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烽和这些人,一起定下了这个位面的名字,可以说,这对于秦烽来说,也是新鲜的事情,开发未知的位面,命名它,开采它,秦烽如今,真正的踏入了S段能力者的权利心。
‘不过我还不是S段,起码现在的实力只在S段能力者当有影响,可是那些A段能力者,却不知道我的实力,也没有人愿意当我的属下吧!现在,还是快点提升实力吧!’
秦烽心想着。
约定结束之后,四个人也分散行动起来,秦烽没有立刻返回地球位面,而是看着新的通讯器,更多的了解人类联盟的事情。
甚至,对于面五‘花’八‘门’的悬赏任务,秦烽心都有一些想法的。
只是,人类联盟,是真正S段才能参与的,如果秦烽留下来去闯‘荡’,很可能变成一个炮灰。
与其这样,秦烽不如先提升实力,到S段再过来。
这么想着,秦烽也放下了通讯器,拿出了那张空间道标卡片,打开空间‘门’,返回到风黎城当。
“通知管理层开会!一个小时之后开始,不能到的开视频会议。”秦烽发出了消息给薛兴福。
“是,总裁!”
薛兴福连忙吩咐了下去。
现在的风黎集团,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真正的管理层,不一定实力很强,但是绝对不是那种B段打手级别的存在。
起码,当初崇洛城来的B段,被秦烽渐渐的派遣出去,待遇优越,掌握的,却绝对不是风黎城最好的资源。
相反,薛兴福、周浩、楚凡,成为了秦烽之下的铁三角,哪怕实力到现在,周浩最高,也不过是C8段而已。
第943章 只带了一个?
除了楚凡在血河位面当中,其他两人都亲自来开会,而剩下的管理也有一半都用的虚拟投影。
“我和S段能力者合作开发了一个新的位面,所以要抽掉一些人手,还有一些资金和技术上的支持!”
秦烽一开口,等于给在座的人,发下了一个惊雷。
虽然,这些人知道秦烽很强,但是秦烽到现在,也只是A段能力者而已啊!
只是,因为秦烽的实力,每一次和其他能力者交锋,就没有败过,风黎集团的地位,一直非常超然。
在血河位面当中,秦烽接下了拳神的拳,从而得到了血河位面的位置,但是这也只是和A段能力者的分赃。
现在,秦烽却是和其他S段能力者合作。
这样的情况,就太让人震撼了。
秦烽很快说了一下龙岛的情况,环境的恶劣,但是能元充足却是地球位面远远比不上的。
说完之后,在场的管理,顿时愁了起来。
总裁进步太快,他们实在有些跟不上了!
血河位面还好一些,这天神位面,出门就遇到兽皇,实在是太危险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当中,连一个代表,都没办法派出去,因为他们没有A段能力者。
而且,临时聘请,也来不及了。
“我们没有A段,如果只付出钱还好说,其他S段和总裁约定,自然不会耍手段,就怕他们手下的人不满!”
“没错,任何合作都是拳头大才会遵守规则,我们没有A段能力者,甚至现在的人手方面,我们连B段都派遣不了!”
“在商言商,别是给其他人做了嫁衣!”
大家都跟着讨论着,人都是先往坏处想,虽然这几个S段的能力者都是赫赫有名,如果在外面看到了,这些人也真心佩服和敬重,可是站在不同的立场上来看,是合作对象,也是要防范的对象。
“不用急,我会在天神位面当中呆上一段时间,你们也要抓紧时间了!”
秦烽特别的看了一眼薛兴福。
十年之后,薛兴福就算是资源堆积,也堆出了一个A段,现在却才5段,秦烽十分不满,他难道会比郑阳的儿子郑霖差吗?
肯定是薛兴福没有好好努力。
薛兴福一个机灵,脑筋快速转动起来,随后哈哈一笑,说道:“其实这个问题好解决啊,你们忘记了楚凡最近在研究什么了吗?”
秦烽一挑眉,看向了楚凡。
楚凡的桌子上,跳上了一条机器狗,说道:“这几个月我可非常努力,已经制作出了第一批可以人为操作的机甲,只要段意识力就可以操控,威力堪比A段能力者的实力!”
机器狗得意洋洋的说着。
楚凡点点头,不过紧跟着,接了一句话:“只研究出了一台,没办法量产,材料稀缺,一个A段实力的机甲,起码需要一个A段兽皇级异兽的全身材料,但是制作出来的战斗力,全看操控者发挥,也可能是兽神,也可能,连兽将都不如!”
在楚凡看来,这样的实验品,等于失败的存在。
“只有一台?那也足够了!”
秦烽的视线扫了一圈,楚凡现在镇守血河位面,薛兴福肯定是留在风黎城的,周浩也不适合调动。
最重要的是,这次要去的地方,可是要和其他A段能力者打交道的,不够圆滑的人,更是不行。
本来,从黑暗之城之后一直跟着秦烽的郭冠郭嵩也不错,但是两个人出身黑暗联盟,虽然早已经洗白,但是秦烽也不想派遣他们去,万一哪个不长眼的顺手杀了,秦烽也找不到这么得力的属下了。
“王晨,你和我去!”秦烽说道。
王晨现在已经是7段枪械者,相信在那种灵气充沛的地方几个月,应该能快速突破到B段。
“啊,好的!”王晨应了下来。
随后,薛兴福又忙着拨款、建造、能量炮支援等等的调动,这些最后都给王晨负责了。
秦烽让这些人筹备,五天之后,秦烽只带了王晨一个人,前往了雪原州。
雪原州荒野地区,如果不是胡山告诉他位置,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胡山的住所,居然会在这样的地方。
也是因为那个通往龙岛的裂缝在这里,加上裂缝入口浓郁的天地灵气,让胡山受重伤之后,一直在这里沉睡,苟延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