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 第47节

赵榛手下的一名侍卫反手一耳光打落他两颗牙齿。赵榛微笑的说道:“错,现在答第二个问题,赵构是否勾结了金贼?”

黄唯亭犹豫了,他虽然怕死,但是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在众位义军使者面前,他如果说出真话,赵构在这些义军的心里已经不高的声望将会变成憎恨。赵构将失去这些义军们的拥戴。

赵榛冷笑,回身道:“来人,不让他吃屎了,扒下他的裤子,每个人轮着干他的屁股,一个也不许少!”

同性恋在宋朝并不是没有,但为大多数人厌弃。赵榛只是吓吓黄唯亭这个太监,他不会真的那样做,不过,他会做得更过分。

此时,黄唯亭已经吓坏了,你能指望一个宦官坚强到哪儿去呢?“是的……是金国密使来找陛下商量的……陛下令我游说您南下,而后要诛杀与你。金国说,杀了你可以承认皇帝陛下的儿皇帝身份,可以对金国称臣……”黄唯亭说出了一切。

“你的命可以保住了。”赵榛的话让黄唯亭放心。但他不知道的是,一转脸,赵榛就叫过了一名侍卫说道:“你知道怎么做吗?”

“请总帅训示!”侍卫高庞把腿绷得笔直,一个标准的军人姿势。这种军人化的力感,让见过好多军队地黄唯亭都咋舌不已。他们没想到军人可以成为这个样子,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潇洒雄健。

“手筋脚筋,眼睛耳朵,最后,还有声带,我在对童子军亲自解剖将这些都挑出来给你们看过,你们知道什么是声带吧?”赵榛在侍卫的身上拍了拍。

侍卫高庞点头道:“总帅放心,卑职明白了。”侍卫高庞一躬身,然后就带着几名侍卫带黄唯亭离开。黄唯亭知道不好,大叫:“信王千岁,你不要杀我啊!你食言,你食言……”

“不要胡说!”侍卫高庞道:“总帅是不会食言的,只是你自己大意罢了!”他说着拔出了短剑,几个士兵过来帮忙。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他们三下五除二,就将黄唯亭弄得个生不如死。

看着这些,这群杀人不眨眼的义军使者们都纷纷倒吸了口凉气。他们知道,这是在打赵构的脸皮,而且也是在对他们施展下马威。

至此,赵构派出的使团再不复存,不过东西,却是全入了赵榛的手里。

高庞在一匹匹的马里面挑着,他翻看着一匹匹马的牙齿,然后选了一匹老马。此时的黄唯亭生不如死,但幸运的是,他再也不用多想了。一根针就刺瞎了他的眼睛,然后,那根针还会刺聋耳朵,也就是耳鼓膜。

可有一样就费事了,那就是割脖子上的声带。侍卫和童子军们虽然了解,但那时人的脖子是给割开的,所以,现在他们也要再割一次,这就真痛了,但脖子处没有太多的血管,只是割开皮看看,然后挑出声带,用剑锋割断。

最后,是挑筋,一般来说,还真不是普通人擅长的刑罚所能做到的,对于普通人来说,斩手斩脚就是了,可那样会造成大出血,会让这个人死去,那不是赵榛想要的。

赵榛要吓人,就一定要拿出个活的人来才可以吓住人。赵榛不要黄唯亭痛死,那是心理上的恐惧,一旦人到了那个地步,反而不会再让他的恐惧升级了。但是如果给别人看的话,会因为他的恐惧只会由他的形像传回给别人。

所以赵榛采用了这个方法,只要黄唯亭活着,他不能听,不能看,不能说话,手脚也不能正常的动。那么,在大脑没有过度的刺激情况下,他会怎么样呢?很简单,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他甚至不会知道自己在哪里,自己在什么地方。

黄唯亭给放在了马背上,没有人再有兴趣看他一眼,连赵榛下手的童子军和侍卫们也是不忍再看。

赵榛其实不怕活死人黄唯亭会用自己的办法,告诉金人是自己害他并截杀使团。因为金人提供的证据不足,赵构恐怕会疑惑是金人还是自己截杀的使团。当然,金人也许会将想黄唯亭送到赵构的手里,那就让赵构看看自己的手段,让他从心里畏惧自己,让他知道,金人可怕,自己更可怕。

第041章赵构的愚蠢

在太行山的一处山峦之中。各路义军的使者端着酒水吃着肉食,而使者仆从以及信王大军的战士地饭菜里面,都有了肉。

在几堆篝火上,各自架着一头羊,还有巨大的锅里,有好多扒下了皮的驴子。赵榛一向重视驴、马和牛的繁殖,他养了很多驴、马、牛。但这不是说他养殖就是为了大吃大喝,这些驴、马、牛都很宝贝的,不能乱吃。马要用于战斗,牛和驴子可以耕种和拉磨。

这回锅里煮沸的,是几头老驴,赵榛不会为了口腹之欲而杀小驴子和壮年的驴子。驴皮给剥了下来,那是可以用来熬胶的。驴胶一样是大补的一种药品,事实上,还可以壮阳!

未来的清朝,阿胶药品大行其道。电视剧大宅门里的白七爷给赶出家门后就是靠着制胶发财的,并且凭着这份功业,回到了家里,成了白门的家长。由此,可以知道驴皮的宝贵。

驴肉的味道可是非常的好。俗话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同时,还有驴骨羊骨熬成的汤,骨汤已经成了赵榛军队的定性食品,这些骨汤,补起钙来叫一个好。

赵榛在此时就抓着机会让手下有肉吃,有钙补。身体好,训练强度强,敢拼命,才能成为好兵!

扬州,在一处高大的府邸中,赵构静默的坐在榻上,没有睡觉。内侍们一个个站的直直的保卫着他的安全。

四面香炉里的香烟渺渺,带着浓厚香气的烟雾将高宗赵构的身影弄得好似飘渺无形。

赵构此时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的一道圣旨会不会成功的解散并消灭那些义军。也不知道金兵会不会按照口头的承诺退兵。

刚刚他已经任命残酷好杀的原沧州知州杜充去接任东京留守。为了满足金国的要求,也为了防止义军做大威胁到自己的皇位。所以赵构要他把过去宗泽招来的“盗贼”一律杀、逐干净。

赵构命令杜充,对于过去由忠义民兵收编而来的队伍,一律不予承认,不发粮饷。至于北伐什么的,不过是喊喊罢了。只是为了笼络人心的口号,北伐驱逐金兵,收复国土。对他来说纯粹是不会去实现的事情。

金兵多厉害啊!自己无法生育后代的身体和被撑大的菊花,让他深深感觉到了金兵的野蛮和自己的畏惧之心。徽宗和钦宗最好都死了,自己也就报了当初到金军中受到的耻辱之仇了。至于其他兄弟姐妹们的死活,他更是不管。唯一挂念的,就是他的母亲韦氏。他身为人子,赵构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愧疚。

“啊————!”赵构突然发出了一声大吼,众位内侍们纷纷都围拢了上来。“陛下!万岁!”众位内侍还以为赵构发病了。

赵构喊了一声后,让他的心里到底缓和了不少。“没事!都下去吧!”众位内侍才纷纷回归原位。

一切不堪回首,赵构不愿多想,又不能不想。想到那个逝去的宗泽,赵构其实也是有点悲伤的。就是那个顶梁玉柱劝解自己不要第二次进入金军营寨,以免被金军扣住。

当初自己奉命出使金营求和,本来被皇命逼迫的不得不再次进入恐怖的金军营寨中。但是当时河北磁州被守臣宗泽劝阻,他根本就害怕进入金军营寨,所以更是没去。

就是这个老帅,救了自己一次,让自己成为赵家皇族唯一逃出的人,也让自己成为了皇帝。就是为此,加上没有宗泽赵构就无法抗金,所以赵构才屡次容忍宗泽违抗自己解散义军的君令和屡次让自己到前线甚至谴责自己的奏章。

年轻的国君在炎热夏天的晚风中,竟是无法安眠,在千丝万缕的思绪中不能自拔了。

猛然,一阵急骤的脚步声惊醒了他。一回身,见一名自己派出去办事的内侍已经疾步派来瞬间跪下爬到他的榻前。

赵构的心中一惊,莫非金国违约发兵了?那名内侍气喘吁吁的说道:“万岁,万岁不好了。蝶部遣使急报,对信王殿下发诏书的使团在沃州与冀州的边境,被人截杀了。据说截杀的是一伙匪类,但是这群匪类的装备精良,武技高超。已经将使团的所有人屠杀一空。但放过了黄唯亭和副使,现在他俩都在金人的手里。不过黄唯亭也不得好,给灭绝眼舌耳,断尽手足筋,手段残忍,而且不久就因为天气炎热伤口溃烂而死了。据说,金人正在巡查他们的各路兵马是谁打劫了我们的使团。根据副使传话,对方的人非常粗鲁野蛮,恐怕就是金兵……”

“好了!别说了!”赵构想到挖掉眼舌耳,断尽手足筋,心里不禁暗自害怕。这时,内侍负责赵构安全的卫波询问道:“对方有多少人?我师弟怎么样?他带的一百武士如何?”

那名报信的内侍说道:“我也是得到副使的传给蝶部的信才知道的,对方的兵数是一百三十?一百步兵,三十骑兵。而且还有一名能够一力搏千百的猛将。您师弟闪电剑客诸葛候在很短的时间内,大约几个一两个会合就被对方断臂,而后几乎是瞬间被对方猛将斩杀,一百武士和几百兵将全部战死一个没活。对方一百三十人无一伤亡……”

卫波心中暗暗吃惊,也暗自痛惜师傅少了一个最好的徒弟,自己失去了一个亲密的师弟。自己师弟的功夫他是知道的,虽然没有自己的功夫好,也是如火纯青了。他在很短的时间内都能被斩杀,那自己呢?

赵构听到后更是暗自心惊,诸葛候的死他倒是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人家一百三十人就能斩杀了他几百精锐战士和武林高手,简直太夸张了。

这样厉害的军队,只有金国才有,金国的军队天下无敌,自己就是害怕金国的军队。一定是金兵中的某个猛将知道自己给赵榛传旨送财宝、丝绸和盐粮,假扮土匪抢`劫了的。看来这回自己注定要哑巴吃黄连了,需要再派人去传旨。

不过这次赵构为了避免被金人贪心的截杀,就没有拿出什么财宝来。他直接派出二十名轻骑武士和一名内侍宦官,前去真定给信王再次传旨。

冀州信都城外。在夜色的掩护下,一批骑兵在崎岖的山道里策马艰难的前进着,行走十里后,进入冀州信都城外附近的一处密林。此时,赵邦杰下令休息,先把体力恢复过来,否则这仗没办法打。

他们的军队已经到了冀州的信都城,可是如何攻打新都城,赵邦杰至今还没有计策。

冀州信都是由投降金兵的汉人军负责戍守。过去这里有上千驻军。但是后来因为信王的大军渐渐做大,这里的城防开始加强。但是这里毕竟不是属于最前线。依照大家的推测,金国虽然把驻军可能换防了。里面驻扎的可能是金军精锐,但人数应该没有变化。

一万人打一两千人,的确没有任何悬念。但问题是,攻击方在狭窄地街道地形里无法展开,再加上没有任何攻城器械,你想迅速攻克一座一两千人把手的城郭,还真地一筹莫展,无计可施。

白张飞本名白大河,他是原来一伙义军的小头头,在赵榛带领义军从五马山移师西进的时候,投奔信王义军的。

他此时,奉命赶赴信都城里打探军情。此刻正值盛夏,天气炎热,真是商旅比较多的时候。虽然金军野蛮,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物资贫乏,为了方便一些走私南方私货的亲金商人来行商,对他们也很宽容。

但是此时由于战争骤起,南来北往的商旅相对较少。白张飞化装成猎户,悄悄提着几只猎杀的山猪、白兔等物,花了些许的钱币就进了城。

白张飞知道只有在金军官兵常去的酒肆里才能打听到情报,所以在酒肆里变卖了猎物,他便开始在里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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