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这种危机感,他让我崩断了神经,
指头上的指虎,拳头上的拳刺,男人的扳机疯狂的扣动着。
货箱,化肥厂。奔走的大货车。
从十七楼破掉的玻璃,疾驰的火车,脱离了跪倒,
火箭弹,飞机,直升机,阿帕奇,高速路上,一辆辆车尖叫着跳闸,
手里从地上抓起一把手斧,“喂,比利,这看起来像不像擎天柱,”外面煤气罐都快要升天,我们这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开着玩笑,
的确够擎天,所有手里拿着斧头的都是幽灵,那时候中国人没有枪就是拿着斧头,大刀去抗日的。
韩冷顺手砍翻了一个爬起来的恐怖分子,
“十七号怎么样了。”
“山本武十一会到达上海,十七号去暗杀他,”
“计划是山本武十一,会到达十七号的理发店,经过的时候,整家理发店都塌了,十七号也死了,”
“只是。
山本武十一根本就没有经过那家理发店,”
“是吗?”那个男人的语气变得冰窖般的阴冷。
“他一定会死。”
“老师,现在是战争时期,我们没法讲和平,讲道义。”
“但是十年后,必定把日本赶出新。中国,所以拜托了老师教我我们的下一代。”十七号在那个时候就敢断言,十年后会把日本人赶出来,是,我们这一代没办法要抗日,不能讲和平,但十年以后注定是和平的世界,孩子最后还是要知书达理的。
所以。
“我不想等我们打下了和平,”【所有的战争只是为了最后的和平。】
“那个时候,希望我们的孩子,可以知书达理,”
“老师,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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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每一天都在想我。
老实说我们做朋友可以的,但是像女朋友什么的不太好。
我帅,也有钱,但是不专一,在你面前会专一,因为只有你,一旦离开你,几天几夜不回来都是正常,
哎,我就是这种男人,这边和你谈着恋爱,
那边可能几天几夜躺在美国女人的床上。
拜托了,对不起了。
……
巴黎暴恐的时候,朴初珑那个英语不太会的家伙,把plry打成了play,简直就是个白痴,那家伙急的快哭了,连忙道歉。
我说“朴初珑道歉了,谁要是再骂她,我就砍人。”
手起斧落,又收割了一条人命。那个男人的表情还是那样,喝下一瓶红牛,酸涩的液体瓦解着世界的底线,
“老实说相对于战刀来说,我喜欢用轻型军用手斧,”
“的确重击发力要相对迟缓一些。”【强大的攻击力瓦解了速度的缓慢。】比利解释道,这个理科男。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什么意思、”比利显然没听过。
“一个叫鲁迅写的,说是,一条路不能走太多,要去开辟新路。”
我的刀已经对着你的喉咙,地上的悲伤蔓延开来,冰冻,冷冬,地板上已经开裂了,你能想想我狰狞的面孔吗。
横空出世的辉耀,死神的利器,
阴冷泛白的斧刃,如同死神那洁白的利齿,不是白色的雪,是红色的血,不,甚至不会流血,除了听见他的声音,你什么都做不到,等着你自残切入大动脉把,
比利用的是一把铁铲,我砍一个人,这家伙连坑都挖好了。
所有不寒而栗从心里出现,所有暗黑的家伙哪怕没动都是一个噩梦,因为从地狱而来的空气缔约着这个地下世界的规则。
拜托,对不起,下一刻他就会出现在你眼前,拜托,我来自地狱,注定要收割人头,老子当年还是浪里白条,迟早要浪一回,砍个人算什么
就算在纽约放下一把火,只要不点燃核弹,就当放烟火还是很可爱。
斧身,空洞,幽暗,扣动的扳机,架好的机枪。
放下你手里的军刀,那可是二战时候都淘汰掉的,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韩冷无奈的回头看着,那个人,该死的安希妍,这家伙,像是两个人躲躲藏藏从电影院的消防通道走去看电影,
像吃着爆米花,翘着二郎腿,吸着奶茶,咬着面包,
点好的蜡烛,唱好的祝歌,安希妍那次生日不知道怎么搞的,给我唱睡你麻痹请来黑,把我都感动哭了,
撞击的遥控车,发射的飞镖,水枪,激流勇进,过山车,
和我看着熊出没的家伙,玩着包子战争的家伙。喊着,韩冷,你太无聊了,到头来比我玩的还嗨的安希妍,
出去外面飙车,轰隆隆的开出去,奶茶店,咖啡店,料理店,
在翠明湖钓鱼的家伙,两个逗逼。
安希妍那边还唱着套马的汉子,我这边又砍了一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