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请看,这边是中国的风景画,那边是加拿的画,美国的画在右边,后边还有欧洲的画……”
不过,陈永仁此时已经无心理会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做出的各种介绍,他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对方身边的漂亮女人身上。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看着视线中的漂亮女人,陈永仁喃喃道。
陈永仁怎么都没有想到,时隔这么长的时间,他都差点把这个叫阮文的女人给忘记了,没想到却在洛杉矶再一次见到了对方。
然后,陈永仁想到了与阮文分开时,对方曾经告诉过他要来美国举办画展的事情。
没错,这个阮文不是别人,正是陈永仁在日本东京,前往铃木财团的雷克洛克美术馆欣赏《花瓶与五朵向日葵》等艺术作品时,认识的那个女画家阮文。
只不过,和上次初见时的穿着打扮不同,今天的阮文没有穿一身的黑色外套,鼻梁上也没有架着一个大墨镜,好看的嘴唇更没有涂成烈焰红唇,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那种酷与飒爽。
今天的阮文留着一头黑色波浪长发,身上穿着一件米色大衣和红色衣衫,脖子上戴了一条金色项链。
配合着她那仿如邻家姑娘的清纯长相,阮文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大方沉静,身上那股子说不出的文艺范凸显的更加明显,很好的呈现出一个画家特有的艺术风范。
看着这个自己只是拥抱过的漂亮女人,陈永仁微微抿了抿嘴唇。
上次在日本东京,因为要抓住怪盗基德的缘故,陈永仁放过了这个女人。但是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对方从自己的嘴里溜走。
“美国,果然是一个多姿多彩的世界啊。”想着自己才到美国没几天,就先后遇见了这么多不同类型的漂亮姑娘,对于自己在这片土地的生活,陈永仁越来越期待了。
阮文此时一脸笑容,正认真的和身边的艺术经纪人应付周围的来宾,不过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一股火辣辣的目光注视。
阮文下意识的扭头,向右侧前方看去。
然后,阮文就不由瞪圆了眼睛,同时捂住张大的嘴唇:“怎么会是他?”
看着朝自己微笑点头的陈永仁,阮文很是震惊,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洛杉矶,再次偶遇这个只是见过一面便留下深刻好印象的男人。
想到自己临走时陈永仁温暖的怀抱,以及面临危险情况时对方带自己离开雷克洛克美术馆的过程,阮文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同与先前与人客套时的真诚笑容。
至于陈永仁身边的漂亮女人,好吧,从一开始阮文就没看到克丽丝的存在,她的眼里只有陈永仁这个笑容阳光温暖的男人。
“咳、咳、咳,”一直站在陈永仁身边的克丽丝注意到陈永仁与阮文的久久对视,最后无奈地咳嗽了几声,同时悄悄伸脚踩了踩陈永仁的鞋子,同时用了7成的力气。
“嘶,”饶是陈永仁皮糙肉厚,也不禁感到一阵疼痛:“克丽丝,不用这样吧?”
第二十一章 李问出现陈永仁的嘲讽
“你说呢,”克丽丝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盯着陈永仁:“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你不觉得这样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虽然我知道你花心,但也不能这样视我于无物啊。”
“哈哈哈哈,”陈永仁歉意地捏了捏克丽丝的手掌:“别误会,只是因为我发现这个阮竟然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一时间有些惊讶罢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见她。”
“哦,是吗?”听了陈永仁的解释,克丽丝这才从陈永仁身上收回目光,看向终于注意到她的阮:“看来,你认识的朋友还真是不少啊,而且都是漂亮的姑娘。昨天是杨倩儿,今天又是这位阮画家。明天,你是不是又会冒出一个新的女人。”
克丽丝倒不是吃醋,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也不可能存在吃醋的事情。
克丽丝只是觉得很有趣,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克丽丝估计,身边这个花心男人很可能以后会在全世界都有认识的漂亮女朋友。
“没办法,从小我就明白一个道理,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为了在这个世界能生存的更好,我当然要广交朋友了。”陈永仁很认真的解释道。
“我觉得,你这个朋友前面,还需要加上漂亮的女这几个修饰词才对。”
不理会克丽丝的打趣,陈永仁朝着向他走来的阮微笑点头,然后迈步走了过去:“走吧,克丽丝,我给你介绍阮小姐。她是后印象派主义的画家,你喜欢后印象风格的画,我相信你们肯定会有很多的共同语言。”
心里面,陈永仁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你们都喜欢我,这说明你们的共同语言肯定会超乎想像的多。”
“共同语言嘛,希望如此吧?”克丽丝不置可否。
“嗨,阿,好久不见。”松开克丽丝的手,陈永仁朝阮张开双臂。
看了看克丽丝,见对方脸上满是笑容,阮也没再说什么,同样抱住了陈永仁:“是啊,好久不见,阿仁。你怎么会来洛杉矶,难道也是为了工作?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呢?”
上次与陈永仁见面时,阮只是介绍了自己是一个画家,然后二人就交流绘画艺术创作方面的事情,加上之后迅速的分别,所以阮还不知道陈永仁的职业。
“哦,我是一名警察,之前是港岛警察,现在调到美国当国际刑警。”陈永仁简单介绍了下自己,然后指着身边的克丽丝介绍道:“这位是克丽丝,我的朋友,她也很喜欢后印象风格的画。”
“克丽丝小姐,你好。”阮冲克丽丝微微点头,她平时的生活除了绘画之外就是四处采风,平时很少听歌,也很少关注娱乐圈的事情,所以并不认识克丽丝。
“你好,阮小姐,你的画很不错。”
“谢谢。”
两个女人的交谈很平淡,平淡中透着股客套与距离。
看着这一切,陈永仁心里不禁哀叹一声,双人行果然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抛去脑海中不切实际的幻想,陈永仁指着周围的作品说道:“阿,上次离开雷克洛克美术馆的时候,你跟我说马上就要在美国举办画展。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的这个画展竟然举办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这次举办的是循环画展,来洛杉矶之前,我就已经在美国其他城市举办了画展。再加上中途还有很多工作,花的时间也远超我的想像。
事实上,等洛杉矶的画展结束后,我接下来还要去美国其他城市继续展览。”
说到这里,阮脸上也不免露出一丝疲态。
陈永仁点了点头:“确实不容易,不过,任何工作都不容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欲握玫瑰,必承其伤。照现在的情况,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成为享誉国际的大画家了。”
“哈哈,享誉国际,我还差得远了。”阮不禁笑了起来,不过本来有些疲惫的心情也消去不少。
一直站在一旁的克丽丝听着两人的交谈,也不得不佩服,这个陈永仁的确很会讨女人的欢心,很会宽慰女人。
就在这个时候,三人旁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阮,恭喜你,看来你的四季画展在洛杉矶也和其他城市一样受欢迎啊。”
陈永仁扭过头去,发现说话的男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留着一头紧贴头皮的头发,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身上穿着一件敞开的灰色大衣,大衣里面是一件衣扣从上到下都扣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衬衫,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十分严肃和沉闷。
“李问,怎么又是你?!”看着这个一直追求自己的男人,本来心情还不错的阮顿时变的有些烦躁。特别是陈永仁就在身边的情况下,她的烦躁开始向厌恶转变。
阮很多年以前在温哥华的时候,就认识了李问。李问当时是阮的邻居,是一个穷画家。
因为阮长的很漂亮,所以李问一直在追求阮。
不过,对没前途又没长相的李问,阮一点兴趣都没有。多次表示拒绝后,双方也就没了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