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什…什么么”狗子跪趴在地,头紧紧贴着地板不停打冷颤,不知大司马说什么。
阿真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咬牙低沉道:“本司马印信。”
他这一说狗子侍卫立即明白,那双手如风中飘摇的落叶抖个不停,伸进怀里颤抖地捧出大司马印信,可是手太抖了很快那印信一咕噜往地上滚了出去。
这印信一滚,他更是吓的赶紧爬过去,双手颤抖的捧起信印:“大…大…大大大……”
阿真一把抢过他的印信,抬起脚又把他踹翻在地,然后走上向狠狠的一顿猛踹,该死的东西竟然敢把老子的脖子弄流血。
狗子侍卫趴在地上痛哭着忍受着他那刚猛有力的脚劲,全身发抖更是不敢吭声也不敢呼痛。
阿真踹了一阵后,火气才消了许多,哼了哼朝后宫又走去。
他这一走吓的狗子们这两个侍卫差点命丧黄泉,狗子侍卫痛哭中摸起掉在地上的佩刀就要往脖子抹。
鸭板流着冷汗瞧见狗子要自己抹脖子了,赶紧捡起自己的佩枪向前一顶把狗子的刀打落在地。
“鸭板,你就让我死吧。”狗子见刀被打落了,慌乱中又把佩刀捡起来,他情愿死也不想受罪啊。
“狗子,你不能死,你这一死你全家都要跟受罪啊。”鸭板也爬到他身边紧紧拽着他,大司马不让死,谁敢死?
他这一说狗子跪倒在地,额头往地板上不停的直撞,是啊,大司马不让死谁敢死。他恨啊,恨自己为什么长了一双狗眼。
阿真步入后宫门前,那几位侍卫见他又来了,不明所已立即又提刀把他拦下。
“滚开。”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队长呢?”侍卫见他突然之间威武无比,脸上那小丑的装顿时变的恐怖之极。
阿真阴着脸咬牙切齿道:“我再说一次。”停顿了一下提气中气吼道:“滚开。”
他这震天响的怒吼,顿时吓的众侍卫们不知所措,此人如此恐怖,必不是什么好货,顿时紧张的提着刀与他对持着。
王徨在园内听见大司马的怒吼狐疑地朝外园子外步了出来,喃喃低语:“是不是听错了?”话虽如此可是脚步可不敢停,像大司马这种人,一切皆有可能。
果然他走了才一会儿,就见守住园内的侍卫们提刀与大司马对持着,这一看吓的一颗心顿时差点从身体里逃出来。
“放放……放下刀。”王徨汗从额头流下来,喊出的声音恐惧的像被人掐住脖子一般。
众侍卫听见王总管这惧怕的喊话,立即把刀放下,不明白王总管为何如此惧怕。
阿真见他们把刀放下了,抿着嘴跨上一大步,朝他前面刚才那个第一个提刀的侍卫狠狠一踹,顿时把他踹翻在地。
众人见他竟然敢在王总管面前踹人,一时半刻都反应不过来。
王徨见他生气了,赶紧跑过来陪笑道:“大司马,小小侍卫不懂事,消消气消消气。”说道用他那娘手不停抚着他的胸口。
众侍卫听见王总管叫他们提刀相对的人为大司马,顿时吓的卟通齐跪在地,被踹翻在地的侍卫也赶紧翻身跪着,死的念头立即从他们心中升出。
“王徨你司马的脖子上有什么?”阿真拍开那双娘手轻轻说道。
王徨抬起娘眼,见他脖子上血渍般般,刀口虽不深可还冒着血呢。这一见顿时抽了口气,娘脸立即变黑。
“快快,快传太医。”王徨见他脖子的血还在冒,也朝旁边跪倒的侍卫们一踢,顿时被踢的侍卫跑的连影都不见了。
“王徨出什么事了?”皇上的声音响起了。
阿真听见老爷子的声音,跨进后宫院门,也不管脖子上的血是不是还在流,反正都流了,也不差那么一点了。
皇上见来人竟然是大司马,不由的一愣,旁边的皇后见一位怪异之极人走进后园,忘了低泣愣愣地望着他那五颜六色的脸。
“大司马因何要事来朕后宫。”皇上见他表情凝重地步来,心里大惊,不会又出什么大事了吧?
皇后听皇上叫这怪人为大司马,不由的愣怔了万也没想到传说中的大司马竟是如此怪样,她的太子就是被此人扳下的,怨毒的眼神立即朝他射了过去。
“……”王徨着急领着太医奔了进来。
皇上见王徨如此着急领着太医奔来,狐疑打量着阿真,眼望瞄到他脖子时,惊见他脖子上血迹般般,顿时不由的也惊骇道:“大司马这是怎么回事?”
太医一来见大司马脖子上的刀口还在冒血,顿时大抽了声气道:“大司马快快坐下,微臣帮你包扎。”
皇上听太医这一说,立即也回过神来道:“大司马快快坐下。”这小子可是他的宝啊,损伤不得。
阿真很快就被“押”坐在旁边的石椅上,皇上也和他并肩坐在旁边担心问道:“这伤是怎么弄的?”
“被看守后宫的侍卫们弄的。”阿真听老爷子担心的问,努了努嘴答道。
“混帐,马上把这些侍卫拖出去砍了。”皇上听他这一说,瞪大眼不敢相信伤他竟然是后宫侍卫们。
阿真听皇上下令,摆了摆手道:“算了皇上,小伤不碍事。”踢也踢了,反正也死不了。
“哼,拉出去全给我打五十板,让他们长长记性。”皇上威武下令。
话落王徨瞬间跑的不见人影了。
一阵包扎,太医终于把他脖子上绕了一圈纱布才算完事道:“大司马切记这几日脖子上不可碰到水。”说着从药厢里拿出一瓶药道:“这是上好的金创药,每天涂两遍,不出两日就好了。”
“会不会留下伤口。”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个,脖子这么明显,而他这么帅留下伤口太难看了吧。
他这一问,顿时把众人问愣了,太医要笑不笑敢地回道:“大司马伤口不深,还不至于会留下疤痕。”
太医这一说阿真呼出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皇上见他这副幸好模样,不由的挑起眉毛调侃道:“大司马身为铮铮男儿,怎么和女子无样。”
“微臣就靠这张脸骗吃骗喝了,留下疤到时怎么去骗小姑娘们。”他痞痞的回道。
他这一回答皇上不由的菀尔了,“朕记得大司马家里两位夫人都貌美如花,世间少有,怎么还如此不知足?”
阿真听这老爷子这样说,不由的开口答道:“皇上,男人这劣根就是这样子,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放肆,贵为大司马何出如此粗鄙之言。”皇上听他这副市井流氓语气斥责道,这小子怎么能有这么多性子。
“好吧,那就家花不如野花香行了吧。”他翻了翻白眼,明明就一个意思。
皇上听他这一说不由的发笑道:“你这小子也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些市井之气,要改掉才行。”这小子不怕天,也不怕地,伤口处理好了也不懂的站起来,敢和他平起平坐也只有他一人了。不过和他闲聊倒是舒服的紧。