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不乱了！！！
不久之后，穿着睡衣的布鲁斯离开蝙蝠洞，通过电梯来到了韦恩庄园的书房里。
一路走过书房，布鲁斯在庄园门口看见了沉默着欣赏夜色的阿尔弗雷德。
见此，布鲁斯悄然来到阿福身边，轻轻的坐了下来。
直到此时，阿福才察觉身旁多了个人。
“哦，天呐！”
阿福重重的拍了拍胸口。
“您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走路没有声音的习惯呢？”
“或许在我是布鲁斯·韦恩的时候吧！”
布鲁斯叹了口气，就像老阿福那样看向夜空。
月光之下，布鲁斯的鬓角早已微微发白。
他也快要老了啊。
在他一旁，阿尔弗雷德深深地看了布鲁斯一眼。
“您一直都是韦恩，哪怕再如何习惯如今的生活，也不要永远将自己区分成两个人。
不过无论如何，能看到你拥有了一些新朋友，我很欣慰，布鲁斯。”
“我也一样，因为只有我自己的话，维持哥谭的日常已经非常勉强了。
他们能帮我做到更多！”
“但我说的朋友可不是你的工具！
我看着你一步步走到今天，我知道你是怎样想的。
但是，不要再将朋友看成潜在的敌人了，更不要让我和托马斯失望，布鲁斯！”
“当然！”布鲁斯回答道。
但结果，谁知道呢？
一百五十五章 苏醒的堡垒
海森堡挥别布鲁斯，转眼来到了哥谭市的天空上。
远方，他能看见窄岛方向和废弃港口处正不断处理化工厂大火的人。
或许这座名为哥谭的城市从来都没有正义过，但在灾难面前，这里的人们依然是勠力同心的嘛。
隔着好远，海森堡都能看到正拿着对讲机不断安排警力的戈登警长。
还有正命令手下人帮助灭火的企鹅人……。
戈登警长拎着对讲机，嘴里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好。
“全哥谭的灭火车都在这里了，小心化工厂附近的传输设备，尽快增派火警，尽快！
我真的是搞不懂，为什么明明打到大都会去了，结果最后还是要回到哥谭。
他就这么喜欢他的城市么？！！”
话音落下，化工厂再次传来新一波的殉爆，不过这附近毕竟是无人区，所以戈登心里并没有咯噔一声。
“爆炸恐怕还要持续一段时间，让我们的警员注意安全，暂时保证火焰不要流窜向城市的方向就好。
幸好这里是无人区，真是天幸！”
他话音刚落，离他不到一百米的企鹅人同样在压抑着低吼的声音。
“尽快活动起你们那肥大的屁股，把这见鬼的火灭掉。
不要对我提理由，理由就是我们的三家工坊都在那地下！
如果你们还想要下半年的分红，那就灭火，灭火！！！
真是见鬼，我当初究竟听了哪位天才的建议，我为什么要把工坊建在无人区地下？”
“嗯？”
戈登隐约听见了什么，于是他转身看向企鹅人。
与此同时，企鹅人恰好看着戈登……。
两人于嘈杂的环境里对视，随后他们赶紧转过了互相的脑袋。
“真是晦气，见鬼的戈登！”
企鹅人不爽的皱起眉头，接着一瘸一拐的走向车子。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别让我在起床时还能看见任何火光！”
看着企鹅人走向车子的动作，戈登警长同样皱了皱眉。
只见他摆摆手，唤来了离他最近的警员。
“跟住奥斯瓦尔德的人，恐怕我们又能有额外的收获了！”
“可是局长，我们不是每天都有这样的收获么，我们随便走进窄岛的一间屋子，不都能找到类似的东西么？”
警员的反问让戈登无奈的抖了抖胡子。
“去做吧，至少这次的规模不会很小，或许我又能把他送回阿卡姆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