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贾赦虽然见杨信又拿出两颗沧海明珠交给王熙凤而不愤,但此时顾不得了。沧海明珠虽然宝贵,但没有现钱用的舒服。虽然昨晚杨信已经给了贾赦一万两银子,但没人嫌银子咬手不是。
贾赦兴冲冲地拿着钥匙开了府库的门,一看府库如此空荡,不由得大怒,贾赦又是混不吝的,直接闹僵起来……
贾史氏和大王氏知道不能强夺王熙凤的沧海明珠,如果强夺,恐怕不慈的名声会传出去,名声大于一切。所以贾史氏和大王氏只能想法设局,用计让王熙凤心甘情愿地让王熙凤将沧海明珠交出来。
但此时贾赦正在闹,贾史氏和大王氏只得先忙着安抚贾赦,一时间没来得及给王熙凤设局,而王熙凤和平儿有着大把的时间修炼,往好听点说此时王熙凤心无旁鹭,难听点说王熙凤百无聊赖,主仆二人竟然进步神速。
当王熙凤无意间运起那一丝内力、一巴掌将盘子拍成数块后,王熙凤和平儿才后知后觉,没有想到内力对自身的加持如此强大,也深知杨信给她俩的华山内功心法是不可多得的宝物,更加勤奋地练习起来。
当贾史氏和大王氏安抚好贾赦,已经过去了十余日,当两人各自想法设计王熙凤时,王熙凤显在武力的加持之下,尤为自信,以自己的智慧,根本不怕两人如何设局。
就算是武力强夺,王熙凤也不怕!主仆二人一开始确实很是惊慌,待王熙凤悄悄地测试过自己的实力后,不害怕了。
王熙凤和平儿曾在半夜悄悄地出门,将那一丝内力运至双腿,高高的院墙竟一跃而过,虽然由于初次使用内力没经验,下落时摔了个狗啃屎,但难掩心中的兴奋。
主仆二人偷偷来至护院处,悄悄地摸到一个强壮的护院身后,运起三成内力,一掌拍在护院的后心,居然将那护院拍得鲜血直吐,差一点给拍死。吓得两人连忙逃回小院。
等第二天打探,说荣府内进贼,打伤了护院,护院虽然被救了回来,但也是重伤,据说没有三个月下不了床,王熙凤两人更加兴奋,修炼起来更加疯狂。
现在王熙凤唯一怕的就是贾史氏和大王氏派人来偷,于是便用打坐代替睡觉,实在是撑不住了,两人才轮替着休息。好在贾史氏和大王氏并没有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而且王熙凤总不得躲着,总得出去啊。
于是王熙凤与贾史氏和大王氏的宅斗轰轰烈烈地开始了,王熙凤不管怎么斗,每天晚上都雷打不动的修炼,因为这是她的底牌,实在不行,还可以用武力维护自己的利益。王熙凤开始由一个宅斗小能手,向着宅斗女侠、高手高手高高手转变。
杨信也没有想到一些玻璃珠子居然能激发出王熙凤的巨大潜力。杨信留在荣府的监视设备将这一切如实地反馈到杨信手中。
是的,杨信在荣国府中装了临控设备,不但装了,而且大装特装,就在临行前的夜晚,杨信丧心病狂地用影分身之术在荣国府的各个角落都装上了摄像头,而且都十分隐蔽,以荣国府那群人的能力根本发现不了。
杨信见王熙凤如此给力,趁着夜晚一个飞雷神之术来到王熙凤的身前,此时的王熙凤正在修炼,根本没有感觉到杨信的到来,杨信伸手一点,王熙凤就睡倒在床上。杨信捏开王熙凤的嘴巴,一粒血菩提入口,而且入口即化,直接将王熙凤的内力提升。
血菩提有伤治伤,无伤提升内力,能够提升二十年的内力,而且这内力是风云高武位面的内力,直接将王熙凤体内那头发丝般大小的内力,拓宽成一条小河,而且还是高质量的小河。
按照笑傲江湖的水平划分,王熙凤一夜之间由入门学徒变成了二流顶尖高手,大致相当于笑傲江湖位面中,宁中则的水准。
当王熙凤第二天醒来,不经意间,一掌将坚硬的石头拍得四分五裂时,顿时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信心百倍地与贾史氏、大王氏斗智斗勇、宅斗去了。
杨信看到王熙凤如此变化长呼一口气,即使荣国府仍如原故变得白茫茫的一片真干净,杨信也相信王熙凤会凭着她绝强的武力杀出重围。说到武力,杨信想了想,召唤出一只乌鸦,将华山派的淑女剑法、无双无对宁氏一剑、玉女剑十九势、破玉拳等武功刻录在乌鸦的脑海中。
乌鸦直飞荣国府,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悄无声息地飞到王熙凤的肩膀上,然后化作一道道星光,消逝在王熙凤的脑海中。
当王熙凤第二天醒来,脑海中莫名地出现了华山派的诸多武功,更加兴奋。只有内力没有武功哪行,一定要齐齐整整的。
任凭你阴谋诡计,我自一剑破之,华山派女侠王熙凤参上!红楼十二钗之王熙凤,如脱缰的野狗一般在江湖女侠这条道路上狂奔……
杨信目光一转,视线转到林黛玉的身上。
烟花三月下扬州。
虽然没有烟花,也不是三月,但泛江而下却是另有一番风味,杨信坐在船头,看着江面,便邀林黛玉船上一会。
杨信这一连串的反常行为也引起了林黛玉的好奇,林黛玉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杨信的变化。
单说穿着,以往杨信或者说贾琏总是绫罗绸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荣国府的主子一样,纨绔子弟气息十足;而今,杨信就是简简单单地一袭白衣,脱然于世间,犹如春风扑面,让人心神为之一松。
都是姑表兄妹,一家人,林黛玉也没有什么避讳的,应约前来一会,待见到杨信后,不由得被杨信的超然脱俗为之心折,看到眼前之人家庭美满、潇洒如仙,再一想到父亲将亡、自身孤苦伶仃只能寄人篱下,不由得暗自垂怜、泪满衣襟……
第一百五十七章 梅花下舞
杨信眉头一皱,通过白眼透视,发现林黛玉太弱了,不止身体脆弱不堪,心理也比较极其脆弱啊。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
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一首《枉凝眉》,精准地形容了林黛玉的一生,可是再是绛珠仙草转世,也不能说哭就哭啊,这是病,得治!
“那个,林妹妹啊,你不要动不动就给自己加戏啊,说哭就哭,好像哥哥怎么着你似的。”杨信眨了眨眼说道。
“不怪表哥,只是表妹思父成疾,心情郁结,不由得伤心泪下。”林黛玉一脸娇弱,梨花带雨,是个男人看到恐怕都会忍不住搂在怀中安抚一番。
当然,安抚一词中有没有“蹂躏”的意思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但杨信身为钢铁直男,根本无为其所动,况且此时林黛玉才十多岁啊,还是幼女,这是三年起步的。
“不准哭,再哭我揍你!这么好看的妹子,一拳打下去会哭很久吧。”杨信故做凶恶的样子说道。
看到杨信如此故作凶恶,林黛玉反而“噗嗤~”一笑,“表哥莫要如此,表妹知道表哥在宽慰表妹。”
“那个,你能不能不要叫我表哥,你叫我表哥我总感觉自己是慕容复,你还是叫我琏哥儿吧,或者叫我杨信也行。”杨信挠了挠头说道。
“琏哥儿之意我明白,但是慕容复是谁,表哥的朋友吗?还有杨信是谁,琏哥儿为什么自称杨信。”林黛玉瞪大了双眼,不解地问道。
“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林妹妹可知,大悲大喜最伤心神,待我为妹妹吹奏一曲,以平妹妹心境。”杨信手一挥,一枝玉箫出现在手中。
“咦,表哥还会吹箫?”林黛玉眼睛一亮说道,不知为何,林黛玉感觉跟杨信在一起时,心神会自然地放松,这是林黛玉自进荣国府之后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咳咳……吹箫,改天你也可以给表哥吹箫的。”杨信说完,连连摇头后,将开车的想法抛出脑外。
杨信手持玉箫,一曲来自《小李飞刀》的“梅花下舞”,悠然传出。
在这箫声中,杨信仿佛看到了李寻欢与林诗音在梅花下共舞的凄美场景,杨信沉浸在这唯美情景中时,下意识地发动了幻术,将林诗音在梅花飘落之下、起舞的情形展现在林黛玉的眼中。
林黛玉早已经沉浸在这优雅、悠扬、优美的音乐中,并在幻术的渲染下,林黛玉仿若林诗音附体一般,伴随着音乐开始起舞,杨信不由得看痴了……
“表哥~”林黛玉体弱,勉强舞了一会儿,身体便支撑不住,一轻娇柔到让杨信骨髓发软的娇喊将杨信拉回现实。
杨信一个激灵,心中连连默念“三年起步以及二十四字方针”才稳住心神。
“妹子,你这身子骨不行啊,可别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杨信咂了咂嘴说道。
“家父将亡……”林黛玉又开始梨花带雨。
“打住,有我在,你爹死不了,不但死不了,还会活蹦乱跳地抱外孙。”杨信连忙制止林黛玉的哭诉,林黛玉什么都好,完美地符合男人最深处的,但就是好哭,而且经常给自己加戏,一边加戏一边哭。
“表哥还懂医术?”林黛玉闻言脸上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