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
“那我就变成翱翔天际的鸟。”
“那离我就更远了,我深潜海底。”
“都说了,我自言自语的时候不能偷听,偷看。”
“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吗。”
“那有怎样,还是想装路过吗?”
“不过我听过的每一回你跟女孩子说的情话都不一样啊。为什么啊?”
“因为我和你说的情话都从来只有一句,三个字吗。”
你个傻瓜,哪怕对其她女孩说再多再不一样的情话,
其实有的时候不如我和你总重复的一句。
我爱你,就那么一句话。
其实我也明白应该是两回事的,我应该给你更多情话,可是除了我爱你,其他都不会说了。
“怎么办。
学校组织我们去树林野营啊。”
噼里啪啦的树叶,炸的我一惊一乍。
“你干吗啊?”
“篝火啊。哇擦,干吗打我啊。”
“我看你是想狗带,在树林里面玩篝火,电视里面都这样玩的,我擦,你想死,别拉上我啊。”
我还想好好漫步地球三百六十五圈啊。
“我很厉害的,我会用树叶唱歌,”
“切,唱的还没鸟好听。”
风中飒响,叽喳,叱囔,
“以后我们养一只松鼠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也是一个人的,所以想买一只,和松鼠一样去追逐他的幸福。”
“我想你是想看到和你一样失恋的人吧。”
“我喜欢你啊。”
“可我喜欢男的。”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冷。”
我脚下的树枝一刹那吱嘎碎断,我的心跳将这一切我所有的所有情绪汇拢。
安希妍是个曾经自由不羁的孩子,吊起来的时候,可以把地中海,炸到太平洋,然后在内心哈哈大笑,喊着,“哇擦,好漂亮的烟花啊。”
“我喜欢你,”
“病句,少了时间,地点。”
“不需要的,”她惦着脚尖看着我。
是的,真的不需要的。
如果她九岁就爱上我,是不是有很多人说她早恋,我不知道。
如果她三岁就幻想着炸掉地中海,那有代表着什么。
是不是只有正常的想法,或者她三岁会熟背元素周期表才是正常。
安希妍是不幸的。
小时候住在部落里面,村子里面就我一个人会读书念字,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惜我生在非洲。
我跟他们说世界上没有天堂的,我们不是上帝创造的,是进化论。
他们说我疯了,那些预言家说我疯了,这孩子完了。
那一刻我以为我只生活在一个人的星球,十七岁我就跑进了纽约,哪家图书馆,还好还有一个叫达尔文的家伙写下了进化论,买的人还挺多的。
其实有的时候,就是那样了,小孩子不能和大人说的不一样,不能太聪明,要不然就是中邪,要被火烧,在外面,不洗手是不正常的,在我们那里,这是中邪的底线。
他们把我当成怪诞的一种人,因为我不可预知,所以经常没有框线,我要发明炸药的时候,美国加州就开始通缉我了。
……
我有的时候就很困惑,竟然他不喜欢我,为什么我还要喜欢他,我到底在想什么呢,后来我的目标就是一定要追上韩冷欧巴的,这就是我没法改变的命运,
于是当着他的面,我总是一副人畜无害,背地里已经暗中策划了多少次,往韩冷学长的杯子里放迷药,我是要成为仁显王后的女人,仁显王后是日本第一个女皇。至于登位的过程吗,往天皇杯子里放了五公斤迷药,天皇一醒不过来,皇后就登位了。
安希妍喊着喜欢一个叫韩冷的人,学校就已经开始传起了绯闻,那时候,多少人喊她不要脸,过后一个个人就像是黑洞一样被她记住了,那天黑了终端。
安希妍做什么事都是错的,因为被扣上天才的帽子,所以老师一直不允许权威被挑战,哪怕是对的,也是如此。
我无数次想挫败这个叫安希妍的学生,可惜失败了,所以我想烧死她,像异教徒一样烧死她,可我没有勇气,但是每一次被她狠狠挫败,我的勇气就会增加一分。
可惜她懂事很多了,只要我不挑屑,她就不会挫败我,我的勇气距离一百还差临界线,所以我们开始窃窃私语,当所有人的勇气增加的时候。
在那个时候,安希妍是不幸运的。
如果我九岁就爱上你,那是我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