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才哲抱拳郑重一礼,开口道:“请恩师放心,弟子必定竭尽所能,将我新学发扬光大!”
这话...
秦风觉得自己有点晕晕乎乎,这感觉,怎么好像自己突然成了开派祖师?
脚步有些发飘的秦风伸手拍拍苟才哲的肩膀,勉励道:“我的学生不多,也没什么特别的规矩,但我希望你们每一个都能开枝散叶,不求这门学问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只求能够让更多人学到这门学问,然后从中受益,这就足够了。”
一直到走出皇城,牵着那匹躁动不安的大花马,秦风依旧没能从晕晕乎乎的情绪中走出来。
新学...
在历史上,能够开创一门学问的毫无疑问都是一些大牛,二程、朱熹的名声暂且不说,可看看他们在后世的地位,那可是也能被冠上圣人名号的家伙。
而秦风更喜欢王阳明,同样作为一派祖师,这家伙的名声不差,而且能文能武,简直就是他的终极奋斗目标。
“救命!”
就在秦风坐在马背上晕晕乎乎地思考着自己成为开派祖师的事时,一声尖叫突然把他给惊醒了。
低头看去,只见一名女子倒在了他的马前,大花正瞪着自己硕大的眼睛看着那名女子,似乎也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骑马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后人诚不欺我也!
秦风有点心虚,他刚才的注意力确实不集中,虽然没有纵马飞奔,但撞没撞到人却不好说。
急忙翻身下马,秦风便准备去查看那个女人的情况。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刚刚走到那个女人的身边,一双玉臂就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大家给我评评理啊,这个负心汉他...他...呜呜呜...”
他娘的什么情况?
还没等秦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七八个男子已经围拢了过来,似乎是怕秦风逃走一般。
而且这里可是朱雀门外,通往东西两市的重要路段,人流量巨大。
那些行人在听到女子的呼喊之后,都不自觉地围拢了过来,有的人还笑嘻嘻地伸手指点着,似乎是在猜测到底是哪家的风流韵事发了。
“那男的看着年纪不大,可居然也能在外面养女人,而且看那女人的身段,那男的好福气啊!”
“小声一点,那男的年纪不大,保不准是哪家的公子,若是报复起来...”
“那又如何,这里是大兴城,他做得,我便说不得?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听着耳边各式各样的议论,秦风的脸色有些发苦,沉声道:“小娘子,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边说,秦风边摆摆大腿,想要把这个有些香艳的挂件给甩下去。可这女人就如同牛皮糖一般,死死地抱住秦风的大腿,让他根本挣脱不开。
“我说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
那女人抬起头来,那楚楚可怜,吹弹可破的小脸蛋顿时让边上的围观者们发出一阵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叹息。
“秦郎,自从你上月离去之后,奴家苦苦追寻了许久,如今上苍垂怜,终于让奴家寻到了你,难不成你又要离奴家而去吗?”
秦狼?我他娘还禽兽呢!
可惜,没等秦风开口反驳,那女人的眼泪已经从那白嫩的脸蛋上滑落了下来,让旁观的人们恨不得能把秦风一脚踹开,然后伸手抹去那些泪痕。
“这么漂亮的小娘子,这小子也舍得?”
“若是换成我的话,定然是一步都舍不得离开的。”
“我也是,可日久生厌,这也是说不好的事。”
“也是,说不定这个狗东西在外边已经有了新的女人,这些世家子...”
我他娘什么都没干就成狗东西了?
秦风看到围拢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心中烦躁异常,没好气道:“我说你这人好没道理,我从前都没见过你,怎得在此死缠不去?”
“秦郎,你家娘子凶悍,奴家不敢去秦家庄寻你,不过今日无论如何奴家都不会放手的,你打死奴家吧!”
连秦家庄都知道了,这年头碰瓷就已经这么专业了吗?
“我说那小子,人家好好的小娘子,你这般始乱终弃,小心名声扫地!”
“对啊,如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难道就不怕被拉进衙门打板子吗?”
“御史呢?此人当弹劾之!”
“那年轻人看着家世不错,到时候若是惹得陛下厌恶,没了当官的资格,这又是何苦呢?”
“...”
同情弱者大概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在一位美女面前,围观的众人大概都恨不得能化身成为刑部官员,代表天理惩罚秦风这个始乱终弃的家伙。
各种各样的喝骂传到秦风耳中,他反倒没了那种焦躁的心态,笑了起来。
“你这是想要什么,银子?”
想到这话有些花钱了事的姿态,秦风冷笑道:“老实说,谁让你来攀诬我的,若是不说...”
女人一个劲的摇头,楚楚可怜道:“秦郎,奴家跟了你半年之久,难道你就真的不念一点旧情吗?”
“奴家也不要什么名分,哪怕只是一个侍妾,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他娘的演戏上瘾?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什么都没做,秦风还真以为自己把这女人给怎么了呢。
脑门上青筋直跳,如果不是地点不对,秦风绝对会拔腿走人,然后调查出幕后的指使者,让他明白明白,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哪怕秦风再蠢也明白了过来,这就是有人在给他下套,而且还是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