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听见他夫君介绍,心里一惊万也没想两位佳人便是大周公主,着急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七公主见她蓦地就站了起来,惊呼:“小心……”
阿真见婉儿站起来后,揉着她的腰朝七公主笑道:“谢谢公主担心。”就单单这一声惊呼,他就对这七公主无比好感。
“两位公主,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槽糠之妻李婉君。”他这一介绍婉君羞的满脸通红,那只揉着她腰的大强劲有力。
“李婉君?”七公主听大司马这一介绍,低头脑轻轻念道,好似对这名字熟悉亦常。
阿真和婉儿都疑惑了,不知这七公主为何低着头念叨婉儿的名字。
“七公主,我夫人名字有不妥?”他见和众人一样茫然,不知这七公主为何低念婉儿的名字。
“不,大司马别误会,只是这名字琴玉好似很熟悉一般。”七公主一时想不起来,见大司马问道,报赧回答。
“原来如此。”柳风扬拍的一下打开了扇子笑道:“名字有相似不足为怪。”
“柳二公子说的极是。”七公主听见柳风扬这一说,附合的点了点头。
“公主快快请坐。”柳风扬见她赞同了,高兴的比了个请的手势。
一直无言的十公主眼底幽深凝视的婉儿道:“可否请问大司马夫人,你家父是否叫李广胜?”
十公主这一问,要坐下的七公主顿时想起来了,转过身子道:“是呀,李婉君,前任六部尚书之女。”
七公主这一惊念,顿时令众人更加的茫然了。婉儿是前任六部尚书之女,在燃柳山庄早不是密秘了,真哥和芊芸成亲之时,皇上都亲口确认过的了。
婉儿见两位公主这一问顿时也疑惑了,迷茫的望了望她夫君回道:“是的,臣妇的家父确是前任六部尚书李广胜,不知两位公主……”
话还没说完,七公主和十公主听她说是,高兴的走到她身边把她从阿真怀里抢走了。
阿真见这两位公主竟然抢了她老婆,呆呆愣了,不知要做何反应。不只他呆愣住,在场的所有人见七公主和十公主好像一副和婉儿万般熟悉一样,也呆愣了。
被从她夫君怀里抢走的婉儿茫然地凝视着两位公主,不知这两位公主为何一副与她万般相熟模样。
七公主见她一脸茫然握着她的手说道:“婉君不记得琴玉和琴湘了吗?”
婉儿茫然的望着她们,她都不记得自己几岁就和爹爹被流放,在她印像里她还很小之时就与爹爹游走在沙丘戈壁,受尽风沙蹂虐。在她印像里除了官兵就是犯人,对两位公主陌生的紧。可见两位公主能叫得出她爹爹模样,更是与她万般相熟模样,不像是认错人,羞怯地摇了摇头。
两位公主见她摇头,小脸顿时暗然许多。
阿真听她们谈话上前狐疑问道:“两位公主认识我的婉儿吗?”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感受到真哥那强而有力的占有欲。
七公主见大司马占有力如此刚猛,不免也刹异了,“是的,琴玉与十妹年幼之时曾和你的婉儿是好友。”七公主调侃地回道。
这一回答,顿时令在场的人紧紧抿着嘴,不敢笑出来。阿真见被这七公主调侃了,裂开口笑的乐不可支,反而婉儿羞的低垂着脑袋耳根通红。
“如何相熟公主说来听听?”阿真不以为意,婉儿本来就是他的,七公主只是说出个事实而已。
众人见这真哥当众被七公主调侃还一副不痛不痒模样,不得不佩服他那脸皮的厚度。
七公主见大司马毫无羞赧模样,心里叹气,这大司马还真不是普通人物。
“前任六部尚书之妻,姓刘单名一个秀字,我们称她为秀姨,秀姨和我们母妃年幼之时便是好友,而李广胜身为六部尚书深得皇上倚重,我们曾有缘在宫里与婉君共同玩耍过几回。”七公主简明扼要说道。
这一说,顿时令众人明了了,唯婉儿满脑桨糊,她曾进过宫里?虽有疑惑,可见两位公主连她娘亲的姓名都叫起来了,也就不再怀疑,权当自己年幼受尽流离之苦忘却了。
“原来如此,那真嫂与两们公主可是故人了。”柳风扬听七公主这一讲,豁然开朗了。
七公主和十公主听柳风扬这一讲,点点头道是呀,都近十二年了。”说着眼底幽幽望着婉君道:“没想到婉君竟成了大司马夫人。”
阿真见七公主这低喃,笑道:“很多事都是很解意料的。”就像他,好好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不也莫明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里。
柳风扬听真哥这一说,心有感触的也点头说道:“是啊,就像我机缘巧合之下遇见真哥一般。”
“好了,大家请坐吧。”柳晚扬开口了,他都看见众将军眼里着急万分,他们可都是还有公务在身,不能多呆,赶紧让这小兄弟传授他们阵法,好让他们回去。
柳晚扬这一说,大家各自点头终于坐下了,阿真哪里不知道这柳晚扬的心思,见众将军坐在椅子上的屁股都不安份地扭来扭去,心里笑着摇了摇头向一旁的奴仆吩咐道:“取纸笔来。”
他这一吩咐,顿时令众将军脸上挂满欣喜,大司马终于要传授了。不知内幕的群人茫然望着这一群武将们,不明白他们为何如此兴奋?更不知大司马为何要纸笔?
第072章 《燃柳山庄的早晨》
很快仆人们把纸墨捧上来了,当纸墨放在案定上,众将军们都坐不住了,群人站起来眼里更是着急万分地看着阿真。
厅内不明情况的众人眼底里满是不解。
“小兄弟,快传授吧,众将军还有公务在身。”柳晚扬这一说,众将军整齐对他投抱感激眼神。
“好吧。”阿真望着那些坐不住的将军,嘴角吮着笑悠悠站起来。
他这一站起来,众将军惊喜不已,两位公主与婉儿都不知道他到底要传授将军们什么?
原本芊芸也不相信,可昨晚与这群将军们周旋了一晚,才不得不信他这夫君竟懂神鬼之阵。至于柳风扬几个兄弟姐妹反而没有太大的惊讶,真哥是什么人他们可是有目共睹的,一点也不奇怪。
“左先锋,我就传授你个偃月阵吧。”站定在桌案前,阿真在白纸上画道。
“偃月阵?”众人疑惑,围绕在案桌前的不单是众将军们,连那些不关事已的人都围过来凑热闹了。
“好好好,大司马。”左先锋听大司马要传他偃月阵,虽然不懂是什么,可是见这名字就觉的倍厉害,兴奋的溢于言表。
“偃月阵,阵形呈弧形,形如弯月,是一种非常对称的阵形。”阿真画着,众人见有轮形月呈现在白纸上,“左先锋站于月牙内的底部,作战时注重攻击侧翼,以厚实的月轮抵挡敌军,月牙内处看似薄弱,其实包藏凶险,此阵不管在平原或是在地形堪乱的山丘都能实施。非常适合左先锋这种浑厚强劲的战斗力。”阿真画完,就把白纸抽给左先锋。
左先锋画获至宝,紧紧捧在怀中,满脸惊喜。他终于有自己的天人之阵了。
“谢大司马,谢大司马。”左先锋小心亦亦把那图纸挟进怀中,感动的快哭了。
众人见他提笔阵法就出来了,顿时惊呼不已,除柳晚扬外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相信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众将军见大司马传授左先锋如此好阵,心里着急万份齐喊道:“大司马,末将们……”
“别急,人人有份。”阿真见这群将军们如此着急,不由的暗暗发笑,个个年纪都不小了,还像小孩子抢糖吃一般。
“右先锋,我传你的阵法叫冲轭阵。”
阿真刚说完,右先锋止不住的点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