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九天玄雷,在陈业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语出惊人的少女,极致的屈辱,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士可杀,不可辱!
他宁愿战死,也绝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行此等猥琐不堪之事!
“你……做梦!”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是吗?”
少女却丝毫不恼,她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在陈业惊骇的目光中,他身后的魔湖湖面,竟缓缓升起了一道由魔气构成的水镜。
镜中,映出的,正是他那小徒儿青君的身影!
只见青君被困在一个由黑色魔气构成的球体之中,双目紧闭,小脸上满是痛苦与不安,好似正在经历着什么可怕的梦魇。
“你看,你那宝贝徒儿,似乎很喜欢这里的气味呢。”
少女的声音幽幽传来,
“她正在本座的……本座的梦魔之牢里做客。你若是不从,本座不介意……让她永远地留在这里,看看她那小小的身体里,到底能盛下多少有趣的噩梦。”
“你……!”陈业目眦欲裂,他看着水镜中青君那痛苦的小脸,心中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
那青君的身影,自然只是徐心冥故意伪造而出。
在无人知晓的意识深处,徐心冥的声音带着一丝快意。
“看清楚你那所谓的师父,那个你百般维护、视为天神的男人,是何等丑陋、卑劣的模样!”
实在是……太痛快了!
她要让青君最尊敬的师父,当着青君的面,做天下最不堪之事!
“看清楚!然后,彻底地……厌恶他,抛弃他!”
“若是当真喜欢他……又何必视为师父?视为玩物,岂不是更好……如此,留他一命,倒也无所谓……”
……
陈业缓缓闭上眼睛,当他再次睁开时,眼中所有的挣扎,都已化为一片死寂。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
为了青君,别说是尊严,便是让他立刻去死,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在银发少女期待的目光中,他屈辱地抬起了头,最后看了眼这个神秘的少女。
少女依旧傲慢且不屑,赤瞳中的火焰跳动着,催促道:“快点!呵,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陈业的手,微微颤抖,缓缓抬起。
然而,就在他即将照做的瞬间,他的动作,却猛地一顿!
不对劲!
眼前这个少女,她所展现出的气势,的确神秘而又强大。
可偏偏……
就在方才,她催动魔气凝聚水镜,又言语威逼,竟泄露出了一丝她自身最本源的气息。
那气息……
竟只有练气五层?!
是了!
她是在虚张声势,是在用青君来威胁自己,让自己心神失守,根本不敢反抗!
可实际上,此人对自己而言,才是一只蝼蚁!
他缓缓地,放下了那只颤抖的手。
“嗯?”
少女见状,赤瞳中的火焰猛地一跳,她蹙起好看的眉头,冷声道:“怎么?你想反悔?”
别说,这家伙看起来好似还很期待。
“反悔?”陈业笑了,他直视着少女那双暴虐的赤瞳,一步一步地,朝着她缓缓走去,“我只是忽然发现,你似乎……比我想象中,要弱小得多。”
随着他的靠近,少女那张冰封万年的绝美脸庞上,浮现出了一丝惊慌。
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气势变了。
那是一种看穿了所有伪装,将猎物与猎人身份彻底逆转的自信!
“站住!你再敢上前一步,我便让你那宝贝徒儿,魂飞魄散!”少女色厉内荏地喝道,她身后的魔气再次翻涌,化作无数触手,张牙舞爪。
陈业笑了,这些魔气看起来可怕,实际哪有什么威力?
那些由魔气精华所化的怨灵,陈业一手都能捏碎一只……
“若你真的有能力,能趁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瞬间抓走青君,又岂会是练气五层?”
攻守互换,此时陈业的脸上笑意,带着残忍。
之前,陈业便心中奇怪。
为何青君不知不觉,眨眼就从他身旁消失。
能做到这一点的,要么是某位高人,要么是某种障眼法般的伎俩,正如前世的魔术一般。
况且,此时他得寸进尺,按理说该惹得少女震怒。
可这少女依旧只会虚张声势地威胁,便足以说明,此人实力堪微!
至于她之前施展地所谓“梦魔之牢”,怕亦然是一个障眼法!
陈业一步,便踏上了那黑湖之上,站在了少女的面前。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我知道你是谁了……”
陈业凝视着这个少女。
银发少女睫毛一颤,又听陈业娓娓道来:
“青君曾说过,她被王婆抓走之后,曾经有个姐姐来救了她。你,便是那个姐姐,对吧?若你真的想杀青君,又怎么会救她?”
银发少女松了口气,冷哼道:“是又如何?本座……名徐心冥!”
徐心冥?
陈业暗自咀嚼这个名字,他从未在原游戏中,听说过这个名字。
按理说,这般惊艳的容貌,在原剧情中绝不是默默无名之人。
可奈何,原游戏只是一个像素游戏,他总不能凭借这少女容貌,就认出她是原剧情中哪一位角色吧?
除非此人有某种特征。
比如青君有一双凤眸,眼尾有痣,这才让陈业穿越之初,将青君联想到剧情中的灭世妖女。
而这徐心冥,同样是凤眸,但陈业总不能说她就是青君吧?
怎么想都不可能!
陈业思绪一定,动作快如闪电。
在少女猝不及防间,一把便掐住了少女那雪白、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放……放开我!”
少女的身体被制,那股深不可测的气势也随之烟消云散,露出了她脆弱不堪的真实修为。
她剧烈地挣扎着,用那双赤瞳死死地瞪着陈业。
可偏偏,在看到陈业那近在咫尺的脸庞,一股让她感受到恶心的孺慕又不住从心底涌来,让她浑身发软,都忘了反抗。
陈业叹气:“你……倒是有点像我的小徒弟,金絮其外,败絮其中,就是个纸扎的老虎,只会嘴上逞强。”
“你……”
这个名为徐心冥的少女,不知为何,好似还觉得自己委屈起来,一双凤眸竟然浮现点点泪花。
陈业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寒风,冰冷刺骨:
“告诉我,我的徒弟,在哪里?你以前既然救她一命,我自然将你视之为恩人,何必刁难我!”
“你……休想……”少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不坦白!
“是吗?”
陈业冷笑一声,他看着眼前这张绝美、冷冽的脸庞,以及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杀意的赤瞳,一个大胆而又邪恶的念头,忽然从他那被祸心术影响的心底,冒了出来。
他另一只手,竟缓缓地、探向了少女那身华美的宫装……
这衣服……怎的有点像茅家的服饰?
“你……你想做什么?!放肆!登徒子!可恶!坏蛋!”
徐心冥彻底慌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双暴虐的赤瞳中,第一次浮现出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她可以忍受被杀,却绝不能忍受被一个她痛恨的男人羞辱!
然而,她的挣扎在陈业那铁钳般的手掌面前,显得是那般苍白无力。
陈业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愈发残忍:“你说不说?”
“你休想!”徐心冥的嘴,很硬很硬,硬得超出陈业的想象。
他的手,终究还是落在了那华美的宫装之上。
“撕啦!”
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的溶洞中,显得是那般刺耳。
大片雪白细腻如上等羊脂美玉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精致的锁骨,优美的颈项,以及少女独有的曼妙曲线,都呈现在了陈业的眼前。
他掐着她脖颈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却顺着那撕开的衣襟,带着几分粗暴地探了进去。
而他怀中的少女,更是如同触电般,浑身猛地一颤,那双紧闭的眼眸骤然睁开,赤瞳中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
“你……你竟敢……!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为何不敢?”
陈业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晶莹泪珠,
“你不是喜欢玩弄人心吗?你不是喜欢看别人在欲望中沉沦的丑态吗?现在,我便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身不由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