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四门的时间太久了，接下来是最后一招！”肌肉不断撕裂，戴自知无法坚持，说完之后，打开了八门遁甲第五门。
“第五门！杜门！开！”
“接我一招，里莲华！”戴一跃而起，划开空气形成短暂的真空，直到他的残影消失，地面才发出一声哀鸣，存存裂开，化为粉末。戴右臂肌肉扎结，一根根青筋暴露，拳头带着灼热而狂乱的气息，全身包裹在绿色的火焰中，拳心直指杜克。
“六式·剃！”
“百万吨飞腿！”
杜克迎面而上，冲刺时带动空气掀动地面，腰部扭转侧身张开如弓，猛地侧身甩击踢出一脚。爆裂的查克拉在半空化作一只冰蓝色的大鸟，凛然如刀刃的气劲化作实体，晶莹剔透的鸟喙光芒一闪而过。超高速的冲击力，加上最强的踢击，组合成绝对的物理力量。这一脚凝聚了杜克最后的体力，是输是赢，就赌在这一脚上了。
嘭！
绿色的气焰与蓝色的大鸟发生碰撞，一冷一热，两团风暴相互挤压，空气嗡嗡作响发出刺耳的爆鸣，可怕的风劲肆虐席卷着！
嘣一阵闷响！
巨大的力道从二人一拳脚相汇处喷涌一出来，地面出现了一个十米直径，深不知几许的巨大撞击坑，飞溅的沙砾化作一片冲击波，蛛网般的裂纹布满四边墙面，整个考场大楼都在晃动。
咳！
一口热血从嘴里喷出，杜克像刚出镗的炮弹，猛地向后倒飞回去，坚硬的地面如同豆腐一样粉碎，他就这么在地上犁出横沟，撞开赛场边的墙壁，砸出一个大洞。
戴站在大坑中，身上绿色的紧身服碎成布条，疤痕遍布的可怖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收回八门遁甲，喘着粗气，半睁着眼，疲软的身躯已然无力再战。
寂静！整个考场一片寂静，针落可闻！所有人面带惧色看着下方那外貌可笑的绿色西瓜皮，只是现在无论如何，他们都笑不出口，纷纷沉静在刚才戴强横无比的实力下。监考官汗流浃背，面露惊恐，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如此强大的体术。
哗啦啦！
杜克掀开身上的随时，咳着血站了起来，身上划伤、淤青，鲜血直流，最后一击他败给了戴的里莲华。两人此时状态都不好，戴多处肌肉断裂，杜克也体力耗尽。
“好强！”木叶下忍们相顾无言，同为下忍，却没有一丝可比性，他们大受打击。
“这两个木叶下忍真的是人类？”外村参加考试的下忍瑟瑟发抖，都被杜克和戴展现出来的可怕力量吓倒。
“是谁赢了，父亲吗？”凯紧张道。
“这场比赛……”监考官站在倒塌的雕像上，看了眼两个体术怪物，陷入犹豫不知如何宣判。
“我输了！”异口同声，杜克和戴同时说道，两人说完看了看对方，露出惨笑，不约而同跌坐在地。
杜克知道戴如果继续开启六门还是可以坚持一会儿，但是戴放弃了。平心而论，在体术上，杜克输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没什么好争辩。他尊重戴的信念，但因对手放弃而得到胜利不是他想要的。戴是好心没错，不过类似施舍的胜利杜克的自尊接受不了，因此他坦然认输。
“这场比赛……平局……没有胜者。”监考官陷入两难，和副考官商量了一会儿，这才给出了模糊的答案。两人都无力继续比赛，接下来第二回合肯定也无法参加，索性给个平局收场。
杜克伸出手用医疗忍术给自己治疗，默认了这一宣判，没有多言。等到身体差不多可以行动，这才走向戴，抱着他跳上观众席，给他治疗起伤口。
木叶的下忍们都跑了过来，围着二人，凯和卡卡西扶着戴，让杜克方便治疗他背后的肌肉损伤。
“这医疗忍术，比木叶医院的医生还厉害。”戴疼得龇牙咧嘴问道：“为什么要认输？你能给自己治疗，我可做不到这一点，赢的人应该是你。”
“八门遁甲，戴大叔能开到几门？”杜克随意问了句，没等戴回答就说道：“肯定不止五门，你有机会赢却放弃了，我又怎么好意思摘取胜利果实。”
“喔————”戴听完泪水像是拧开的水龙头，哗哗淌了下来，鼻涕眼泪一把，抱着凯激动道：“看到了吗，凯！这就是青春，你以后也要成为这样的男子汉！”
“放心吧，父亲，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凯也留下了青春的泪水，爷俩抱在一起，相约比赛过后围着木叶跑上五百圈。
“戴大叔！”杜克满头黑线，插嘴道：“我不想打断你们的青春，但你身上肌肉断裂，还有好几处骨裂……这样动来动去，不会疼吗？”
“唉唉唉！”戴吸着鼻涕，这样一说顿时感到无边痛意冲进大脑，脸色发青，头一歪昏了过去。
“啊，父亲！”凯大惊失色，抱着戴摇了起来，尝试唤醒他。
“你再摇来摇去，他就要挂了。”杜克指着口吐白沫的戴，眼角抽了抽。
“嘶，好疼！”杜克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我竟然败给了这样的人……青春……真是可怕……”
第三十八章 所谓银魂不就是吐槽嘛
上忍们施展土遁，整平了考场，继续比赛。相比杜克和戴之间的战斗，接下来的两两对决可谓平谷不惊，没有丝毫波澜可言。很多下忍心态失衡，战斗草草收场，完全没有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紫霄班唯一晋级第二轮的红因祸得福，面对大失水准的对手，一手漂亮的幻术将对方玩弄鼓掌之间，旗开得胜。倒是大受鼓舞的凯士气高昂，可惜面对卡卡西，三下五除二，被干脆利落撂倒，虽然不甘心，也只能接受败局。
至此，监考官宣布中忍考试结束。中忍的名额定在通过第二轮的30名下忍中，也就是说阿斯玛和杜克双双落选，中忍和他们没关系了。
两天后，紫霄将这次中忍考试的结果告诉三人，木叶所有参加中忍考试的下忍，只有两人通过，一人是旗木卡卡西，一人是迈特戴。红没有当选，紫霄班三人参加中忍考试，结果全军覆没。
“什么，卡卡西成为中忍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凯的老爸也会晋升中忍，他不是不在30个下忍名单里吗？”阿斯玛奇怪问道。杜克也惊讶了一把，万年下忍的名单里少了迈特戴，历史似乎不是这样的。
“卡卡西是因为出色的下忍任务完成率，即便没有这次中忍考试，他也会自动晋级成为中忍。”紫霄摸了摸下巴，朝杜克看了眼继续说道：“至于迈特戴……这是火影大人亲自下达的命令。迈特戴做了很多年下忍，任务完成率也不错，以他表现出的实力，成为中忍水到渠成，没什么好惊讶的。”
“所以红也是因为这个理由落选的？”阿斯玛不能接受，紫霄班的任务成功率是百分之百……就是任务数量少了点，只有卡卡西和戴的零头。
“是这样不错。”紫霄看着红安慰道：“有些可惜，我们的任务完成太少，明年你就没问题了。”
“没有关系，紫霄老师，我服从安排。”红没有沮丧，显然是她老爸真红解释过这个问题。
“那30人的名单又算什么？这次中忍考试的意义何一在？”杜克皱眉问道，制定这么多严谨规则，却完全没有遵守，结果未免太儿戏了。难道中忍考试只是为了外交，大家聚在一起掰掰手腕？
“中忍考试的结果很完美，我们木叶取得了相当高的评价。”紫霄点了一句，就没有下文，剩下三人自己思索。
“果然是为了外交，肮脏的政治。”杜克小声嘀咕着。
紫霄一把拍在杜克头顶，揉了揉：“倒是你，只用体术，战斗记录我也看了，你和迈特戴体术差远了，你不用忍术未免太逞强了。”
“紫霄老师不让我用冰遁，我也没办法？”杜克耸了下肩膀，一脸无奈。
“我只是不让你用冰遁，又没让你不用其他忍术，你的水遁和风遁呢？”
“原来我还会水遁和风遁，我怎么不知道，紫霄老师从来没教过呢？”杜克鄙视了眼某个不负责任的老师，听他这么说，阿斯玛和红也闹了起来，纷纷要求学习新忍术。
“好吧，好吧，怕了你们了。”紫霄连忙摆手：“接下来我会教你们老师擅长的风遁和幻术，有人喜欢用刀吗？老师我的刀法也不错哟！”
“刀法？”杜克摇了摇头，死神世界倒是会一些，不过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不提也罢。
阿斯玛和红也摇了摇头，二人都不是喜欢刀的忍者，红更喜欢用苦无，而阿斯玛则对短小的刃具感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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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杜克心中有感来到未知空间，依旧是灰蒙蒙一片，依旧是一无所知。这个空间何时诞生、存在的理由，所有的谜团杜克都想不通。唯一知道的就是穿越后的金手指和这个空间密切相关，因为这里再活一次，也因为这里而不断强大。每多一个自己，这个空间就多一条道路，道路尽头是一个新的世界。
杜克一出现，四个陌生的面孔就朝他看了过来，新人每次出现都是两个，杜克一直以为这是未知空间的规律，没想到这次一口气出现了四个世界，让他大喜过望，这意味着实力又能再一次进步，而且是一大步。
五人之间有着莫名的熟悉，火影杜克很快就融入四人中，短短一会儿就打消了各自的警惕。在海军杜克、死神实习生、急冻鸟杜克以及成功进化的加鲁鲁兽杜克到来后，众人融合了记忆，随后席地而坐，围绕成一圈攀谈起来。
“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当初穿越时发现到了古代，我差点崩溃。没有互联网、没有WiFi，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通讯基本靠吼、娱乐基本靠手，花了很久才适应那个世界。”来自武侠世界的杜克大倒苦水，他生在华山脚下的小山村中，古时候的村子一穷二白，要啥没啥，他刚穿过去那几年可谓苦不堪言，最大的乐趣是村门口遛黄狗。
那段时间杜克认为人世间最悲哀的穿越莫过于此，直到华山派下山收徒被选上，他才知道没有最悲哀只有更悲哀，他的师傅竟然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君子剑’岳不群，这是要被玩死的节奏。
正所谓好事成双、祸不单行，这人呐，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接触到江湖以后他得知了一些蛋疼的消息。比如丐帮帮主乔峰被狗仔曝光身份是契丹人，不得已在杏子林辞职，回老家放羊，帮主之位由九袋长老洪七公接任。比如一代巨侠郭靖在襄阳召集群雄蒙，天下有识之士纷纷响应。再比如师傅岳不群这几天和师娘商量八大派围攻光明顶的事由，可惜心有余力不足，放弃了这次扬名江湖的机会。
比起这些耸人听闻的大事件，还有一些不怎么重要的小事。例如大侠瞄人缝……咳咳，苗人凤和红花会结了梁子，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助阵，双方比试几场，最后握手言和，共襄盛举。例如日月神教大战神龙教，双方老大单挑，东方不败拿下首杀，秒杀了洪安通，神龙教惨败收场。再例如日月神教前任老大任我行重出江湖，纠集旧部攻打黑木崖，半路被一个名叫狗杂一种的呆货打成高位截瘫……
总而言之，这个武侠世界非常混乱，吓得杜克连夜跑上思过崖，连蒙带坑从风清扬老爷爷手里骗到了独孤九剑，学成之后第一晚就来到了未知空间。
“吓了我一跳，幸好是金手指到账，不是再次穿越。否则还没开始大侠生涯的我，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未来的大侠杜克庆幸道，学会了独孤九剑，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你还算运气好，混乱的武侠世界尚有迹可循，至少金老爷子每本小说都看过，我可就惨了。鬼眼狂刀……我也就听过，剧情完全不知道啊！”有着一双血红色眼睛的鬼眼杜克非常郁闷，如果不是无明神风流杀人剑名气响亮，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哪。穿越者不知道剧情，这事怎么破？
“……”浪客剑心世界，刽子手杜克沉默不语，嘴里始终带着微笑，厌倦杀戮的他很享受现场其乐融融的气氛。在穿越后，每一个世界的杜克性格都会改变，这是阅历造成的，即便接受新的记忆也是如此。
“你不加入他们吗？四个剑客凑在一起应该有很多话题才对。”火影杜克对着身旁躺着的死鱼眼说道，此君来自银魂世界。
“饶了我吧！银魂世界已经不打仗了，我都快把剑长什么样给忘了，说道剑客，死神世界的我不是更合适剑客四人组吗？融合了记忆后，你应该知道，我擅长逛夜店和柏青哥，小钢珠才是我的强项。”死鱼眼杜克打了个哈气，一幅懒散的废柴大叔模样。
“不，我的剑道只是初学，比起诸位不值一提。”死神实习生杜克谦逊表示自己在剑道上只是刚刚入门。
“那可是死神世界，就算一条姨妈巾一张厕纸，也是灵子构成的，你就别谦虚了，这会让我无地自容。因为比起你们，我拿得出手的只剩吐槽了。”死鱼眼杜克吐槽道。
“真正谦虚的是你！能来到这个空间都不是普通人，你能在和平年间来到这个未知空间，足够证明你比战争时更强大。”死神实习生杜克略有所指，记忆已经融合，就别嘴硬了：“战争使你手中的剑锋利，和平让你找到了剑鞘，有朝一日再次出鞘的剑，必然所向披靡……”
“你是真正的剑客！”刽子手杜克突然插话，说完继续沉默。
“想不到我会卍解的事还是被你们发现了，不愧是我，想瞒都瞒不住。”银魂世界的死鱼眼洋洋得意。
武侠大融合世界、浪客剑心世界、鬼眼狂刀世界、银魂世界、死神世界，五个和剑打交道的杜克凑在一起，那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题永远说不完。今晚是剑客之间的交流，火影杜克和海军杜克勉强旁听，急冻鸟杜克和加鲁鲁兽杜克就悲剧了，他们听了也没用，禽和兽注定没法用剑，他们没有握剑的手。
第三十九章 伟大是自己争取的
尸魂界！瀞灵廷！真央灵术学院！
学生宿舍中醒来的杜克无心继续睡眠，穿上衣服，打算去流魂街走一趟，磨砺剑道。
“要出门吗？”同宿舍的射场铁左卫门支起身子，打着哈欠。
射场铁左卫门，日后的尸魂界七番队队长，现在还只是菜鸟一名。为人豪爽不拘小节，有话直说，做事雷厉风行，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和杜克同年进入真央灵术学院，加上舍友关系，杜克和他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死神只看了一半，杜克不知道射场老兄日后的成就，但射场有位副队长老妈他还是知道的，一副极道之妻模样，射场的性格很大一部分受其老妈影响。看似粗鲁凶恶，但认识以后就发现，是个心思细腻，相当可靠的家伙。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射场。”杜克歉意道，紧了紧衣服。融合了多位剑客的剑道，他迫不及待想要出去试试。
“现在才五点，就算修炼也太早了，再给我两个小时，我睡一会儿和你一起。”
“不是锻炼，我要去流魂街，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杜克看了眼窗外，夜色还没散去，他却等不了了。
“流魂街……”射场知道杜克在入学前一直生活在流魂街，还是那种治安不怎么好的区域，连斩魄刀都是在那里捡的。听闻好友要去那里办事，想要阻拦又不知怎么开口，一时语塞。
“帮我请一个星期的假，如果一星期后没回来，就再帮我请假。麻烦你了，射场。”杜克提上斩魄刀，自从捡到这把浅打至今已经快十年了，注入无数心血却一直迷茫听不清刀的名字。但今晚不同，冥冥之中有股预感，仿佛是斩魄刀在呼唤，让他迫不及待要一窥真名。
“一个星期……还不一定，你要去做什么？”射场这下彻底清醒了，一个星期足够达到流魂街那些不太平的区域，在哪里有很多危险的存在，即便是十三番的队员除了任务需求都很少去那，因为他们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丧命。
“刀在呼唤我，不能不去。”杜克给了一个让射场无法劝说的理由，斩魄刀与死神一同诞生一同消亡，是无法舍弃的性命之物，无论有多危险，事关斩魄刀，死神都不会退却，也不能退却。
“既然如此，那你多加小心，还有……务必早去早回。”射场坐起，双手交叉抱着胳膊环在胸前，带上墨镜，竖起拇指：“再过一个月我们这届就会毕业，那一天也是进入护廷十三队的日子，你可别耽误了时间。”
“放心，一个月足以。”杜克推开门，转头看了射场脸上的墨镜，万分无语：“天还没亮，你带墨镜干什么？”
“为好友送行，自然要庄重一些。墨镜并非是遮挡阳光的道具，真正用途等你成熟之后才会明白，这是男人的浪漫！”射场闻言，高深莫测道。
“只是单纯耍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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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静灵廷大门，杜克随便挑了个方向，瞬步赶路，朝着流魂街最外围的方向一路狂奔。流魂街围绕尸魂界中心，也就是静灵廷向外扩散，分为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每个方位按编号各有80个区域，总计320个区域。因为静灵廷的威慑，越是编号小的区域越安全富足，四个方位的第一区治安、居住环境均理想，食物丰足。而第八十区则寸草不生，饥荒遍野，堪称地狱，魂魄们通过偷窃、劫掠、杀戮来决定何人取得生存的权利，也就是食物和水。如此类推，随区号数字增加，各区治安情况及居住条件会下降，愈趋恶劣。
伴随着月光，杜克马不停蹄，直到天色将明才停下脚步稍作休息。流魂街有多大无人知晓，和它相比，中心位置的静灵廷不过沧海一粟而已，所以想要横跨80个区域不是短时间就能办到的。饥肠辘辘的他找个了安静角落，取出包裹里的干粮和水，细嚼慢咽起来。
“明明是魂魄却会饥饿，需要吃饭喝水上厕所……身体构造和活人没有区别，五脏六腑、血管组织，都和活人一样。可以清楚感觉到心在跳动，连血也是鲜红色，还是热的……这也能叫灵魂？”
对于这个无法用学科解释的荒诞世界，杜克非常纳闷，虽然是死后的魂魄，但与生活在现世时没有太大差异，就像换了个地方再活一次。唯一的不同在于魂魄的只需摄取大气中的灵子便可生存，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拥有较高灵力的魂魄，他们必须要通过食物和水来维系生命……
对于这类的魂魄来说，即便摄取大气中的灵子仍不足以维生，还会因为过于饥饿导致体力不支，更严重的甚至会死亡。因为很多没有灵力的魂魄不会感到饥饿，所以流魂街的大部分地区食物和水严重缺乏，偏偏二者又是高灵力魂魄赖以生存的必需品，为了生存这些魂魄必须为了食物和水斗争，更有的地区甚至将水作为货币，与所有人的生存挂钩。
在尸魂界，高灵力的魂魄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不停地争夺食物和水，直到有一天饿死或被人杀死，要么就穿过四个大门进入瀞灵廷，成为护廷十三队中的死神。
杜克刚来到死神世界时，生活在远离瀞灵廷的东62区，在那里魂魄们聚集在一起，组成家庭，以村落的形式存在。贫穷、饥饿，缺乏食物和水，杜克在得知身处尸魂界后，毅然离开了那里。一边向着中心位置流浪，一边为了生存搏杀，靠着一丝好运才进入瀞灵廷，凭借不弱的灵力成为了真央灵术学院的学生。
“只带了三天的干粮，三天之后食物来源就要自己解决。”杜克小小咪一口水壶中的饮用水，将干粮放好后，立刻离开继续赶路。他已经发现有几个不怀好意的鬼祟身影在慢慢靠近，显而易见，他们都是冲着食物和水来的。只是摄于杜克腰间的斩魄刀，不敢贸然动手强抢。现在所在的区域还算治安良好，等到最后十几个区域，恐怕魂魄们就不会这么犹豫了，那时杜克连安稳睡觉的机会都没有。
“一次增加四个新人，现在的灵压强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四人全部是用剑的行家。”补充体力后，杜克再次开始狂奔，间或使出瞬步，锻炼自己的速度。
“新来的四人，加上原有的五个杜克，穿越小队人数达到了9个，上双就在眼前。照这种速度，要不了多久，穿越小队就可以改名为穿越大军。区区9个人的叠加就让我的灵压增幅到这种地步，可以想象，当大军形成的那一天，我的灵压……”对于金手指的能力，杜克给了个五星好评，昨夜之后，除了灵压，他的身体素质、战斗经验都无形中拔高了一截。
斩拳走鬼，剑道、白打、瞬步、鬼道，这是死神万年不变的四大技能。借助金手指，杜克熟练掌握了其中两项，剑道和白打，加上原本就很出色的鬼道，四大技能就只剩下瞬步在拖后腿。
“瞬步可是非常实用的保命技能，对我这种精通剑道的死神尤为重要。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反正灵力足够我挥霍，接下来就换成瞬步赶路……”杜克将灵力集中到脚下，瞬间出现在十米之外，身形一晃，脚下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