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田丰擒下之后,赵云又是连连出枪,杀了不下数十人后这就看到了文丑军的后方己燃起大火。
心知那是粮草被烧了,赵云这便呵呵一笑,带着大军急撤了出去。
此次偷营,所为目的有二。
一是给文丑一个下马威,重创其气势。
二是烧其粮草,乱其军心。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还会有第三个收获,那就是擒下了田丰。
田丰虽然力量有限,甚至和一普通士兵的战力都无法相比,但确是一个智者。可以说,只要文丑听其言,重用此人,那要攻下安邑便会容易许多了。可是此人被俘了,就注定了文丑没有了智慧,其战力等于无形之中就少了一半还要多。
在赵云将田丰给带入到了城中,送到了李儒的面前之后,他也不由惊呼的道:“子龙,这一次你是立了大功了。田丰不在,文丑不足为虑也。”
智者往往可以以一对十,甚至是敌百。但前提是别人看不出他的策略来,如果对方中也有智者,那许多的计划怕就无法起到应有的效果了。
文丑的十万大军中智者第一便是田丰了,虽然还有像是张子谦等谋臣,可只要田丰不在,确己然很难放入到李儒的眼中。
田丰被带进了安邑府内,在这里李儒十分礼遇,一见面便是深深一躬道:“元皓兄这一次弃暗投明,来到我军帐中,想必主公知道后定然会是大喜的。”
己成为了俘虏的田丰,此刻脸色并不好看。在看到李儒向自己行礼后不由就叹道:“可恨文丑不听我言,若不然岂有如今之事乎?可怜我的家人,这一次会因为我的遭遇而遭其毒手了。”
田丰是智者,自然可以看到自己被俘之后的下场了。
生于乱世之中,上了战场之后他己经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但就是可怜了家人要受其连累。
看着田丰的感叹,李儒笑道:“元皓兄莫急,你家人不会有事的。”说完这些后,他就向着一旁跟来的赵云道:“赵将军,还要麻烦你将消息放出去,就说田先生被俘之后宁死不降,己然受尽了酷刑,但依然不改其志。我也会马上写书信一封着人送到晋阳城,由郭嘉军师和鲁肃军师来安排田先生一家人从邺城安全撤离之事的。”
赵云答应了一声诺后,这就出去制造传言了。留下了田丰站在那里看向李儒是一脸感激的目光。
“元皓兄不要谢我,一切都是主公之意,对公之能力,主公是久旱逢甘露一般呀。元皓兄也不用急忙做着什么表态,待何时见到了家人平安,在做决定亦不迟也。来人,将田先生引下去,好生伺候着,同时准备安排车马,送其到晋阳城。”李儒一脸的笑意,说出的这些话,让田丰自是感动不己。
田丰以为,李儒会问及他文丑军的情况,若是这样,他就会真的为难起来。不说吧有愧于别人的欣赏、若是说了,岂不等于是卖主一般。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
可这样的为难,李儒根本就没有施加于他,而是问都不问,就安排了一系列对他有利之事,之后礼送而出。
这并非是李儒不想知道文丑军的情况,也并非是他有多么的自信,而是出于对一个谋臣的尊重。大家同样是智者,他不想为难别人。
田丰双手一拱,行了一礼道:“如此文优保重。”
“元皓兄请。”李儒呵呵笑了笑。
田丰就这样被送出了,一路上神不知鬼不觉,在文丑大营中,有关其人在严刑之下也未说出一字军情之事也传了出来,引得原本正在发怒的文丑也很是感慨。
“没有想到,田先生一介文流,竟然也经得起张超的严刑。如此我更应该加紧攻城,将田先生救出才是。”文丑感叹着。他对于昨天晚上劫营一事是有些后悔的。
如果早听了田丰之言,就不会有此一败了,粮草被烧五万石,军士死伤两千余人,虽然这样的损失并没有动摇他的根基,但毕竟还是小败了一场,这让从冀州出来后就一路只攻别人的文丑感觉到怒火横生,他对于安邑内的并州军己是恨之入骨了。
文丑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跟随的另一文臣张子谦对其很是支持。
要说张子谦也是有些能力之人,不然也无法被袁绍所看重了。只是这个人因为在官场中浸淫的时间太长了一些,性格也变得圆滑了很多。他是深知文丑在袁绍集团中的重要位置,对于这样高位之人,他自然是只有服从,断不会像是田丰还会直言而出。
没有人反对,文丑这就对着一旁的两位副将道:“赵睿打先锋,孟岱为后援,引兵三万攻打安邑城。
劫营之后,李儒就料到文丑会举兵来攻,为此将外部兵力全部调兵,只是一味的死守着安邑城。在看到对面来了三万袁绍大军后,自是不会有丝毫的惧怕,凭着弓箭之充足,以城为点进行了拒守。
古时攻城并没有火药等先进的武器,所用之方法不过就是添油战术,借用兵力之数量强攻而己。
第二百四十五章 围杀公孙瓒
通常之下,除非对方士气受措,若不然想要攻城没有三倍之兵力是很难能够拿下城池的。现安邑城中有并州军一万五千人,凭着赵睿所带的三万士兵是断难攻下的。
如此,这仗一打就是三天。
三天的时间里,袁绍军死伤万余人,但确是连安邑城楼都没有上去。
三天之后,文丑怒气下将赵睿换了下去,将后军之将孟岱任为了先锋军,兵力又加一万进行攻城。
孟岱一上任先锋将军,这就亲自的组成了赶死队,在许以重赏之下让三万大军分为六个梯队,每一个梯队五千人进行轮番攻城。
李儒依然是以坚城为依靠,固守城池。在面对着孟岱拼死攻击之时,几次城楼危急,好在有高顺所带之陷阵营,几番下来,终还是守住了城池,在灭掉了孟岱的嚣张气焰之后,又是杀敌万余,但本身也损失了近三千之众。
安邑之战,一时间就陷入到了胶着的状态之中。
文丑天天看着军报,看着不断上升的伤亡数字,自然是十分的恼火,但面对着如缩头乌龟一般有李儒,他又无从下手。
眼见文丑发怒,谋臣张子谦这就出了主意。“将军,几次攻城不利,并非是我军将士不勇武,实在是对方士气充足,加之又有良将镇守呀。像是赵云他就天天守于城上,身先士卒,这才使得我们久攻无效。”
“不错,这个赵云原本不是说在壶关布防吗?那为何又跑到了安邑?真是烦死人也。”文丑说着这个话,就是一脸的苦恼。就前线孟岱传回的消息,他士兵几次上了城楼,但都被赵云带兵给赶了下来。此人武勇异常,竟然无人是其一合之将,这也使得攻城之事并不顺利。
有此悍将在手,攻城难度自又是加大了许多,文丑会为之头疼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而就在文丑说完这些之后,张子谦就道:“是呀,赵云的出现的确是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可事实如此,我们也无之奈何,只是谱有一想法,若是能够实现,安邑当破也。”
“哦,请先生教我。”在连连攻城受措之后,文丑的信心己不足矣,现听到有谋臣有更好的方法,这便出言相问着。
见文丑如此的尊重自己,张子谦感觉到身份也提高了不少,满意之下不由说道:“将军,即然赵云带兵来到了安邑,想必壶关那里的兵力定然不足。若是如此,为何将军不命令张合和沮授发起猛烈的进攻呢?一旦壶关被攻下,就等于在南面打开了进入并州的大门,如此一来,安邑之敌心必乱,那时我们在趁此机会猛然一攻,大势而定矣。”
“不错。”文丑听闻之后猛一拍大腿道:“若非先生所说,我倒是忘记了张将军那里。这样,我现在就写书信一封,告知赵云正在我这里,请他们速速攻下壶关就是。”
...... ......
文丑听从了谋士张子谦的建议,在眼看着安邑城不好攻时便命令起张合和沮授攻打壶关。
壶关之前,一直引兵未动的张合大军,在接到了文丑的命令之后,无奈就动了起来。
“沮军师,文将军派来传来了消息,说是并州军的龙虎军将军赵云如今正在安邑,他要求我们马上攻下壶关,以乱其心呀。”拿着手中文丑着人送来的书信,在点兵之前,张合叫来了沮授进行商议。
“攻打壶关吗?那里之险想必张将军己经看过,你认为真的是那么容易攻下吗?就算是赵云不在这里,但还有徐庶和徐晃在,又如何可攻矣?”沮授伸手看过了信件之后,是一边向着张合手中递去,一边摇头说着。
“军师之言,合自知晓。只是文丑是主将,他即下令,我不得不从呀。”张合也是一幅为难的表情而道。
“是呀,即有军令,便自服从也就是了。只是还希望张将军可以体恤士兵,攻击不可太过猛烈了。”沮授也自知张合之难,但军令下,确是不得不从之,这便出言而道。
“有军师之言,合自知要如何去办。”张合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