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超能力者 第51节

我们走到了大堂的角落,背靠墙壁,以免有人从我们的背后经过时听去了我们的对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虚立刻提问,“为什么我会突然被绑架到美国的洛杉矶?是谁做的?那个在演讲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大喊狼人荣耀这种羞耻台词的老年中二又是怎么回事?”

看来他把黑幕的传送当成了神秘罪犯的绑架,还误以为老人的口号只是一个玩笑。

“就由我来解释吧。”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自己所知的生存剧本一事告诉给了阿虚。

随着我的解释,阿虚流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并且想要插话,但是我阻止了他,让他先让我把话讲完;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我的解释结束了,而阿虚的震惊表情也在这十分钟时间被稀释,逐渐变成了一种不知所措。

在解释的途中,我夹带了一些确凿的证据,好让他相信我的解释。

比如地理、比如时间……

我建议阿虚用手机上网查询了一下他原本居住的城市和目前的日期,让他相信自己已经不在原本世界的事实。上网用的当然不是黑幕给我们的手机,而是这个世界的我们本来就携带的手机。

阿虚只好相信我说的话。

“把我们卷入这所谓的生存剧本里面,黑幕究竟想做什么……”他自言自语地说。

“守秘人。”雾切响子突然吐出了一个陌生的词。

我和阿虚同时看向她。

在我对阿虚进行解释的时候,她一直都默不作声,等待我的解释结束。

“守秘人是什么?”阿虚问。

“守秘人就是黑幕,我曾经在生存剧本中遇到的队友就是这么称呼的。”她说,“而对于我们这些被卷入生存剧本的受害者,则称之为调查员。”

“守秘人、调查员……”我问,“这两个词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我不知道。”她说,“就连曾经将这两个词告诉我的资深调查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称呼,毕竟她也只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

我注意到,雾切响子在称呼把这两个词告诉自己的资深调查员的时候,用的是称呼女性的她的单词。

与汉语不同,在英语环境下,他和她的发音是不一样的。

“这些先不管。”阿虚焦急地说,“既然这家酒店、这个大堂,已经是狼人们的魔窟了,那我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不快点逃跑吗?”

这段话可真是常识人的发言。我从没想过要尽快逃离这里,难道我已经不是有常识的人了吗?

雾切响子对阿虚摇了摇头。

“为什么?”阿虚看上去正在强忍逃跑的冲动。

“我反而想问,为什么要逃跑?”她说,“我们有在这里参加宴会的正式资格,没有人怀疑我们的身份和在此处的合理性……你之前不是还在和这里的人聊天吗?他也没对你做过什么,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当时还不相信这里的人都是狼人啊,而且……”阿虚突然一呆,说,“等等,为什么他们会不怀疑我们……”

他低头思考了起来。

“难道!”他恍然大悟地说,“他们以为我们是同类吗?”

“你是想说,我们也可能是狼人,对吗?”雾切响子问。

“嗯,就是这样……不对啊,我们明明是人类……”阿虚皱起眉头,“还是说,我们是只有精神和灵魂被传送到了这个世界,而被我们附体的身体是狼人的?”

虽然他乍看上去是不冷静的人,但至少脑袋还是灵活的。

至于我们究竟是连身体带精神和灵魂被传送,还是只有精神和灵魂被传送,这可不是放在眼下讨论的时候。

“我打算先在这里收集情报。”雾切响子冷静地说,“这次的生存剧本很有可能与狼人有关,而这里聚集了这么多对我们不抱疑心的狼人,正是收集情报的好时机。”

说到这里,她转过身,独自向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明明是一个娇弱的女孩,但是却在这个时候展现出了一般的男性所不具备的气魄和勇敢,以及不被表象欺瞒的眼光,我不禁对她有了几分佩服。

既然连她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不能傻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我也先去了。”我对阿虚说,“大家等一会儿再集合吧。”

“喂……”阿虚吃惊地说,“连你也……稍等一下,该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想离开吧?”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与他分开了。

之后,我在大堂里面游荡了三分钟……

虽然说是要和雾切响子一样收集情报,但是具体要怎么做?我只能想到和这里的人搭话这一个办法,可我又不是擅长交流的人,更不用说是从在场的狼人们口中套取情报了,反倒要担心会不会被他们套出什么话。

而且周围的餐桌上面摆放的珍馐美馔看上去都是诱惑十足,我的注意力反而被它们吸取了大半。

不如先吃一些?饿着肚子可没法打仗,尽管现在无仗可打。

正当我打算去取餐具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接近我。

大约在距离我只有十五米的地方,一个穿着礼服的女孩向我走来。

她的外表美丽,皮肤白嫩,身材前凸后翘,一头亮金色的长发整整齐齐地盘在脑后,身上穿着一套露出双肩和后背的鲜红色礼服。她在向我走来的时候,周围的客人们都不由自主地留意了这边,吸引了诸多目光。

很快,她就走到了我的跟前。

“几天不见了,宁海。”她对我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响子和你不在一起吗?”

看来她不止是认识我,还认识雾切响子。

以前好像也有提到过,在日本,对别人直呼其名是关系亲近的象征。她对雾切响子直呼其名,是不是能作为这个世界的雾切响子与她关系亲近的证明?当然,也有可能和以前的我一样,因为不是日本人,所以对这项习俗并不熟悉。

我对欧美女性的印象大致上是奔放的,她们仿佛有着亚洲女性不具备的阳刚;而眼前的女孩尽管也是欧美人,但在口吻与微笑中透露出了些许中国女性的贤淑与温婉。

这其实已经是就连中国女性本身都少见的特性了。

“是的,她和我不在一起。”我说。

“真少见,你们不是一直都黏在一起的吗?”女孩充满亲和力地微笑着,“我还记得一个月前你们同时加入家族的样子,总感觉这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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