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脖子为什么有点疼?”伯邑考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问道。
“可能是我下手有点重吧,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刚才帮你问了,你可以不用死了,直接肉身封神成就中天北极紫薇大帝之位,不过,以你现在的水平想要肉身封神还差得远了。”杨信瞅了瞅伯邑考说道。
“我现在需要做什么?”伯邑考问道。
“修行,修炼人族武道。”杨信说完,抬手就是一指点在伯邑考的眉心,将人族武道传递了过去。
其实像伯邑考这种天生身具紫薇命格之人,修炼人族武道之时,可以直接跳过锻体阶段,直接引紫薇星光入体淬炼己身。别人还得需要观想自己的本命星,而伯邑考根本不用,直接便可以引用,唉,人比人,会气死人的。
有着帝辛的王令,驻守汜水关的守将韩荣根本不敢阻拦,当然也不会阻拦,直接开了城门,让西伯侯姬昌一行人通过。
结果,杨信反而在汜水关住了下来,并且直接在汜水关内搭建了时间与精神之屋,然后杨将直接伯邑踢进去,让其在里面修行,虽然伯邑考能够直接引星光炼体,但基础还是打得越牢越好。
同时,这座时间与精神的小屋也对汜水关开放,汜水关的守关将士可以自行使用,当然,这一切得是等杨信走了之后。
杨信也借助这段时间进入时光与精神的小屋修行,炼化道祖给的那团太阳真火,当然跟伯邑考不在一个空间。像伯邑考这种一出生便含着金钥匙的人,得让他耐得住寂寞,这样才能守得住繁华啊。
恩,我这是为你好!杨信一脸姨母笑。
杨信这一修行,便是修行了十年,才将这团太阳真火炼化,当然,外界仅仅过去了十天。
杨信走出时间与精神的小屋之后,立即便感知到自己与太阳星有了紧密的联系,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借用太阳星之力御使太阳真火与敌人战斗,不像以前,要想使用太阳真火需要得使用自身的法力。
“太古星辰之力啊,真是伟岸的力量。”杨信连连感叹道,有了太阳星的加持,以后进行战斗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续航能力不足了。
当杨信走出时间与精神的小屋之后,伯邑考也从时间与精神的小屋之内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
此时的伯邑考已经由一个翩翩贵公子,变成了胡子拉碴的大胸帝。伯邑考一跑出时间与精神的小屋见到杨信之后便一把揪住杨信的衣领大声吼道:“十年,十年了!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度过的吗?”
“大胸帝,大胸帝,放轻松,我这是为了你好啊。你在里机待了十年,我也何尝不是在里面待了十年?”杨信连忙安抚住暴躁的伯邑考,省得他喷自己一脸。
“对了,十年了,我父回到西岐了吗?”伯邑考连忙问道。
“没有,还在汜水关。”杨信耸耸肩膀说道。
“还在汜水关?”伯邑考的声音猛然上扬了八度。
“大胸帝,放轻松,可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之说,你在时间与精神的小屋内修炼了十年,外界才过去十天啊。还有,你父根本就没有将你放在心上,正在与胡喜媚和玉贵人玩得正嗨呢,不得不说一句,西伯侯姬昌真不愧是拥有一百个孩子的男人,体力真好,老当益壮啊,真乃我辈之楷模啊。”杨信连连感叹道。
“别扯那些没用的。”伯邑考狠狠地白了杨信一眼,然后冲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呐。”
立刻有仆人前来服侍伯邑考,伯邑考先是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修息了半天,到了晚上,伯邑考精神奕奕地盘腿坐在汜水关的最高处,引星光炼体。
伯邑考真不愧是未来的中天北极紫薇大帝,轻易地观想、定星,然后紫薇星光从天而下,落在伯邑考的身上,开始帮其淬体。
也幸亏伯邑考在时间与精神之屋修行了十年,愣是修行成大胸帝,才承受的住星光淬体的痛苦。
第二日,当杨信见到伯邑考之后,明显地发觉伯邑考从内至外有了转变,从里到外散发着极大的自信。
“嘛,照这种情形发展,以后西岐就没有姬发的事了,伯邑考这是妥妥的下一代西伯侯啊。”杨信咂了咂嘴说道。
这样也好,有个知根知底的人当对手,总比不知根知底的人当对手强多了,而且这伯邑考是不是对手还两说。
伯邑考看来是修炼成疯了,还想在汜水关耗上个十天,结果,杨信根本不搭理他,直接带领着队伍开拔,伯邑考无奈,也只得跟上,至于西伯侯姬昌的意见,根本不用考虑,他正在享受齐人之福。
汜水关的守关将士们盼星星盼月亮,可算将杨信一行人盼走了,然后一窝蜂地往时间与精神的小屋里跑,体验一番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新鲜感,同时,在时间与精神的小屋内苦修人族武道。
下一关是界牌关。商朝五关守卫森严,而且关与关之间全是绝壁,很难有人潜伏在两关之间,除非是非人。杨信一行人一路通途,花了两天的时间便到了界牌关。
界牌关守将黄滚,乃武成王之父。杨信到了界牌关之后,推脱掉人情往来,同时也在界牌关搭建了时间与精神的小屋,并且在界牌关停留了十天。
知道杨信在界牌关停留十天,伯邑考的眼睛都亮了,待杨信搭建好时间与精神的小屋之后,伯邑考立即跑进时间与精神的小屋开始修炼。
十天后,杨信一行离开界牌关,前往穿云关。杨信同样在穿云关搭建时间与精神的小屋,同样停了十天,然后再启程下一关潼关。
在潼关同样如此操作,在潼关的下一关,临潼关也是同样如此;在这期间,杨信甚至还抽空去了趟,青龙关、游魂关、陈塘关等各路关卡,都为其驻守将士们搭建了时间与精神的小屋。
一时间,人族武道大兴。
出了临潼关再往前便是西岐了,但是临潼关和西岐之间还有数百里。西伯侯姬昌难得地从温柔乡中挣扎出来,因为不管是西伯侯姬昌还是伯邑考都明白,接下来的路途才是真正的险境。
父子俩能不能活着回到西岐,就看这数百里的征程了。
西伯侯姬昌的预感得到了验证,一行人刚刚出了临潼关的地界,便迎来了一波箭雨。
559 突袭,不断地突袭!
这波箭雨来得很突然,很明显这袭击之人乃久经战阵之徒,伏击的位置选的其佳,打了西伯侯姬昌一行人一个措手不及。
杨信早就发现了这波伏兵,不过杨信并没有声张,自己只是保证西伯侯姬昌和伯邑考的安全,而且也没有必要遇到事情就上赶子。
“人自救,天助之!”
人只有先行自救,有自主向上的意识和动作,天或者贵人才会助之;就像那扶不上墙的烂泥,因为你再怎么救之,那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所以还不如不救,否则还会适得其反。
伯邑考修炼有成,直接掀开车帘冲了出去,一拳将袭向他的箭雨打散,同时组织随从将车队围成一圈,躲在马车后防备箭雨。
伯邑考早就知道自己一行所使用的马车质地极佳,比之盾牌也不为过,箭雨根本破不了马车的防,甚至连射中马车都不能,箭枝都被弹了出去。
“此乃西伯侯姬昌的座驾,何人敢拦之?”伯邑考暴喝一声,直接摆明了车马,亮出了旗号。
在杨信白眼的视线中,伏击之人在听闻伯邑考亮出了旗号直接退了。
伯邑考自从修炼有成,方圆数里的一草一木都在自己的感知中,伯邑考也明白了敌人已经撤走,连忙开始安置伤员,并重整队伍。
西伯侯姬昌和伯邑考更加明白,伏击自己的人必然是西岐的人马,只有西岐的人马才会如此顾忌,只能暗中袭杀,不能明目张胆的强杀。
经过这次袭杀,伯邑考调整了队伍结构,将马车置于前后左右外围,人员居于其中,如果再遇到箭雨突袭,便可直接凭借马车防御。
结果刚走了不到二里地,第二波箭雨又是袭来。
伯邑考的布置成功,随行人员如兔子一般飞快地躲在马车后,没有出现伤亡,防御成功。
“该死的!”伯邑考恨声说道,想要靠武力直接突袭过去,又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伯邑考看得很明白,杨信只关心自己和西伯侯的人身安全,至于随从人员,杨信根本不关心。
伯邑考略一思索也是明白,天道之下,西岐必然举起反商的大旗,而自己这波随行之人,在杨信眼中是妥妥的反贼无疑,杨信不救也是理所当然。
再说,袭击之人很明显是西岐军中的精锐,伯邑考也不想做那自损实力之事,只能无奈地被动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