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诚大呼冤枉,道:“什么叫装可怜,我是真的可怜,一个人在外面好寂寞的。”
楚楚冷哼道:“你在外面有没有拈花惹草,反正我是看不到的,随你怎么说了。”手机端 一秒住笔趣阁→.B\\.\您提供精彩小。
任以诚斩钉截铁道:“绝对没有,不然的话,就叫我武功尽废,不得好死。”
楚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望着他。
任以诚道:“你就这么看着?”
楚楚眨了眨眼睛,讶异道:“那不然呢?”
任以诚道:“一般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及时捂住我的嘴,然后说自己相信了吗?”
楚楚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是没做亏心事,就算发誓了又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
面对着楚楚审视的目光,任以诚深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犹豫,更不能心虚。
“当然没有。”
嗯……自己送上门来的应该不算吧?
楚楚娇嗔道:“算你老实。”
少女怀春,眉眼如画。
任以诚不由心神一荡,双眼一闭,缓缓将头低了下去。
“嘤咛”一声,房间里烛光忽灭。
一个血气方刚,一个柔情蜜意,此刻久别重逢,就像是烈火遇到了干柴,沾之即燃。
一时间,恰恰莺声,低吟不止。
两人皆是习武之人,体力充沛远非常人可比。
这便可怜了客房里的这张床,承受了它本不该承受的摧残。
第二天。
楚楚经过彻夜鏖战,精力大耗,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却发现床上只剩下自己。
走出房门,只见楼下大堂里,包拯、展昭和公孙策都在,唯独不见任以诚。
楚楚问道:“展昭,看到你任大哥了没有?”
展昭道:“他说要去辽军大营一趟,很快就回来,让你不用担心。”
楚楚点点头,迈步下了楼梯。
展昭忽地面露惊讶之色,道:“楚楚姐姐,你怎么走路摇摇晃晃的,是不是脚受伤了?”
楚楚闻言,脸色登时一片通红。
“没……没什么,刚刚不小心扭到了。”
风月楼的姑娘们见状,均是暗自偷笑不已。
她们全都是红粉阵里打滚儿的行家,展昭不懂,她们可是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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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辽军驻扎之地。
帅帐中,耶律俊才脸上愁云密布。
昨日,留守城外的三千士兵被任以诚用毒烟熏倒,一直处于瘫痪状态,半点儿力气也用不出。
他有心撤军,却是束手无策。
突然间,“扑啦啦”声响起,帐外的帅旗被吹动。
又起风了。
耶律俊才叹息了一声,暗忖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要想解毒还得靠任以诚才行。”
片刻后,忽然有士兵来报。
“启禀将军,弟兄们能动了。”
耶律俊才闻言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士兵道:“属下也不清楚,适才那阵风刮过去后,就这样了。”
耶律俊才目光一凝,皱眉道:“难道是……”
“不用想了,就是我。”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耶律俊才再度大吃一惊,他霍然转身,只见任以诚不知何时出现,现在正坐在他的帅椅之上。
“又见面了,将军。”任以诚笑着招呼道。
耶律俊才深吸一口气,心中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肃然问道:“你来做什么?”
任以诚竖起两根手指,悠悠道:“两件事,第一是给你送解药,我既然不杀你,那就更不会杀那些士兵。”
耶律俊才冷笑道:“如此心慈手软,你就不怕我日后反悔?”
任以诚道:“辽国拥兵数十万,这三千人是死是活,其实无关紧要。
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只要他们不来侵略我大宋疆土,我不想无端制造杀戮。
毕竟,这人生在世,谁还没个家呢。”
他双手一摊,微笑道:“至于反悔,你大可以试试。”
耶律俊才凛然道:“瓦罐难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