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楚明，来自符文之地”楚明的回答是一成不变的，毕竟说一个谎话之后，就需要继续用谎话去编制自己的谎话。
“哦，楚明，神秘的符文之地！好了，我知道你的身份了，那你现在可以对我提问了”瑟庄妮对着楚明说道，“第一，现在将弗雷尔卓得闹得沸沸扬扬的坚决世界符文是不是在你的手中？”楚明问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开启魔身，扔出史矛革和海瑟薇，和整个凛冬之爪开战的决心，为了得到坚决世界符文，楚明真的会这样做的，甚至楚明愿意再次使用核武器。
“没有，这个真没有，我也是刚刚知道坚决世界符文在弗雷尔卓德，坚决世界符文是创世之物，蕴含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若是我真的得到了，我想我应该不会在刚才的战斗之中输给你”瑟庄妮回答的非常的干脆，楚明用精神力不断的观察着瑟庄妮，结果看到瑟庄妮的神情没有任何的波动，楚明知道瑟庄妮说的是真的了。
“好吧，那你猜测坚决世界符文在什么地方？”楚明对于坚决世界符文还是念念不忘啊，精密世界符文还有主宰世界符文已经在楚明的手中，不过主宰世界符文对于楚明而言是个鸡肋，楚明最最理想的世界符文的搭配方式就是精密世界符文为主，坚决世界符文为辅，这样一来，楚明的攻击性会大大的提升，防御能力也会得到巨大的提高，当然了，这是在世界符文的使用方式和英雄联盟游戏一样的情况下，楚明并不排除一个人可以得到五枚世界符文力量的可能性。
“巨魔族的所在地，然后就是我那个好姐妹丽桑卓的所在地，再就是一些超级危险的绝地，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可能存在坚决世界符文了，但是，请你听我一句话，现在已经有很多真正的神灵来寻找坚决世界符文了，他们的力量在几十里之外都能够将我压得喘不上气来，你不可能是它们的对手的，不要去争夺坚决世界符文了，那东西不会属于我们的”瑟庄妮站在为楚明着想的角度，对着楚明说道，楚明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别人的善意，总是很难拒绝。
“那，你能告诉我关于一些你姐妹丽桑卓的事情吗？”楚明对着瑟庄妮说道，“丽桑卓？你对她有兴趣？”瑟庄妮这时候有些疑惑的看着楚明，“是，我不否认，我听闻丽桑卓得到了一股非常强大的而且诡异的力量，我想要见识一下”楚明直接说道，“好吧，丽桑卓在极北之地，她曾经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寒冰部落的女王，但是不知道哪一天，她发疯了，杀死了自己部落的所有人，并且将所有人的尸体都变成了冰奴，我可是从来没有加过这种力量，我试着去找过丽桑卓，但是她的冰奴非常的可怕，会自杀性的找你自爆，威力非常的大，我被拒之门外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丽桑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瑟庄妮对着楚明说道。
“很好，最后一个问题，我希望可以学习给你疗伤的那种巫术”楚明对着瑟庄妮提出了自己最后的要求，为瑟庄妮疗伤的巫术确实非常的神奇，楚明的自愈能力强大的很，医术也很强大，但是楚明不可能让一个重伤的人，在一分钟之内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好吧，这个我会去告诉我们的巫师的，在我的面子上，他应该会同意的，但是我不敢保证，巫师在我们这里威望很高，他救过很多人的命，所以，还请你不要为难他”瑟庄妮对着楚明说道。
“自然”楚明点了点头，“哦，对了，那个叫做奥拉夫的狂战士，很有意思，我想要见见他”楚明忽然说道，“奥拉夫？他被你打怕了，你，你该不会是还要揍他吧？”瑟庄妮有些狐疑的问道。
“当然不是，你放心，我只是对他单纯的感兴趣罢了”楚明说道，“那好吧，等会我就让她奥拉夫来见你”瑟庄妮无奈，只好答应楚明。
“这位是瑞文，我的一位好朋友，她希望可以在弗雷尔卓德定居，所以我想摆脱你给她找一片好的草场，再给她一群牛羊，帮助她建起冰屋，我会支付给你足够的报酬的”楚明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瑞文说道，瑟庄妮看向瑞文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不友好起来。
楚明：“？？？”，对于瑟庄妮的这种表现，楚明表示很不理解。
第四百六十一章 美食
最后瑟庄妮还是说看在楚明的面子上，将凛冬之爪在东部的一处小草场给了瑞文，并且答应会瑞文建一栋足够她居住的冰屋，另外给了瑞文二十头羊，一头公羊，一头母羊，外加两头牛，一头母牛一头公牛，还有一些防身的武器，劳作的道具之类的东西，瑞文并没有接受武器，她说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去碰刀剑了，瑟庄妮也就随便了瑞文，要不是看在楚明的面子上，瑟庄妮才懒得搭理瑞文呢。
即便是凛冬之爪这样的大型部落，一下子拿出二十头羊和两头牛也不件容易的事情，毕竟在弗雷尔卓德食物太短缺了，瑟庄妮只能保证自己的部落成员们饿不死，至于吃什么，那就不好说了。
楚明察觉出了瑟庄妮的窘迫，也不废话，直接扔出了五十头宰杀好的肥牛，瞬间就惊呆了瑟庄妮的眼睛，楚明身上有空间装备的事情，楚明并不在意展现出来的，毕竟在凛冬之爪，没有人是楚明的对手，即便是瑟庄妮和奥拉夫一起上都不行，整个凛冬之爪在楚明看来，除了瑟庄妮和奥拉夫之外，其余的人都可以忽略不计。
“我想这些应该可以抵得上你给瑞文的东西了”楚明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手一抬，便是几十个巨大的麻袋扔了出来，“在是五吨食盐，算是我刚才对你回答我的问题的报酬，我说过的，你的回答若是可以让我满意的话，我会给你让你满意的报酬的”楚明指了指地面上的食盐说道，瑟庄妮打开了一条麻袋，看到里面比雪还要白的食盐之后，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了，捏起一小撮食盐便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结果瑟庄妮被齁的眼睛和鼻子都挤到了一起去，但是脸上却偏偏的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好吃，好吃啊！有了这些食盐，那我的战士们便能够保持足够的战斗力，我想用不了多少时间我就可以将艾希踩在脚底下！”瑟庄妮兴奋的说道，不光是瑟庄妮，凛冬之爪的战士们看到地面上的这些食盐之后，也是兴奋的不行，更别说还有五十头肥硕的被宰杀掉的牛呢，这些牛已经被宰杀掉了，只能是被吃掉，即便是凛冬之爪最最精锐的战士，也不会每天都有牛肉吃的，一点点的肉糜混合着一种类似于青稞的高寒作物煮出来的粥，才是精英战士们吃的最多的食物，至于普通的部落民众，在最寒冷的时候，只能是吃温暖的时候储备下来的干草。
“我这就叫巫师过来，将他的医术传授给你，他必须答应！今晚上我们吃烤牛肉！撒上食盐的烤牛肉！”瑟庄妮兴奋的对着楚明说道，似乎吃顿牛肉就是过年了，可见瑟庄妮的凛冬之爪到底窘迫到了何等的地步，即便如此，瑟庄妮的部落却比艾希的部落还要强大，只怕艾希部落的民众这个时候连枯草都没得吃吧。
战士们听到瑟庄妮说今晚上吃放了食盐的牛肉，兴奋的欢呼了起来，凛冬之主的部落成员少说有三万人，在这里十二岁以上的男子，都是合格的士兵，甚至于若是需要的话，十二岁以上的女子也可以成为合格的士兵，没有一个强壮的体魄在弗雷尔卓德是活不下来的。
楚明怎么算都觉得五十头牛应该不够三万人吃的，不过这就不在楚明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巫师很快来到了楚明的面前，一个瘦瘦小小的老头而已，巫师先是对楚明的贡献表现了由衷的感谢，然后表示自己很乐意将自己的医术传给楚明，楚明自然是表示自己乐意学习的，随后瑟庄妮为楚明选了一个僻静的帐篷，为楚明和巫师点燃了篝火，在温暖之后，巫师开始对着楚明传授‘血魔法’，一种邪恶的，但是可以用来治病救人的魔法，巫师并不会什么医术，他会的只是单纯的血魔法而已，楚明毕竟有不浅的魔法底子，学起来还是很快的，通过学习，楚明感觉到这血魔法应该是和弗拉基米尔的技能有些许的相似，但是却并不完全相似，弗拉基米尔的血魔法是作用于自身的，但是巫师的血魔法却是作用于他人的。
通过不断的学习，楚明渐渐的明白，血魔法绝对是可以用来进行攻击，这血魔法和弗拉基米尔的力量同出一处，很可能是弗拉基米尔学的血魔法的上半部，专门攻击，而巫师得到的血魔法的下半部，专门救人，这可就真的有些让楚明意外了，以为血魔法并不是某个单纯的技能，血魔法并没有占用楚明的技能槽，这是让楚明最开心的事情。
终于，在一片欢快之中晚宴开始了，五十头牛并没有被全部烤熟吃掉，准确的说瑟庄妮仅仅烤了三头而已，能够吃到牛肉的只有最精锐的战士们，至于普通人则围着一锅锅用牛骨头和牛内脏熬煮出来的浓汤吞口水，楚明的面前放着一块足足有五斤重的烤牛肉，楚明二话不说，便将烤牛肉塞给了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一群孩童，然后喝了一口用野猪奶酿制而成的酒。
“你不应该这样的，强者就应该享用最好的，我们对弱者可以怜悯，但是绝对不能过于仁慈！你让这群孩童品尝到了牛肉的滋味，他们很难再吃下干涩的干草”瑟庄妮这时候对着楚明说道，“也许吧，可能是我之前待过的地方物资都比较充裕，我认为让孩子们品尝过牛肉的美味之后，才能够激发出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激发他们朝着强者的道路前进！”楚明对着瑟庄妮说道，瑟庄妮听了楚明的话之后，面露沉思。
瑞文的面前放着一块一斤重的牛排，而泰达米尔的面前就放着小小的一块牛排，看样子也就二两重，不过麦饭管够，这让泰达米尔才没有爆发，看着这顿寒酸的晚餐，楚明还是忍不住的邀请了瑟庄妮，奥拉夫，巫师等凛冬之主有地位的人，然后将一道道满汉全席的大餐在老银的空间之中取出，放在了桌子上，奥拉夫看着桌子上这些自己见都没有见过的华丽食物，眼睛都直了，原先的奥拉夫原本以为吃饱就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了，他没有想过原来吃饭还可以是一种享受。
“你这”瑟庄妮看着满满一桌子的华丽食物，有些不知所措了，浓烈的香气已经将半个凛冬之爪部落的人给吸引过来了，瑟庄妮只好放下了帷幕，将自己和楚明等人的宴席给遮盖了起来。
“我想我也应该激发一下你的斗志！尝尝看，这些东西算不得太好的”楚明对着瑟庄妮说道，瑟庄妮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拿起了自己面前的刀叉，朝着一只巨大的龙虾狠狠地插了过去，瑟庄妮一动手，奥拉夫便如同恶狗扑食一样的扑到了一头烤乳猪的身上，一口下去，将烤乳猪咬掉了半个脑袋，泰达米尔也好不到哪里去，吃火鸡他是不吐骨头的，瘦瘦小小的巫师，竟然一口吞掉了一条三斤重的鲈鱼，然后提着鲈鱼的尾巴，将鱼刺从自己的嘴巴里面整个的揪了出来，这一番操作，看呆了楚明。
一顿饭吃了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奥拉夫的肚皮大的和鼓一般，但是他却依旧抱着最后一个满是油渍的盘子，用自己的大舌头将盘子给舔了一个干干净净，然后奥拉夫便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盘子，眼巴巴的看着楚明，楚明懂奥拉夫的意思，无非就是自己没有吃饱，还想再来点呗，可惜楚明觉得自己不能再满足奥拉夫了，倒不是老银的空间之中没有菜肴了，而是楚明担心再吃下去，瑟庄妮这里会出现非战斗减员，奥拉夫的肚皮大的和鼓一样，瘦瘦小小的巫师肚皮则大的和气球一样。
“和你们那里比起来，我们弗雷尔卓德确实是过于贫寒了，原本我认为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就是野猪肉，世界上最强盛的部落就是可以让所有人都可以吃肉吃到饱，但是现在看来，我想错了，谢谢你，楚明，你让我知道了，在我们还在为了一口草根拼命的时候，南方的那些家伙们却已经将食物研究到了如此美味的地步，统一弗雷尔卓德不会再是我的终极梦想，南方，在南方有着更加肥沃的土地等着我们去征服！征服以小块南方的地区，比得上我统一整个弗雷尔卓德！”瑟庄妮对着楚明郑重的说道，楚明懵逼了，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秀一下自己吃的食物有多么的美味而已，谁能想到这些食物却给了瑟庄妮征服整个符文大陆的野心。
“我将为您而战，我的女王！我手中的双斧会砍掉所有敌人的脑袋，我要让所有的族人都可以吃上如此美味的食物！和南方想比，我们弗雷尔卓德实在是太贫寒了”奥拉夫手持双斧激动地对着瑟庄妮吼道，奥拉夫虽然愚蠢的一些，但是他毕竟还是智力相对正常的人类，奥拉夫认为南方的食物竟然如此的美味，那南方的酒是不是也格外的香醇呢？南方的妹子是不是也特别的水灵呢？一想到这里奥拉夫就激动的想要劈碎点什么，但是当奥拉夫的眼神和楚明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之后，奥拉夫顿时就怂了，今天上午他还被楚明打的半死不活呢。
“瑟庄妮，不是我打击你，你的凛冬之爪整个部落不过三万人，就算你部落的人全都是合格的战士，但是你知不知道，在南方大陆有两个国家，一个名为德玛西亚，一个名为诺克萨斯，这两个国家一打起来，出动的士兵人数都是几十万起步的，还有皮尔特沃夫，皮尔特沃夫的高科技武器，还有人偶军团，也能够将你们屠杀殆尽”楚明这时候淡定的对着瑟庄妮说道，确实，以凛冬之爪的这点人，去征战符文大陆的话，会被人笑死的，瑟庄妮在人类英雄之中算是比较强大的了，但是斯维因却一点都不比瑟庄妮弱，甚至要更加强大。
“什么？”瑟庄妮显然被楚明的话给惊呆了，凛冬之爪有三万人，已经算是最强大的寒冰部落了，但是这个时候楚明却告诉她，在南方两个国家打架都能够出动几十万人！那这两个国家的人口岂不是要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
“南方气候温暖，物产丰富，不是你们苦寒的弗雷尔卓德可以想比较的，在南方，很小的一块土地就可以养活很多人，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的人口都在千万以上，你们这三万人冒冒失失的冲到南方，简直就是去给人送菜！”楚明直接给瑟庄妮挑明了利害关系，听得瑟庄妮是一愣一愣的。
“我想，我应该先派遣几个斥候，或者是我亲自去南方看看，然后再做决定”瑟庄妮想了一下，觉得楚明的话有八成以上是真的，若是事情真的如同楚明所说，那瑟庄妮是真的不能贸然行动。
“好主意，我赞同”楚明举手说道，“但是在我前去南方侦查之前，我还是要统一所有的寒冰部落，你帮我！你要是帮我完成这件事情，那我就可以帮助你你想要的实际一点的东西”瑟庄妮这时候忽然对着楚明说道，瑟庄妮本来就打算对艾希和丽桑卓动手的，瑟庄妮凛冬之爪的综合实力是要在艾希的雪鹰部落之上的，但是瑟庄妮却担心自己攻打艾希的雪鹰部落伤亡太大，被躲藏着在暗处的丽桑卓捡便宜，因此，瑟庄妮却一直按兵不动，现在好了，楚明出现了，楚明的实力还在瑟庄妮之上，瑟庄妮自然是认为自己攻击的好时候到了。
第四百六十二章 瑞文和瑟庄妮
“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呢，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在弗雷尔卓德最珍贵的就是坚决世界符文，我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前去寻找坚决世界符文，而不是和你去攻打什么艾希的雪鹰部落”楚明带着拒绝的意思对着瑟庄妮的说道。
“哼，不可能，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的，以你的实力想要在那些神灵的手中得到坚决世界符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你除了坚决世界符文之外，其余的有兴趣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你不是对丽桑卓感兴趣吗？我完全可以帮你将丽桑卓给捆绑起来，让你好好的审讯，研究她”瑟庄妮一句话就说道了楚明的心坎里面，坚决世界符文的事情，楚明并不是很担心，有欲望指北针在，任何人都没有可能在楚明的前面找到坚决世界符文的，瑟庄妮说的最不可能的话，却是最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过瑟庄妮说的一点都没错，楚明想要得到丽桑卓，而且那欲望一点都不比得到坚决世界符文来的差。
“我的实力稳稳地在你之上，我想要抓到丽桑卓的话，我自己会去的，为什么要你帮忙呢？”楚明对着瑟庄妮反问道，“好吧，但是你要知道丽桑卓将她的整个部落都藏在了弗雷尔卓德的极北之地，那里是我都不敢轻易进去的生命禁区，没有我的带领只怕你根本就找不到丽桑卓的所在地，而且丽桑卓那里到处都是冰霜陷阱，还有无数等着自爆的冰奴”瑟庄妮将丽桑卓的具体消息告诉了楚明，楚明算是相信了瑟庄妮确实是知道关于丽桑卓的事情的。
“丽桑卓为了谋求极致的魔法力量，甚至不惜将自己的身体的下半身弄成了冰霜，现在的丽桑卓非常强大，我都敢说一定可以击败她，没有我的带领，即便是你再强大，也只能是寸步难行，只要你帮我击败了艾希的雪鹰部落，那我就是整个寒冰一族的首领，到时候那些弱小的寒冰部落会主动来投靠我的，我只需要再击败巨魔一族，那我就是整个弗雷尔卓德的女王，那时候，我能够做到的，能够为你提供的帮助，就太大了！”瑟庄妮对着楚明说道，不过这一切在楚明看来都是在画饼而已。
“好吧，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你能告诉我，你不是和丽桑卓是姐妹吗？还有艾希，你们三人不是并称寒冰三姐妹吗？你为什么会有去打败艾希和丽桑卓的想法呢？”楚明对着瑟庄妮问道。
“你问的这个问题在弗雷尔卓德谁都知道答案的，弗雷尔卓德必须得到统一，不然的话在弗雷尔卓德这种苦寒之地，我们人类不断的内耗，总有一天我们会被巨魔一族给吞噬掉的，只有统一才能变得强大，艾希过于软弱，她是一个好的姐妹，但是却不是一个好的首领，在房间之中绣花等待出嫁才是艾希最好的选择，我这个做姐姐的会让她过上这样的生活的，战斗的时候，我不会伤害艾希的，她娇嫩的就如同雪花一般，一碰就消失掉了，而丽桑卓则过于残暴，为了得到寒冰魔法的力量，她甚至可以舍弃自己的下半身，为了壮大自己，她甚至牺牲掉了整个部落之中的人，她已经没有了人类的情感，我拍必须击败丽桑卓，不然的话，整个弗雷尔卓德将会只剩下丽桑卓，还有自己的冰奴！对于丽桑卓，我从小就不喜欢她，她从小就是一个冷血的刽子手！”瑟庄妮对着楚明说道，楚明听了瑟庄妮的话之后才明白，原来瑟庄妮还是一个心怀天下的女人啊，朝着瑟庄妮的胸部看一下，果然，胸怀足够大啊。
“好吧，我可以帮助你击败艾希的雪鹰部落，你要帮我抓住丽桑卓，我并不是想要对她怎么样，而是我对于丽桑卓的寒冰魔法很感兴趣，就像是我对于你们巫师的血魔法感兴趣一样”楚明对着瑟庄妮说道，“我明白了，只要你帮我击败雪鹰部落，让我们的战士少一些伤亡，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瑟庄妮对着楚明说道，双方的协议算是达成，弗雷尔卓德的人口本来就少的可怜，瑟庄妮拉上楚明这样一个强大的助手，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减少自己这边战士的伤亡，最好是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艾希的雪鹰部落。
“感谢你的食物，让我知道了世界上原来还有如此美妙的东西，时间不早了，我给你们准备了客房，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们就出发去雪鹰部落！”瑟庄妮对着楚明说道，楚明倒是无所谓，什么时候出发都可以，不过楚明却表示希望在出发之前解决好瑞文的事情，瑟庄妮当场同意，表示明天一早就可以带着楚明去看看自己给瑞文安排的地方。
“都休息吧！”瑟庄妮起身之后说道，随后楚明和瑞文，泰达米尔都来到了瑟庄妮为他们准备的帐篷之中，晚宴也慢慢的结束了，虽然很多凛冬之爪的部落成员并没有吃到什么肉，不过所有人都至少喝了一小碗的牛骨汤，这已经让常年不见肉味的凛冬之爪的部落成员们非常的满足了。
“我可以进来吗？”楚明躺在床上，用欲望指北针查看坚决世界符文的所在地，楚明正发现坚决世界符文好像真的和巨魔一族有些关系的时候，瑞文的声音在楚明的帐篷之外响起。
“哦，进来吧，我还没有睡”楚明收起了欲望指北针对着瑞文说道，欲望指北针这玩意对于楚明而言，是最重要的宝物，没有之一的那种，甚至比楚明拥有的太阳神和黑月之神的那两身创世级别的装备套装都要重要的多。
帐篷被掀开，瑞文走了进来，楚明看的出来此时瑞文有些紧张，“什么事情？”楚明对着瑞文说道，对于楚明而言，他已经做到了自己答应瑞文的一切，再帮助瑞文什么，那可就真的是有些吃亏了，楚明是那种吃亏的人吗？当然了，楚明在拉克丝身上吃的亏，贡献出来的东西都足够拉克丝洗脸的了。
“我来是想要谢谢你的，其实你当时你完全可以不救我，让我死在艾欧尼亚的，也谢谢你这些日子来对我的照顾，我会在弗雷尔卓德安安静静的过完自己的一生的”瑞文对着楚明说道，“不，不需要，你在或者是不在弗雷尔卓德过完自己的一生，对我而言并不重要，因为我不在乎，你要是在弗雷尔卓德过够了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完全可以回到皮尔特沃夫，甚至是回到诺克萨斯，这都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干涉的，我只是做了当初答应你的事情罢了，你不需要感谢我的”楚明对着瑞文说道。
“话虽然可以这样说，但是我还是想要对你说一声谢谢，我现在身无分文，我这点实力你更是看不上，我所拥有的不过是这一具身体罢了，你若是想要的话，我随时可以给你的”瑞文说完，竟然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软甲，吓得楚明急忙的摆手，“哎，别别别，不需要，瑞文，虽然我这样说会很伤人，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不是我的菜，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类型，你这样的报恩方式，对我而言，并不具有诱惑力的，真的，而且如果我想要对你做点什么的话，在艾欧尼亚，在皮尔特沃夫，我有大把大把的机会”楚明对着瑞文说道，瑞文听了楚明的话，神情黯淡了一下，不过她迅速的接受了现实。
“好吧，是我多想了，谢谢你了，你好好睡觉吧，我先走了”瑞文说完便真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对于她而言，她和楚明之间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彻底的结束了。
“呼！看以后谁还敢说老子是个见到女人就走不动的人，我可是刚刚拒绝了一名美女的主动求欢啊”楚明想了一下，竟然颇为有些自豪的说道。
“喂，你睡了吗？”这时候楚明的帐篷外面，又传来了瑟庄妮的声音，楚明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今晚上是怎么回事？楚明急忙的看一下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沾染了桃花。
“哦，还没有，你有什么事情吗？要不然进来说吧”楚明只好表示邀请瑟庄妮进入自己的帐篷之中，不然怎么办？瑟庄妮毕竟是一名女性啊，让一名女性站在寒风之中吗？这似乎有些太不绅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