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统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717节

  曾容鱼笑着看过来解释道:“《道心棋谱》是我道门剑宗的不传绝密,参悟棋谱可缓慢增长悟性。”

  “待到大成,甚至能自己与自己对弈,届时悟性的增长便会更快。”

  “哦~”

  曾安民感慨了一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刚想开口,他的身子却是猛的一颤。

  眸中一道锐利的精芒闪烁而出!!

  记忆深处,有一个人极喜欢下棋,甚至喜欢自己与自己对弈!!

第403章 曾安民:爹,要不咱俩反了吧?

  记忆深处,一幅幅画面浮现而出。

  当年刚穿越之时。

  凤起路勘龙图丢失,恰逢建宏帝下江南。

  曾仕林因监管不利犯了失职之过,下了悬镜司诏狱……

  曾安民初得金手指,看破谜题,前去主动觐见建宏帝……

  “草民曾安民,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曾安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建宏帝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当时他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建宏帝便低下了头。

  但建宏帝当时的桌上摆了一幅残棋。

  后来,数次见建宏帝,他几乎都在下棋。

  要么与旁人下,要么自己与自己对弈……

  “这会是巧合吗?”

  曾安民的眼睛轻轻眯起。

  身为一届帝王,有一个兴趣爱好什么的都可以理解。

  毕竟前世更荒唐的帝王都有,甚至还有喜欢做木工的皇帝。

  他摸着下巴,认真的思考。

  却听到了旁边“嗷嗷”叫的哭声。

  “别打了娘,我看棋,我看棋谱!”

  虎子抱着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两眼全是对围棋的渴望。

  “坐好!”

  曾容鱼眉头轻蹙,沉声看着虎子:

  “为娘怎么教你的?坐如钟,站如松,行如风,气如冰,此一十二字为道家真言,有助修行之路。”

  “嗯嗯!!”虎子的背挺的老直,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懈怠。

  “果然还是得亲娘来,血脉压制。”

  曾安民看到虎子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他可是知道在这偌大的国公府,虎子压根就是一浑世魔王。

  林娘娘平日里压根对虎子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导致虎子的性格有些乖张。

  “行了,那我就不打扰堂姐教育孩子了。”

  “好。”面对曾安民的时,曾容鱼的脸上是柔和的笑容。

  ……

  “御书房?不是金銮殿吗?”

  正在练习书法的曾安民愕然抬头。

  “是御书房。”

  来禀报的小太监脸上恭敬的没边了。

  自前日曾安民在法安寺前两箭落道首法相之后,他在朝中也好,在大圣朝民也好,名声直线上升。

  “陛下召我去御书房……”

  曾安民沉吟着。

  “文清公也在,您父子二人都去。”

  小太监的肩膀低的更深了。

  曾安民感觉到了其中不对的地方。

  按理来说,他前日在法安寺前箭落道首法相,维护住大圣朝的颜面,这属于不小的功劳。

  是要在金銮殿上封赏的。

  但听这意思,好像是要拉着自己父子二人开小会?

  这建宏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沉思了片刻之后,曾安民缓缓抬头看向小太监道:“好,我这便进宫面圣。”

  …………

  “爹?”

  进宫之后,曾安民第一眼便瞧见了也在御书房等候的曾仕林。

  曾仕林在看见曾安民之后,对其使了个眼色。

  曾安民会意,立刻闭嘴,跟着曾仕林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二人来到等候区。

  旁边的小太监进入御书房。

  “爹,这是怎么回事?”曾安民见四下无人,抬头看向曾仕林压低声音问道。

  曾仕林的声音被其浩然正气压成一条线,钻入曾安民的耳朵:

  “今天应该是为反攻万妖山而来。”

  反攻万妖山?

  曾安民听到之后,脸上一肃。

  上次春闱他便知道,大圣朝与南边的江国已经按捺不住了。

  相柳已死,万妖山脉虽然依旧易守难攻,但被妖族压了这么多年的二国岂会放过这个群龙无首的机会?

  “但此事不应该是召集群臣?怎么单独来……”

  曾安民眉头皱起,也选择了传音入密。

  曾仕林眸中闪烁着精芒:“面圣之后,回府再说。”

  …………

  皇宫,御书房。

  建宏帝坐在椅上,面容之中透着一抹幽深。

  他的左手轻轻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之上,右手则是夹着一枚棋子,正欲落子,面色却有些出神。

  “陛下,文清公父子已在殿外等候多时。”

  小太监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

  建宏帝这才回过神来。

  他轻轻“嗯”了一声,收回自己指间夹着的棋子,将其落在桌上盛放棋子的棋盒里。

  他的面上露出笑容:“宣。”

  “是。”

  ……

  “微臣曾安民。”

  “臣曾仕林。”

  “见过陛下。”

  曾安民与曾仕林二人同时下拜。

  “快快免礼!”

  建宏帝脸上的笑容依旧,甚至在看到这父子二人之后,笑容愈发的灿烂。

  他从椅上起身,站起来,亲自扶住二人的胳膊。

  曾安民的脸上露出受宠若惊之色:

  “陛下不……不必如此,臣心中惶恐……”

  “你个小滑头。”听到曾安民的声音,以及曾安民脸上的表情,建宏帝没忍住笑骂一声:

  “前日在那法安寺前,箭落那道首法相,连死都不怕,怕朕来扶你?”

  曾安民的身子躬的更低:“臣为大圣朝之臣,君重臣轻,不敢逾越。”

  “呵呵。”建宏帝脸上笑容愈盛:“你呀,有时候就得多学学你爹。”

  说着,他抬起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曾仕林道:

  “还是曾爱卿自然些,朕看着心中舒服。”

  曾仕林瞥了一眼曾安民,随后对建宏帝行礼,面上也露出笑容道:

  “每个人忠诚于陛下的方式不一样。”

  说着,他轻轻欠了欠身子,作揖问道:

  “不知陛下今日召见是何要务?”

  建宏帝轻笑一声道:

  “没有要务便不能唤你父子二人来御书房谈谈心吗?”

  说完,他的脸色轻轻一板:“你瞧瞧你,把朕当成什么了?”

  “呵呵,为君分忧乃是为臣之天性。”曾仕林笑了笑。

  “快坐,坐下说。”建宏帝也笑着回到自己的椅上。

  曾安民与曾仕林父子二人皆是坐下。

首节上一节717/736下一节尾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