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轩四下瞅了瞅,终于露出了他的“狼尾巴”。
韩雨惜在出嫁前,关于男女方面的常识,秦夫人多少给她说了一些,此时听到歇息两个字,她的脸蛋儿瞬间就犹如大红布一般,红的都能滴出水来。
“嗯~!”
韩雨惜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
李泽轩大喜,连忙激动地拉着韩雨惜来到床前坐下。
“娘子~真美!”
这么美的美人儿,以后就只属于自己了啊~4着眼前如花似玉的绝代娇颜,李泽轩沉醉道。
韩雨惜心中羞喜,嘴上却说道:“女人的容颜就如天上的流星一样,短暂而绚丽,青春易逝,韶华易老,现在即便再好看又能怎么样?终有一日,妾身会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到时候夫君会不会嫌弃妾身?”
李泽轩笑了笑,拉起韩雨惜的两只兄,按压在自己的心口,极为认真地说道:
“雨惜,自从遇到你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像你这般,让我酒为你醉,马为你追,剑为你挥,心为你坠,人谓痴狂,虽死无悔4便你有朝一日白发苍苍,容颜迟暮,我仍然会像今日这样,牵着你的双手,给你倾世温柔~~!”
“牵着你的双手,给你倾世温柔~~!”
这句情话仿佛最猛烈的春)药)一般,让韩雨惜珍藏多年的少女心,瞬间被融化,她的双目也变得有些迷离,那柔)软)的身子,忍不姿进李泽轩的怀里。
“夫君,能听到你这句话,雨惜就是现在立马死了,也知足了!”
韩雨惜将脑袋埋进李泽轩的胸)口,动情地说道。
“小傻瓜,你就这么容易知足吗?不许说死不死的,我们都要活的好好的,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要做大唐最幸福、最恩爱的夫妻,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李泽轩迸韩雨惜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继续甜死人不偿命地深情道。
“嗯嗯*身听相公的,妾身要跟相公做一辈子夫妻!”
韩雨惜的双臂,又加了几分力气,仿佛要将自己揉进李泽轩的身体里一般。
“哦~~!”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不厚,这样抱在一起,其实跟肌)肤)相亲)也没什么区别。
感受到怀中美人身)体)所传递过来的温度,以及那难以形容的美妙触)感,李泽轩不由舒爽地哼出了声,最要命的是,韩雨惜越抱越紧,李泽轩分明能感受到她那饱)满)的双)峰)压在自己身上所释放出来的惊人弹)力,这让他下面的那个“作案工具”瞬间昂)首挺胸),直接抵)在了韩雨惜的下腹)。
“啊`公,你你!”
感受到下腹)那坚)硬)的异)物,这几天受过一段婚)前教育的韩雨惜,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她顿时跟触了电一般挣脱李泽轩的怀抱,然后脑袋犹如鸵鸟一般,深深地扎在胸)口,羞得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额~!”
李泽轩尴尬至极,刚想解释两句,说这是自然反应,这时,他突然又傻了眼,因为因为面前的大美人,鱼走)光)了)。
韩雨惜今日穿的衣服是对襟衫搭配着高腰襦裙,这个时代,没有那种带着弹性的松紧带,所以襦裙都是依靠系带系在胸)部)上方的,看过唐朝电视剧的人,应该都知道襦裙这种衣服,是多么容易走)光)的。
刚刚韩雨惜在李泽轩怀里的那一番挣扎,让本来就系的不紧的胸)口系带,变得散乱起来,那襦裙也就自然而然地就往下掉了两寸,顿时一大抹雪)白)就暴)露)在了李泽轩的视野之下。
白,真的很白)!大,真的很大)!
李泽轩直感觉这是世上最美最美的风景了,没有任何东西,任何力量,能让他的眼睛从那里移开,他甚至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睛给埋)进去。
“呀~`公,你怎么盯着那儿看?嘤~羞死人了!”
仿佛是感受到了李泽轩炽)热的目光,韩雨惜抬起头,立刻发现了不对,她慌忙掩坠)露)的春)光)。
“咕噜咕噜”
她却不知,这种半遮)半掩)、满脸羞涩的样子,对男人来说,是世间最为猛烈的春)药),李泽轩的双眼,死死地盯在韩雨惜双手所遮掩的地方,他的喉)结也忍不住地在滚动。
“娘子~!”
李泽轩的声音,这一刻居然变得都有些嘶哑。
“相....相公!”
韩雨惜有些不敢直视李泽轩那带着侵)略性)的眼睛,想到接下来要经历的事情后,她心里既是害怕,又有些...又有些期待,这一刻,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索性把眼睛闭上啥也不想了。
见韩雨惜仰着小脸,闭着双眸,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早就精)血)上头的李泽轩,哪里还忍得住,他嘶吼)一声,扑了上去,去寻找那红润)、娇小的双唇),去捕捉唇中那温)软)、滑腻的躲秀)。
热情似火,水)乳)交)融),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李泽轩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他的狼爪渐渐地开始“攀山越岭”,探进了那神秘)莫)测的未知之地。
“嗯~`公~[~!”
“哦哦~o子抱歉,那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了~!”
“可是那样的话,相公你会不会很难受?”
“没事,娘子你还小~!”
这货现在才想起,韩雨惜要是搁在现代才刚上)高)中呢~{差点就成qin)兽)了啊!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主要是古代人结婚早,发)育)的也早。
“相公你真好~!”
“嗯嗯~!”
半夜时分。
“相公你睡不着吗~!”
“呼~\不了了~o子,对不起,我要做qin)兽)!”
“啊~!”
伴随着一声痛)呼,大红帐幔忽然整个颤颤巍巍地晃悠起来,人影起伏,但闻一阵呼呼粗)喘),夹杂几许几不可闻细细喘)息。
许久许久,满室暧)昧)摩)挲)归于平静,唯剩下烛光曳。
外室,本已睡着的两个芯鬟早就被吵醒,一个个的满脸羞红。
屋外,天上的月亮仿佛也觉得害羞,躲在了乌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