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经纪人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从阮的语气中,他听出了点别的意思。
不过,他对阮的私生活不感兴趣。或者说,所谓的艺术圈,私生活就没有几个干净的。
对于经纪人来说,只要阮的创作水平不下降,能保证持续不断的带来大笔收入就行。
“你这家伙,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少情敌?”走出展览馆门口,想到刚才的事情,克丽丝有些好笑。
“不记得了,反正我从来没把那些家伙放在心上。”
克丽丝拉开车门:“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陪你的女画家吧。”
对于克丽丝的通情达理,陈永仁非常满意:“克丽丝你真好,等我的电话。”
白了陈永仁一眼,克丽丝什么话也没说,上了汽车很快启动离开。
看着消失在街道上的兰博基尼,陈永仁转身,准备向艺术展馆走去。
不过,陈永仁还没有迈步,便看向了街道斜对面的一辆黑色汽车。
汽车中,之前被陈永仁当众嘲讽的李问坐在副架驶座中,正冷冷盯着他。
面对着对方冰冷的目光,陈永仁脸上笑容不变,很绅士地朝对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艺术展馆走去。
不过心里面,陈永仁却在不断揣测这个李问的身份。
结合阮的介绍,想到李问那副画中展现出的绘画技巧,以及这个李问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阴冷气场,陈永仁猜测,这个李问多半是在加拿大做古董字画造假生意。
否则的话,对方一个混不出名堂的普通画家,弃画从商后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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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鑫叔的建议 去港岛造假钞
只是可惜陈永仁在这边一点势力也没有,根本就无法调查到李问的详细情况,所以也只能暂时不了了之。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有一个香甜可口的阮等着陈永仁去品尝。
所以,陈永仁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和兴趣,去搭理李问这个沧桑油腻的中年男人。
陈永仁不知道的是,他没兴趣搭理李问,对方却有兴趣搭理他。
黑色的汽车中,阴冷地目送陈永仁返身进入艺术展馆后,李问掏出手机,拨通了属下的电话:“鑫叔,给我查一个人,他叫陈永仁,是一名国际刑警。这家伙以前是港岛的警察,给我查一查这家伙的情况。”
看着始终恶狠狠盯着艺术展馆的李问,吴秀清想了想,还是出声问道:“问哥,你该不会是想对那家伙动手吧,他可是警察。”
相比起出声嘲讽李问的陈永仁,吴秀清更加讨厌那个把李问迷住了的阮。
如果不是知道李问真的很喜欢阮,吴秀清早就在暗中干掉了阮这个女人。
李问不屑地摇了摇头:“一个国际刑警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回到车上后,李问就已经想明白了,陈永仁只不过是一个在美国工作的国际刑警而已。而且对方之前还是港岛警察,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
就在李问安排完手下工作,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艺术展馆时,陈永仁再次回到了阮身边。
陈永仁没想到的是,他刚来到阮身边站定,阮就出声询问道:“阿仁,那个克丽丝和你是什么关系?”
虽然对陈永仁有好感,但是阮也没有想过会和这个才认识没多久的对方在一起,她只是有些好奇那个漂亮的女人和陈永仁之间的关系而已。
“一个好朋友。”
“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可不一般啊。”阮可是还记得,刚才克丽丝可没有反对陈永仁的搂抱。
“哦,”陈永仁看上去非常无所谓:“她在追求我,对我有好感。”
如果克丽丝在这里,听了陈永仁的话后,她一定会狠狠给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一记耳光,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阮可不会傻地轻易相信陈永仁的话:“没这么简单吧,我看的出来,你好像也喜欢她。”
陈永仁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其实也一般。主要是吧,我这个人不太擅长拒绝。”
看着阮,陈永仁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这个人没有什么毛病,唯一的缺点就是,我总是心太软,不忍心看到女人伤心。
很多时候,我宁可一个人独自悲伤到天亮,也要坚持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虽然我知道相爱不能勉强,但是我就是不想看到女人因为我的拒绝而哭泣。”
“咯咯,”听了陈永仁这番话,阮不但一点也不感动,反而觉得很是好笑:“哈哈,阿仁你还真幽默。要我说,你当警察太可惜了,你应该去当一个歌手。要不然,当个言情作家也行。”
陈永仁笑着抬了抬眉毛,然后指着周围低声交谈绘画作品的参观者:“阿,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换个地方交谈吧。”
看了看周围热闹的人群,阮点了点头,冲人群中的艺术经纪人招了招手:“骆先生,我陪我朋友去休息室聊会,外面的客人麻烦你来照顾。”
看了陈永仁身上名贵的西服一眼,骆先生朝两人笑着点了点头:“没问题,这里的客人交给我就行。”
看着重新走进人群的艺术经纪人,陈永仁好奇问道:“这人一直都是你的经纪人吗?”
阮点了点头:“骆先生很有能力的,我当年在温哥华的时候,就是他一眼看中了我的作品,然后把我签了下来。也多亏他的商业运作,我作品的影响力才会越来越大。”
“那确实是挺厉害的。”
两人随意交谈间,进入了阮位于二楼的休息室。
“咔嚓!”进入房间,走在阮后面的陈永仁习惯性地顺手反锁上房门。
休息室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个办公桌和保险柜,然后就是围绕着米色茶几的白色布艺沙发。
除此之外,休息室还配备了一个浴室,剩下的,就是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副作品。
看着不停欣赏着自己作品的陈永仁,阮突然想到了什么:“阿仁,我还真没有想到,你刚才会那么说李问的画?”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陈永仁指着墙壁上阮的作品:“他的那副画与其说是四季,不如说是各种模仿和抄袭。你的作品却不一样,它们都是从无到有的创作,这才是最棒的创作”
看着侃侃而谈的陈永仁,阮想到了初见陈永仁时,对方关于花瓶与五朵向日葵的评价。
那个时候的陈永仁也是这样,对于这些画作都有着属于自己非常独到的看法。
“阿仁,你一直说你会绘画,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看着陈永仁,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