的脖子和脚踝。
秦牧野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这小娘皮刚才还献身呢,现在装起纯情了?
白玉玑似感觉到了他的眼神,当即转身怒瞪了他一眼。
“闭嘴!”
接着一个闪身,将匕首架在了秦牧野的脖颈上。
秦牧野懵了:“我也没说话啊!”
“你的眼睛会说话!”
“……”
不是,大姐?
我梁朝伟啊?
你这也太乖僻了!
终极无敌乖僻!
秦牧野脑瓜子嗡嗡的,赶紧说道:“你要是杀了我,就再也没有养蛊杀我爹的机会了!他实力超绝,我那几个兄弟也是青年翘楚,根本不是你能轻易接近的。”
白玉玑眼底杀意隐现,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阴差阳错,居然因为秦牧野不行而陷入僵局。
她咬了咬牙:“你可真是个废物!”
秦牧野自嘲一笑:“我本来可以不这么废的。”
白玉玑:“……”
她听到这句话,忍不住露出一丝怜悯之色。
灭族之仇的确不共戴天,但正如她说的那般,她与秦牧野并没有直接的仇恨,甚至说秦牧野也是某些方面值得人敬佩的可怜人。
沉默了片刻,她还是将匕首收了回来。
只是看秦牧野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游移,又恶狠狠地冲他做了一个剜眼的手势。
秦牧野赶紧把目光收回。
这娘们虽然穿上了衣服,但数值实在太高了,被衣服勒着,反而更让人想入非非。
他摇了摇头,驱散心中杂念:“你还要杀我么?”
“你说呢?”
“但你没有动手,是不是觉得我还能抢救?”
“……”
白玉玑觉得这个人说话很气人,但偏偏切中了要害。
如果只是挑动叛乱,以秦开疆在安南的根基,至少能做到雄踞一方,即便在混乱中,也不是寻常高手有资格刺杀的。
所以,养蛊很关键。
可她也清楚,秦牧野这么说,不过是缓兵之计。
而且自己亲手配置的药,都没办法让他支棱起来,足以说明他身体已经亏空得不像话了。自己虽然有调养的方法,但本源伤成了这样,即便花费大量钱财购置名药,也未必能够成功。
这么多钱,自己可负担不起。
所以说,怎么办?
放弃养蛊,直接杀了他?
秦牧野见她脸色阴晴不定,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她正在纠结要不要杀自己。
现在忽悠她送自己回京,火候还没到。
得再泼一瓢油:“白姑娘,我觉得有人想害你!”
白玉玑纤眉一拧:“你还想挑拨离间?”
秦牧野摊手道:“是不是挑拨离间,姑娘能不能听完我分析再下定论?”
白玉玑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你说!”
秦牧野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把我抓出来的,但以我身份的敏感程度,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我从京都抓出,必定做了极其周密的准备。
我入京之后沉迷享乐,酒色财气之中,却从未沉溺过色相,这件事情虽不算人尽皆知,但也不难调查。
你们计划如此周密,为何偏偏漏掉了这个?”
“……”
“你作为绑架流程的最后一环,想必是有人承诺过你,允许你窃取我们秦家的血脉。如此应当保证我的安全才是,可结果我差点死掉。”
“……”
白玉玑一直都没有说话,但脸色已经慢慢变难看了。
因为秦牧野说的句句在理,刚才秦牧野都不是差点死掉,而是有段时间真的失去了生命体征。
以组织的能力,不可能犯这么多低级错误。
秦牧野趁热打铁:“杀我,是为了挑动我爹叛乱,暂时留我,是为了给我爹必杀一击,你的同伴中却有人希望我直接死掉。
如果你们组织人多,想法产生分歧,我也能够理解。
可我不确定,那人让你白跑一趟,究竟只是为了糊弄你,还是有别的目的?
如果我估的时间不错,你为了救我,至少已经浪费十二个时辰了吧?
这是逃跑的黄金时期,你想要取我的血脉,理应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现在过了这么久,咱们还在京北三百里以内的山中。
我自然不怀疑姑娘有能力继续隐匿行踪,但若姑娘的行踪被人卖了呢?”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